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扎眼。 不过顺着张|健的话那么一想,倒是不好在指责他加戏的事儿,毕竟……还真的比原结尾效果好。 但是她就是看不惯陆子凌那副理所当然的模样,侧过身子凑到安锦书耳边,“锦书你不吐槽一下吗?” 安锦书眼角微动满满都是无力,能够平安熬过这场戏她都恨不得谢天谢地。 至于某人加戏的事儿,她似是习惯了,声音微微无力道:“米已成炊,得过且过吧。” 他们的节目被安排在整场晚会的中间,紧张刺激的时刻已然过去,她们几个都满脸轻松的坐在位子上吃喝玩乐,疯狂释放天性。 “锦书你尝尝这个牛rou粒,五香味的。”韩楚楚刚尝了一个默默在心里记下牌子,下次去超市也买点。 相较于其他人不是顾着吃就是低头玩手机,安锦书倒是和前排的校领导一样,目光都在舞台上流转。 “你喜欢看街舞?”韩楚楚又塞了一粒牛rou干,瞟了一眼舞台上正在表演的节目。 安锦书很是诚实的摇了摇头,炸裂的BGM配上炸裂的舞蹈,她倒是觉得有些震耳朵,不过……跳得还不错。 “这个给你,你喜欢的大白兔。”她生日那次收到了大白兔奶糖,韩楚楚可是记了好久。 “小时候的确挺喜欢吃的。”安锦书接过糖缓缓拆开,习惯性的拨弄了一下奶糖外面包裹着的糯米纸。 吃入口中倒是觉得和从前的不一样,嘴里这个……有点硬。 她正尝试着将嘴里的奶糖咬断,肩膀却被拍了一下。 “给。”陆子凌就坐在安锦书的后排,手里还拿着两个独立包装的王子饼干。 安锦书微微侧着身子,看了一眼他手心里的饼干却没有接的打算。 “从后面传过来的。”他话音平静的解释道。 “嗯,谢谢。”应该是班主任那边传过来的。 接过之后将饼干放在桌子上动都没动,倒是坐在安锦书左手边的文艺委员捏了好几块吃了。 陆子凌坐在后排目光蓦然一沉,眸底闪过一丝失落。 为什么不吃? 难道和奶糖一样只是小时候喜欢? 又看了两个节目,安锦书趁着主持人在念稿子,微微低头活动了一下脖颈。她面前的零食几乎都没有动过,直接被她分给了旁边的人。 “你真的不来点?”文艺委员周文静是个馋嘴的,她那边除了剩点瓜子啥也没了。看到安锦书递来的零食,她激动地两眼放光,却又有些不好意思。 安锦书为了不让她尴尬,笑着看了一眼面前的零食,随意的从里面拿了两块饼干,“我吃这个就行。” “那谢谢啦。” 兴许是看节目看饿了,她直接吃了一块,充斥在口腔里的甜味虽然有点腻,不过却不叫人讨厌。 见她吃了饼干,陆子凌紧拧的双眉才微微舒展,周遭低沉的气压也缓和不少。 瞥了一眼被她送给周文静的那堆零食,里面还躺着几颗大白兔奶糖。 再看一眼被她吃的只剩下小半块的饼干,眉梢微扬,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晚会结束后,安锦书也不急着走,她今天要去高中部的办公室里等汪俪一块回家。 庆阳附中初高中部各有一个大礼堂,今天高中部也在大礼堂举行了元旦汇演。 “那我先走了。”韩楚楚帮着收拾完垃圾,朝着安锦书道别后才离开。 安锦书在汪俪的办公室写了会儿作业才等到她回来。 “走吧,我们回家。” 冬日的傍晚天也没了夏日火红的艳霞,静谧深沉的蓝占领了整片天。偶有几颗闪烁着光芒的星星隐藏在浮云间,时不时展露着锋芒。 母女俩有说有笑的走在校园里,让略带压抑的蓝微微变得柔和。 “那是锦书的母亲?”袁小小看着已经快要走出校门口的母女二人,对着身侧的陆子凌缓缓道。 她上次也听安锦书的爸爸说过,他的妻子就在高中部任教。 虽然两人同属一个学校,但见面的机会实在渺茫的很。偶有的教育交流也是在大礼堂,百来号老师坐在一起,连隔壁位坐的是谁都不一定知道。 “不清楚。” 吃饭的时候陆奕抬眸看着心情似乎不错的陆子凌,疑惑的半眯着眸子夹了一片茄子递到袁小小的碗里,“这小子今天怎么又阴转晴了?” 袁小小微微挑了挑眉,刚想说什么却蓦然眉头紧蹙。 “子凌呀,你告诉我今天张敏敏受伤是不是你……” “不是。”陆子凌面不改色的吃了口饭,“我没那么无聊。” “那就好,我还以为……” 陆子凌放下筷子,看着袁小小的目光极其深邃,像一泉化不开的池水,“以为什么?我扎小人还是下降头?” 陆奕静静地看着母子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愣是插不上话,这一点让驰骋法庭的他十分不爽。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袁小小将今天的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陆奕听完后忍不住的看着自家儿子无情的笑出了声,“你妈怀疑你是个迷信犯呀。” “什么迷信犯?”袁小小一愣,满脸写的都是问号。 陆奕耐住性子解释道:“如果一个人是用封建迷信手段实施犯罪,如烧香拜佛诅咒他人的、打小人的都是迷信犯。”想了想又补了一句:“迷信犯从本质上看属于不能犯,不会因为封建迷信行为定罪。” “是这样呀。”袁小小受教般的点了点头,和他夫妻几十年时不时就会被科普一下法律知识,次数多了她就习惯了。 作者有话要说: 草莓味的王子饼干:上次我的太太太爷爷害怕,现在又到我了!我们王子饼干做错了什么? 第25章 早恋倾向(二) “那个女孩子受伤你好端端的怀疑子凌做什么?”陆奕眉眼微弯看着妻子的目光里满满都是温柔,却还是有些好奇。 袁小小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坐在一边神情淡然的陆子凌,“你是第一天认识你儿子吗?还记得你的鼻烟壶和事务所印章是怎么碎的吗?可怜辰宇次次替他背锅。” “动手的是辰宇。”陆子凌缓缓解释道。 陆奕想起自己的那两个宝贝瞬间变了阵营,看着他的目光也多了分嫌弃,“你这是打算和我开辩?那我今天必须要和你好好算算这两笔账,辰宇是实行犯那你也是教唆犯。” “爸,你是不是忘了那两件案子已经过了诉讼时效?”陆子凌夹了一块排骨递到陆奕碗里,薄唇微勾缓缓道。 “……” 看着瞬间语塞的丈夫,袁小小叹了口气。 要是让外面的人知道陆大律师被自己儿子堵得一句话说不出口,那还得了。 一谈到法律方面的问题,自家儿子那从骨子里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