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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他的手指灵活,不知道多少女人在他手中弃械投降,那两根手指比起沾满催情药的玉势更媚惑,轻易就把商柔撩拨得春水泛滥,只懂得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狠狠地看着他。 其实闻萧伶甚至不用动手指,京城有些街道颠簸不平,那双指一下下就在商柔体内动着,商柔一个把持不住就倒在闻萧伶怀中,双手不自觉地抱着对方精瘦有力的腰肢,手指按到那结实分明的腹肌上。 闻萧伶在商柔耳边低沉着嗓音笑道:「小嫂子你这是在勾/引我?」 他曲起指尖,微长的指甲重重地戳了商柔脆弱的敏感处。商柔惊呼一声,在他的怀中呜咽着,里面却是绞得更紧了。 他毫不留情地塞了第三根手指进去。 闻萧伶的手本就修长,指节极为有力,三根手指塞进去也要把商柔填满了。他的舌头伸进商柔的耳道,模仿着交/合的动作,一下下温热的气息几乎要溶化商柔。 「闻萧伶??」商柔的长发散落,几乎被欺负得要哭出来了。他的眼睛蒙着浅浅的水雾,哽咽着道:「不要??」 闻萧伶本就嗜虐,现在反而愈来愈起劲,他轻声道:「嘴里说不要,里面咬得可紧了。平日都是摆出这副看似小可怜,里面却发/sao的模样勾/引陛下的吗?」 就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小贱/货,凭什麽让美丽温柔的陛下朝思暮想,念念不忘。 一年以来,闻萧伶并不是常常在京城,他几乎是每个月都要奉陛下之命出门辨事,每次他都带来当地最好吃的最好玩的回来哄陛下,但他那个玉软花柔的美人始终不展欢颜。 终於,闻萧伶看不下去了,他不忍心看到陛下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所以才决定去把这贱/货找回来。 闻萧伶把商柔的下落告诉牧晚馥之後,牧晚馥就算知道昔日只属於他一人的宠妃成了娼妓,却还是要商柔回到他的身边。 他还记得烛火下的陛下是如此娇弱凄美,美得像最精致的瓷器,却毫不犹豫地要求闻萧伶把商柔带回来。 牧晚馥是闻萧伶一心一意守护了大半辈子的人,是他的君,也是他的友。是他的日,也是他的月。 明明是他闻萧伶先来的,凭什麽他要把陛下让给这个甚至不能为陛下守身如玉,现在被他的手指玩弄得丑态尽现的yin妇! 闻萧伶愈想愈是妒火中烧,索性把商柔如同娃娃般抱到自己的大腿上,舌头把商柔的耳朵舔得湿漉漉的。他的唇角一勾,身上散发着狠厉的戾气,说道:「还是你天生喜欢出轨,跟那小婊/子成亲之後就勾/引陛下,跟陛下在一起之後又找陌生男人cao/你,现在饥不择食得连我都要勾/引了?嗯!」 他本来还算是温柔的三指突然惩罚似地用力地穿插着,大开大合,狠狠地碾过脆弱不不堪的後xue,粗暴但却带来深入骨髓的快感,一下下穿透黏膜似的声音在幽暗的车厢里回响着。 商柔在他的怀中失控地扭动呻吟着,双手却把闻萧伶抱得更紧了。 「太深了??会弄坏的??」商柔脸上的泪水和鼻涕纵横着,快感却如同巨浪般一层层地吞噬他。 终於,闻萧伶感到商柔在自己怀中重重地颤抖一下,知道对方到了高/潮,便打算把三根手指抽出来,但里面太紧,他又插得太深,花了一 点力气才把手指拔出来,「啵」的一声,连串yin靡的银丝一大把地被扯出来,指缝间沾满白浊和商柔的体液。他刻意在眼里泛着泪花的商柔面前张开三指,让他看着那些东西黏糊糊地缠绕在他的指间。 「我只用了手指,还没有碰你的前面,你就失守了,倒是比女人还sao。要不要尝尝?」闻萧伶的眸色转暗,他一手抓着商柔的下巴,强逼他张开嘴,把自己的手指塞到他的嘴里,用力地搅拌着。 商柔想要推开他,二人纠缠之间,商柔的嘴角已经沾满了脏物。 不知道过了多久,闻萧伶总算把手指从商柔嘴里拿出来,商柔被他折腾得晕头转向,闻萧伶一放松身体躺在软榻上,商柔就软软地倒在他的身上,倒像是主动投怀送抱。他的眼睛半闭,唾液混着白浊往下流到颈项处,神色还是有点惘然,看起来单纯却放/荡。 刚才闻萧伶玩弄商柔时没有解开对方的披风,所以商柔上身还算整齐,下/身却是一塌糊涂,掩着大腿的披风已经撩到被捏得处处青紫的大腿上,透明中带着白色的腥臭液体不断地从双腿之间流下来,看起来已然是一副被好好品尝过的模样,反而是始作俑者闻萧依然衣冠楚楚,连马尾也整齐地以金环高高地束在脑後。 「现在马车在带着你去找你的夫君,你却已经急不及待地想跟你夫君的好兄弟偷情了?」二人躺在一起,闻萧伶脸颊上划过浅浅绯红,一双桃花眼柔媚多情。他揽着商柔的肩膀,斜斜地瞥着他。 情潮总算平息,商柔喘息了许久回过神,理智终於回来了。 他猛地坐起来。 牧晚馥总算知道自己还没有死,可是-- 自己是疯了!怎麽可能让闻萧伶干出这种事!让牧晚馥知道了,他会怎麽想自己?他也会把自己想成一个欲求不满的荡妇吗? 商柔以为这些日子以来的荒yin无道已经使自己彻底堕落,但原来心里还是有一处净土,自己对他的感情在土壤里依然安稳地成长着,任凭风吹雨打,从来不曾变改。 就算横踮在他们面前的是重重难关,可是萦绕在心里的思念却从未彻底平息。 但现在自己堕落至此,身体已经被无数人所蹂躏,被调教成一个只听从rou欲指挥的荡妇,刚才连闻萧伶也可以用手指轻易把自己玩弄成这样。就算牧晚馥知道自己没有死,还把自己找回来,自己真的还配得上见到他吗? 闻萧伶如愿地看见商柔脸色发白,他的唇角一勾,撩起商柔垂在颊侧的黑发,细细一嗅,舔着对方的耳垂,呵着气轻声道:「反正也不知道给多少人cao过了,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跟你又是老朋友,刚才你轻易就被我的手指cao得高/潮了,不如就免费让我/cao一次??」 商柔抬头看着闻萧伶,他想起还在等待自己的牧晚馥,又想起自己竟然被闻萧伶玩弄至此,心里愈发羞恼,竟然用力掴了闻萧伶一巴掌。 他也没想到刚刚被闻萧伶折磨至此的自己,竟然能够使出那麽大的力气。 闻萧伶都是始料不及,他立即一手狠狠地抓着商柔的头发,把他的头皮都扯得发红,又高高地抬起手想要掌掴他,却想起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