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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你们。” “那行,有事喊我们。”明薇这才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 聂闻溪坐在会议室里,静静地恢复体力,他坐着坐着有些无聊,就四处看了看。 之前开会的时候,他就坐在夏心悦身边,因此很容易就注意到了夏心悦塞到抽屉里的纸。 聂闻溪分不清楚这张纸是被夏心悦丢弃了,还是被遗忘在了这里,于是他展开纸张,打算确认一下上面的内容。 纸张上是一幅画,黑色的海里伸出了无数的枯爪,海面唯一的岩石之上,有一个哭泣的女孩。 那是一张从画面到意境都不会让人觉得舒服的画作,聂闻溪从画面的精细程度判断了一下,觉得应该是被夏心悦遗忘在这里的,他对私自拆了别人的东西感到有些抱歉,于是,他将纸张原样叠好,原封不动地塞回了原本的抽屉里。 直到多年之后,聂闻溪都还在为自己的这个举动后悔不已,因为他当时真的没有读懂,那一幅指向不明的画,是一个已经双脚踏进地狱的人,对他们发出的最后的求救信号。 章节目录 chapter 105 夏心悦近来时不时会一阵一阵地丧失意识,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失去对周遭一切的感知, 但从身边人的反应来看, 她似乎并没有出现昏迷或者昏厥的情况。她猜想, 这应该和那个盘踞在她脑海之中的人脱不开干系。 那个信誓旦旦地说着他们是天生一对的人, 终于耗尽了耐心,开始露出狰狞的獠牙, 伺机从她身上狠狠地咬下一块血rou来。 从一开始,夏心悦就对这个人的目的有所猜想,纵使它满口漂亮话,将自己标榜成一个大公无私、光明磊落的形象, 但夏心悦从来没有相信过它没有企图。 自打她开始时不时失去意识, 这个企图就变得明朗起来——那个人在同她争夺对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它在夺舍。 虽说已经可以确定这一点, 但夏心悦并不清楚它的身份以及夺舍的条件,于是她按捺下来, 耐着性子陪着它耗。说来也奇怪, 身体里有个伺机想要夺取她身体的人, 她本应感到害怕的,但事到临头,她发现自己其实非常镇定, 甚至可以冷静地规划接下来要走的每一步路。为了给自己争取一点儿主动权,她在路屿再一次抛出橄榄枝时,果断地抓住了这个机会。 进入恶城社情局之后, 她确实获得了很多的信息,这些信息帮助她判断出了那个人的身份——心魔。 后来她找到机会,向路屿了解到了心魔夺舍的条件——她杀死足够多的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她近来杀戮的念头越来越重,每一次都要花好大的力气才能将这股冲动压制下去。 好在加入恶城社情局的好处不仅仅在于得到情报,心魔在那个地方非常收敛,轻易不敢有小动作,这也给了夏心悦喘息的机会。 而且这里的人都很好相处,有时候夏心悦甚至会想,如果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如果她在第一次被邀请时就答应路屿…… 那她现在应该还是一个无知无畏、勇往直前的女孩吧。 ………… 夏心悦借助社情局压制心魔,心魔决不可能束手就擒,很快,夏心悦就遭遇了心魔的反击。 那天,夏心悦下班回家,才一进门就失去了意识。 何止正在他们同居的小家里准备晚餐,他不用上班,毕竟像他这样光靠分红就可以大手大脚过一辈子的豪门幺子,实在没什么热情贡献给日复一日的烦琐工作,因此时间上非常自由。 等他玩够了之后,或许会进入自家公司找一个清闲的岗位打发一下时间,但不是现在,现在的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想要将夏心悦从她深陷的泥潭中拉出来。 他喜欢夏心悦,但夏心悦所做的那些事,令他如鲠在喉,况且,还有那双黑色的蒙住她眼睛的手…… 桩桩件件,哽在喉头,说不能说,咽又咽不下去。 不得不说,他的想法这样天真而美好,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何止一直以来疾病缠身,何家人为他创造了一个脱离社会的生长环境,换作是任何一个认知正常的人,遇到这样的事,早就选择报警了。何止所受的教育让他意识到夏心悦的行为是不正确的,但也仅限于此了。 或许是因为夏心悦一笑,他就层层溃败,又或许是因为他一直没有亲眼看到她致使某个人真正死亡,心中还有一丝奢望…… 他把这一切隐瞒了下来,寄希望于自己能够中止这一切。 夏心悦进门的时候,何止是听到动静了的,但他早就对此习以为常,一头扎在面前的南瓜汤熬制上,头也不回地对夏心悦说:“回来了,我给你买了车厘子,放在客厅里,你随便吃一点,马上就要吃饭了。” 心魔没有回话,它扫视了屋内一圈,目光停在了背对它的何止身上,心里突然有了主意。 它迈开步子,一步步向何止靠近,等何止回过头来注意到“夏心悦”脸上陌生的神情时,心魔已经先一步掐住了他的脖颈儿。 直到被大力掼翻在地,何止才在一阵剧痛之中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不对劲儿。自打夏心悦加入恶城社情局之后,何止已经很少会看到遮住她眼睛的那双黑手了,这也是他最终在反对夏心悦到恶城社情局入职这件事上退步的原因。 现在他虽然没看到那双手,但出现在夏心悦脸上的那个神情,绝对不属于她。他不是没有见过她手起刀落,致使鲜血横飞的样子,那时候她脸上的神情是一种深重而缄默的悲戚,绝不是现在的兴奋和喜悦。 她从不会因为杀戮感到喜悦。 何止存了心想要拉她一把,所以把每一个关于她的细节都记在心里。 没有人会认错自己喜欢的人。 只不过现在何止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心魔施加在他脖颈儿上的力道越来越大,掐得他几乎晕厥过去。何止起先是因为顾及着夏心悦,不敢大力反抗,但他很快意识到,即便他反抗,也抵不过“夏心悦”诡异的力道。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他曾经看到过的那双黑手的主人在作祟,他只知道再这样下去,他会死。 这是何止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他心里难以避免地产生了巨大的挫败感,他不仅没有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