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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上写的,那可是正经的典籍。」方代月立即反驳。 商柔摇头道:「最後杨贵妃不也是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吗?」 「陛下才没有唐玄宗那般昏庸无能,他当年率领叛军攻破城门何等不可一世,如非陛下登基後取消了选秀,恐怕这天下间所有女子都得涌到他的後宫里。就算他不至於是前无古人後无来者,至少也不会要宠妃为他的江山牺牲的。」方代月骄傲地说道。 商柔想起当年牧晚馥送自己杧果时也以唐玄宗自谕,不禁失笑。 说到底都只是个宠妃而已,从来都是只宠不爱。 「不用觉得了,你不是快要在殿试看见天子真容吗?你到时候好好观察他就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薄情相。」 「听说陛下是个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的美人??」方代月有点向往, 他又叹道:「不过我若是胆敢到处乱看,说不定就会被人赶出去了。」 「当了状元,不就可以天天看见他吗?」商柔趴下来,懒洋洋地说道。 方代月刚刚点头,又连忙说道:「我??我就是说说而已,我对陛下没什麽兴趣的!」 商柔懒洋洋地点头。 不要像自己一样,飞蛾扑火至遍体鳞伤,心里却还是想着那个男人。 「云湘??我??我??」方代月坐在绣凳上,握紧双拳放在膝盖上,说道:「那个男人抛弃了云湘,是他的损失!」 商柔一怔,他想起自己对外的说法好像是被富家少爷抛弃的男妾,怪不得方代月也有所听闻。 「好了好了,知道你很替我不值了。」商柔失笑,已经许久没有人关心自己的感受了,便摸摸方代月的脑袋。 方代月怯怯地说道:「云湘你若是不开心,随便打我也可以的。」 「我没有那种喜好。」商柔真的被逗笑了,他把药膏递给方代月,笑道:「你若是不嫌弃就替我上药吧。」 说着,商柔背朝上地趴在床上,衣袍放到一旁,方代月的手指沾了些药膏,伸到商柔的後xue里,清凉的触感总算使商柔火辣辣的痛楚稍微舒缓。 手指反反覆覆地揉着红肿的後xue,估许是读书人的手指都比较长,方代月不慎碰到商柔的敏感处,他低吟一声,回头瞪着方代月,然而却是脸色潮红,像是撒娇而不像恼怒,方代月却吓得把手缩出来。 「快点吧。」商柔催促着。 方代月急急地把後xue处理好,又逐一为商柔肌肤上的瘀伤敷药。 弄妥之後,商柔便披衣坐起来,方代月知道时间差不多了,便准备离开。 最近方代月来得愈来愈少了,有一次他来找商柔,甚至还开始背书了,商柔唯有陪着他伴书,牧家姐弟当然是精通文墨的,但他们倒是没教过商柔八股文,所以商柔唯有学着一起背诵八股文。 这几天都是在下雨,阴郁的天空久未放晴,雨丝缠缠绵绵的彻夜不休,如泣似诉。 商柔早早就醒来,紧闭的窗户里都是昨夜情/欲留下来的温热,他打开窗户,青草的芳香迎面扑来,微凉的春风使他打了个喷嚏。 沟渠里的水飞速地流动着,不远处站立在海棠树枝头的噪鹃悠悠地鸣叫着。 被春日轻柔雨雾缭绕的京城彷佛只剩下商柔一人清醒着。 商柔拉紧衣襟,他探头往外面看,红英院位於巷弄深处,从二楼可以看见一幢幢灰色的房屋,远处则是鳞次栉比的大街。 他心想,方代月这傻孩子说不定又寒窗苦读一整夜了。 这样一想,商柔倒是饿了。昨天被客人用了各种奇怪的姿势捣弄了一整夜,现在已经是四肢酸软,只想吃一只新鲜出炉的烤鸡。 商柔把昨日侍客时穿着的红纱脱下来,换上一身素白的长袍,又对镜拿手帕擦去脸上剩馀的妆容,长发只简单地以木簪挽起来。 他拉开以白纸糊着门框的趟门,穿着一双木屐来到楼下,小心翼翼地走到姚大夫的窗前,他探头往里面看,只看见姚大夫又在看那本残旧得如同垃圾的医书,他感到有人挡着阳光,便抬起头来,讶然说道:「上次的药膏又用完了?」 姚大夫站起来打开/房门,他刚问到一半,就惊讶地打量着商柔。 「怎麽了?」 「你胖了。」姚大夫诚实地说。 商柔默默地看着姚大夫,幸好他不是女人,要不然姚大夫这个月都不用下床走路了。 姚大夫连忙说道:「你之前瘦得皮包骨,好像一阵风就可以把你吹走,现在看起来像一个平常人。」 商柔心想,真的是多亏方代月的烤鸡。 「你是来拿药的?」 「不。」商柔跨过门槛,他问道:「上次我到访时,看见姚大夫你正在制作毛笔,我就想学学而已。」 姚大夫问道:「云湘你想学习写字?」 「不,是送朋友一份礼物而已。」商柔摇摇。 姚大夫本来还在拿专门用来梳毛的骨梳,闻言便回身叹道:「这种地方哪有真情。」 「我当然明白。」商柔叹道:「他就是个孩子,快要考殿试了,我只是想鼓励他而已。」 制造毛笔也不容易,商柔夜里都要侍客,唯有早上起来时到姚大夫那里学习做毛笔。 又是烟雨蒙蒙的 一天,商柔早早就来找姚大夫造毛笔。姚大夫昨天喝了点酒,还在床上躺着,他隔着屏风也看不清楚商柔,只是迷迷糊糊地说道:「云湘啊??你自己开始拿石灰水把那些毫毛洗一下??」 很快,姚大夫又发出响雷似的鼾声。 商柔来过姚大夫的房间好几次,所以早就大约知道东西放在那里。他拉开案头下的第一个抽屉,拿出那瓶石灰粉。他合上抽屉,却看见底层的抽屉,他记得姚大夫把停雪藏在那里。 他抿着唇角,绕过屏风来到姚大夫的床边,对方满身酒气,睡得正熟,隐约可见腰带上挂着的那串钥匙。 商柔小心翼翼地把那串钥匙从姚大夫的腰带取下来,然後回到抽屉里。他耐心地把每把钥匙都尝试了一遍,总算能够打开抽屉。那个鲜红的锦盒放在抽屉深处,他把手臂伸进去,再把锦盒取出来。 打开锦盒,里面正是那颗雪白的停雪—不完全是停雪,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