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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他们兄妹俩在一起就会吵架,还挺好玩的。」 陆萱脱了靴子爬到床上,把木雕逐个逐个辨认,他回头说道:「陛下呢?」 「陛下……他长得太漂亮了,我总是雕不出来。」商柔摇头道。 陆萱握着木雕的动作一顿,他抬头向商柔道:「你可得小心一点,这些小玩意一不小心就会被当成巫蛊之物。」 商柔心中一凛,现在前朝後宫人人自危,就算他低调地偏居一隅,但闻萧伶一向痛恨他,很难说哪天他的宝剑不会直指自己的喉咙。 闻萧伶是被阳光晒醒的,他抱着被子翻身,鼻子里发出懒洋洋的闷哼声。 「闻萧大人,该醒来了。」樱姬拍了拍闻萧伶赤裸结实的背部,背部上还留着樱姬昨夜留下来的划痕。 「好累??」闻萧伶打着呵欠,鼓着嘴埋怨道:「妳缠了我一整夜,我都快让妳榨乾了,还不让我好好休息,是想我尽快得马上风吗?」 「白粥快要凉了。」樱姬噗哧一笑。 闻萧伶也感到有点饿了,他从床上坐起来,樱姬侍候他穿了衣服,他便像一滩烂泥般躺在软榻上,让樱姬侍候着喝粥。 「大人什麽时候出去吗?妾身得命婢女把大人的衣服准备好。」樱姬拿出手帕为闻萧伶擦拭嘴角。 「今天好像没什麽事做,说不定今夜还可以留在这里。」闻萧伶稍稍睁开眼睛,他漆黑的眼睫毛很长,睁眼时眼帘轻轻地颤抖着,如同初生的蝶翼般温柔。他看见樱姬的脸色有点变了,便佻皮地笑道:「妳怕陆萱会来?」 闻萧伶虽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祸胎,但笑起来却是眉眼弯弯,有种小孩子般的天真。 「陆大人最近的确多来这里。」樱姬不安地说道。 「恭喜妳,妳还没有失宠,陆萱这人素来风流,没想到还记得妳这号人物。」闻萧伶撩起一缕樱姬的发丝,放在鼻边细细地嗅着,轻笑道:「这屋子是陆萱买给妳的,妳却天天跟我被翻红浪,没想到妳还会有一点愧疚心。」 「蒙两位大人欢心,是妾身万幸。」樱姬微微一笑。 「不算什麽万幸,我就是天生喜欢让其他人不痛快而已,尤其是陆萱这种人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小少爷—他不痛快,我就痛快了,在他的姬妾之中,妳不是第一个被我干的。」闻萧伶慵懒地一抬手,手中运劲,一记隔空取物,被丢弃在一旁的尚方宝剑顿时飞到他的手里。 樱姬看着这柄平凡的长剑,想起近来无数死在这剑下的亡魂,脸色不禁变得苍白。 闻萧伶抱着樱姬的细腰,把她压在自己身下,他在樱姬耳边吹了口气,刻薄地嗤笑道:「放心,妳还不配死在这把剑下。」 他坐起来,冷淡地说道:「命婢女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吧。」 樱姬吓得花容失色,连忙站起来匆匆地往外面走去。 闻萧伶看着樱姬踉跄离开的身影,轻蔑地勾起唇角。 樱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她的婢女端着衣服进来侍候闻萧伶穿上,那婢女当然知情跟自家小姐勾搭的是使人闻风丧胆的闻萧伶,甚至不敢抬头看他一眼。 「小姑娘,地上是有黄金还是什麽吗?」闻萧伶饶有趣味地抬起婢女的下巴。 晨光熹微,房间里还弥漫着情/欲的气味,光芒彷佛都聚焦在这漂亮得近乎妖气的男人身上。 婢女看见眼前人衣衫不整,衣襟松垮垮地掩着胸膛,精致的锁骨,结实的胸膛,胸前点点红印和指甲划痕,隐约可见腹部轮廓清晰的肌rou,腰肢精瘦而有力。婢女脸色发红,哪里敢往下看。 她仰头却看见闻萧伶黑发墨眸,桃花般多情的眼波里是一抹促狭玩味的笑意,如同刚饮过血的鲜红唇角浅浅地勾起来,竟是邪魅美艳得使人转不开眼神。 「闻萧大人??」 闻萧伶笑着松开手,他一手挽着长发,一手指着婢女手中的衣服道:「这衣服不是我的,应该是陆萱的。」 「是的,奴婢这就去找闻萧大人的衣服。」 闻萧伶若有所思地看着婢女转身,他看见陆萱的外袍里有一角凸起来,便眯起眼睛,唤道:「 等等。」 他走到婢女身边,拿起陆萱的外袍,随手一抖,一个木雕随之掉到地上,滚动了几圈。 闻萧伶弯身捡起木雕,仔细地端详着这木雕。婢女当然知道最近巫祸肆虐,不禁紧张地看着闻萧伶,生怕会连累到自己。 「陆萱??」闻萧伶把木雕握在手里,轻笑道:「你怎麽那麽蠢呢?蠢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对你下手了,毕竟太蠢的人可不配死在我的刀下。」 商柔本该把那些木雕毁掉的,但他毕竟花了许多时间制作这些木雕,所以最终还是决定把这些木雕放到箱子深处,然後再把木箱放在屏风後。 然而厄运并没有放过商柔。 那是个大雪纷飞的早上,商柔刚刚起来漱口,一人就踹开/房门进来了。 商柔一看见那人,眼睛不可思议地瞪大-- 闻萧伶! 虽然同在京城,但商柔一入宫门深似海,闻萧伶则在外面为牧晚馥手执屠刀,前朝後宫所隔的何止天涯,所以他们两人已然许久没有见面了—商柔很清楚,既然闻萧伶胆敢直闯後宫,他是打算找自己麻烦的。 「早安,小宠妃。」闻萧伶身後跟着一队官兵,他的身姿修长挺拔,只优雅地一甩漆黑的披风,披风里是一身修身的黑色修身劲装,楚楚细腰以牛皮腰带勒着,脚上是厚底金丝长靴。他青丝上的风雪被厢房的地龙溶化,浴着发梢滑落到肩膀上,宜喜宜嗔的眼角弯成月牙,勾起的眼角傲慢地上挑,既撩人又诱惑,唇角是一抹极媚却又凉薄的笑意。 「闻萧伶,你擅闯後宫,乃是大罪。」商柔站起来,转身大着胆子向闻萧伶厉声道。 然而商柔藏在背後的双手早就抓紧梳妆台,掌心都是冷汗。 「好一个大罪。」闻萧伶一扬手,尚方宝剑就从披风下露出来,嗜血之剑尚未出鞘,却已带着肃杀之气,本来温暖的厢房早就寒冷刺骨。 「尚方宝剑在手,全天下只有陛下可以问罪於我!」闻萧伶高傲地站在风雪之中,漫天纷飞的大雪吹不散他的声音,声声如同钉子般敲进商柔的脑袋里。 趁着商柔失神,闻萧伶回头瞧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