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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的,所以……” 安思弈你别哭啊。 他最后半句话实在是没能说出口。只不过他发现,安思弈这张马上就要哭出来的脸,可比什么爱丽丝的杀伤力要强太多了。 “真的吗?” 时棋点点头,然后别过脸,一边拉着外套拉链,一边用比平时不知道小了多少倍的声音,吞吞吐吐地说:“而且……那个……你……穿裙子的样子,还挺好看的。” 时棋一句话憋得自己脸都红了,他过了好一会,才敢偷偷回头去看安思弈的表情,然后愣在了原地,连衣服外套的拉链被自己弄坏了,都没有察觉。 “谢谢你这么说。” 安思弈冲他笑了。 是一个不带任何粉饰和刻意的,纯粹而又耀眼的笑容。 他大大的眼睛里泛着光,连同眼角那颗泪痣都仿佛带着笑意。 他才发现,原来安思弈这样笑起来的样子,远远胜过了爱丽丝安安,是他最好看的模样。 - 那天探病之后,是有什么悄悄在时棋的心底发生了改变。 时棋过了个索然无味的周末,然后继续在周一的晨间cao场上寻找安思弈的身影。 然而安思弈因为还没有完全康复,虽然出了院,却还是被医生建议在家静养。时棋按捺不住发短信问他,他的回复是最快也要到下个星期才能回来上课。 最快,也就是不确定,也就是说他下周也不一定能见到安思弈。 一想到不能相见的日子还是个未知数,时棋就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当初见不到安安的那种度日如年的生活中。甚至连周末去上班都成了种煎熬,因为他总是会忍不住看着店员小jiejie的背影,想着安思弈穿着裙子小步子走路的模样。 他憋了几天,憋得他都觉得自己快抑郁了,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便厚着脸皮发了篇小作文跟老沈要安思弈家的地址。 这周六晚上下了班,他买了点心和水果,决定直接上门去探病。 一直到他过了那条熟悉的斑马线,看着那个熟悉的门牌号,才意识到,原来安思弈是他的补课老师的儿子。这么说的话……当初他会送自己雨伞……可能……不完全是个巧合? 时棋突然觉得有点懵,他站在原地,犹犹豫豫地还没伸出手按门铃,就先隔着栏杆看到了安思弈。 只见安思弈背着书包站在家门口,他头发乱糟糟的,身上的衣服也被扯的皱巴巴的,手臂上还有伤痕。跟着出了家门的或许是他的父亲吧,他拎着个行李箱出来,然后把它重重的摔在地上,固定行李箱的搭扣因此一下子崩开来,从里面掉出来的,是安思弈在餐厅里穿过的那套爱丽丝风格的小裙子。 那位父亲扔完东西还不算完,又开始破口大骂:“我怎么会养了你这个丢脸的东西。你长这样就算了,你还给我穿女装。你到底知不知道羞耻啊。” 说着他就冲上去要打人,时棋急得不行,又进不了家门,只好隔着栏杆大喊了一句:“请您住手!” 然后,在安思弈惊讶的眼神中,他身手矫健的翻过栏杆,三两步跑到他的身边,一把拉住他的手腕,把安思弈紧紧地护在了身后。 时棋问过瞿以深:“怎么才算是喜欢一个人?” 瞿以深说:“这还不简单。你在他身边的时候,总想延长与他相处的时光,所有的美好都想与他分享,不愿看到他有一丁点的难过,受一丁点的委屈。你不在他身边的时候,满脑子想的都是他,一刻见不到都要觉得想念。这就是喜欢啊。” 他的确满脑子都是安思弈。 也的确,没法忍受安思弈在抬头看向父亲的那一刻,眼里含着泪,露出那样绝望的眼神。 他心疼死了。 也终于确认了。 他喜欢的人,想要保护的人,一直以来都不是别的谁,而是现在把头靠在他背上,拽着他的衣服正在不安的颤抖着的安思弈。 第七章 渐近线 - 英雄救美的戏演到了第二场,主角没变,剧情的展开却完全不同了。 安思弈的父亲威胁时棋着说要告他私闯民宅,可时棋根本不为所动,甚至还反驳了一句。 “那我们也可以告你家暴吧伯父?” “你小子多管什么闲事。”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反而激怒了正在气头上的父亲,他直接一巴掌打下来,落在了时棋的脸上。 他下手很重,声音非常响亮,可是时棋并没有躲,眼里毫无畏惧,倒是躲在他身后的安思弈吓坏了。 “爸爸你不许打他!” 安思弈难得说话这么大声,他急着想挣脱时棋的手,可在力量上他完全占了下风,时棋依旧紧紧拉着他,用眼睛瞪着他的父亲,同时一点要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他们在原地对峙着,安思弈的爸爸估计是看出了点什么,他指着时棋,刚要开口骂人,安思弈mama跟着跑了出来。 文老师先是看到了挡在前面的时棋,他脸上有个相当明显的红印,即使她不了解当下的状况,看时棋把安思弈护在身后的模样,也能知道这孩子是为了袒护她儿子才挨了打,便急得眼睛都红了,她伸手拉了一下安爸爸,低声训他:“你有话不能好好说吗?为什么动手打孩子??” “你看看他像什么样?自己打扮的不男不女的,交的朋友也不三不四。这小子居然敢直接当着我的面翻墙进来!” “作为长辈,请您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词……” 时棋还想争辩两句,可是安思弈突然抬手拽着他的胳膊,贴着他的背轻声跟他说:“别跟他吵,没用的,我们跑吧。” 因为这声音,时棋稍微冷静了些,他偏头看见文老师拉着安思弈的父亲,也在示意他们赶紧离开。他便拉着安思弈的手,再用另一只手抱起了他那个小小的行李箱。 安思弈的父亲望着他俩的架势,便气急败坏的喊了一句:“你小子给我站住!别跑!” “不跑等着再被你上个对称的人造腮红啊。” 时棋笑着吐了个槽,拉着安思弈就跑了起来。 就像是带着落难公主逃跑的骑士。 他们推开那扇沉重的铁门,朝着宽敞的大路跑去。 在初夏的晚风习习之中,行道树跟着簌簌摇晃着,天空被染成深墨色,隐约能看到一点银白的星光,连接着暖黄的街灯,像一团温暖的火焰,把月色烧得guntang。 他们在街道上一路狂奔,脚步声与风声应和着,时棋牵着安思弈的手,攥得紧紧的,即使手心流了汗,也没有放开。 - 时棋带着安思弈回了他的家。 他爸妈都很善解人意,看着安思弈有些狼狈的样子,还有手臂上明显的伤痕,也就没多问什么。时爸爸急忙接过孩子的行李箱放好,时mama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