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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年龄倒回了十七八。 因为他是突然进入了三国公共海域内,又是军舰又是航母,令周边海域局势极为紧张。 笛安心知肚明,步西归是顶着举国压力放他出行救人。 此去,必须是速战速决。 偏偏燃坤的身份是跨国商人,在海上有着几国通行的权利,而且他那艘经过他的改良,航行速度极快,绝非是一般的普通客轮。 零翌就在他身边,他并不需要任何远视器,他扫视四周可以更远,将危险也可以更早的警惕,进行数据的分析。 例如在很远东南方位正戒备着一艘重型航母,只要笛安的舰队进入射程范围内,就开火。 他将危险度和可行性来回在脑海中反复计算后。 还是决定将这个情况告诉笛安。 毕竟这次是为了救出瞿东向。他所有做的事情都必须是在瞿东向安全无损的前提下。 现在借刀杀人,cao之过急了。 零翌将探知的情报告诉了笛安后,笛安拿出探测仪,仔细盘算怎么避开航母的攻击范围,快速追上燃坤。 “干脆我直接飞去。”零翌看着笛安在那里盘算,眉头紧皱起来。 这么磨蹭,到底何时能够把人救出来。 笛安闻言盯住了零翌,冷声道:“当初我设计你的时候,可没有爬山涉水,当飞行器的功能。” 零翌一愣,随即听懂了笛安话中含义。 他摸着鼻子,尴尬一笑,心想这回露馅了。 笛安当初确实没有给他设计这个功能。可是他现在能自我升级,飞行器这种功能,早就不在话下。 笛安沉下了表情,心知零翌显然已经失去控制了。 光靠一个销毁程序不够,他这次回去之后,还要在想一想更多克制零翌的办法。 零翌最终也没能远航飞行。 一方面距离太远,中间没有任何着陆点给他。最关键是他一人去,回来要带上瞿东向,带人飞行,更加增加危险性。 他不敢拿瞿东向的命赌,笛安更加不会允许。 笛安火速来救人,瞿东向和燃坤接着在大战。 燃坤连着两次吃了闷亏,这心里头翻腾着不爽快。 可是一时之间,就是对瞿东向束手无策。 打,打不了。骂,骂过拉倒。用药,随便哪种方式,都是坑自己。 燃坤看瞿东向,就像是看到了一只刺猬,满身刺,碰都碰不得。 这日两人两两相对坐着吃饭,燃坤边吃饭,边盯着瞿东向看,心里头在憋着想着阴损的计划。 瞿东向视若无睹,她吃的很香。燃坤很懂享受,吃穿住行,无一不精致。 “这鱼不错,你尝尝。”瞿东向咬了一口后满脸惊喜,顺手转了方向凑到了燃坤嘴边。 “谁要——”燃坤后面话直接被堵在嘴里,鱼入口中,很新鲜,确实口感不错。 哼了一声,燃坤嘴里可不饶人:“你早就应该伺候小爷我了。” “是是,我错了。燃小爷,这个吃不吃?啊——”瞿东向闷笑着,伸手又叉了一块子,对着燃坤示意他张嘴。 燃坤看了眼瞿东向笑脸,嘴巴不自觉的张大,跟着发了一声:“啊——” “真乖!”一叉子进入燃坤嘴里,瞿东向还状似伸手撩了撩燃坤头顶翘起的一簇头发。 才发现自己被耍了的燃坤,龇着牙:“瞿东向。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告诉你,我还能想出更狠的方法对付你。” 瞿东向当然知道燃坤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他要是这么容易认输,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下手呢。 为了激发燃坤斗志,瞿东向低头含羞,莲花指一伸,扭扭捏捏道:“我们那里有句话叫做打是情,骂是爱。你对我又打又骂,该不会是爱死我了吧?” 燃坤一听,心说你那里人脑子都有病吧,居然喜欢又打又骂? 转而一想,又觉得这个口吻莫名的熟悉,和谁很像来着? 对——望云薄!就是望云薄那个贱人! 燃坤想到了望云薄,就想起了瞿东向的身份。 她是望云薄的女人! 这个认知到如今分外的刺痛了他,为什么她是望云薄的女人?他们两人感情很好吗?连说话的语气口吻都如出一辙。 她这么对抗他,是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着回到望云薄身边。 瞿东向她在做梦! 燃坤觉得浑身毛孔都窜上了火苗。 打是情骂是爱,那么我不打也不骂,老子照样能虐死你。 等瞿东向被燃坤铐的结结实实,双腿双脚大大分开,在看到燃坤身后那一面墙的工具。 瞿东向想起了望帆远。 哦——是想起了望帆远那张乌鸦嘴。 当时望帆远说什么来着,他有个朋友教他怎么玩弄女人强制高潮? 然后那家伙怎么说来着——以后他玩好她以后,可以考虑不弄死她,交给他朋友。 好嘛——现在她就在他朋友边上被迫玩起强制高潮了,不知道远在皇宫的望帆远知道了以后会有何感想。 “这回我们实打实。瞿东向,我一没给你打针,二没给你吃药。你可是清醒的。” 头一次燃坤说话的声量很平淡,他注视着瞿东向,眸色却异常森冷。大概气到极致,反而是暴风骤雨前的宁静。 他就在想,彻底把这具身体玩残了,那么她就只能留在他身边。 毫无保留,不会是属于任何人的,即使他没有办法在rou体上占有,他要在精神上令她臣服。 她的一切,她的哭,她的笑,她的rou体,她的爱,统统留下来,留在他的身边。 在开始之前,燃坤弯身给了瞿东向一个吻,唇舌相触,瞿东向被吻得有些发懵。 这个吻很轻柔,甜甜地,像是恋爱的滋味。 可是又甜的太诡异,像是鲜血般透着血腥味。 PS:燃坤的狂风骤雨啊,关键点开始!拿下燃坤,冲啊。打下广告——喜欢新文毒瘤的可以去那里投珠珠了。 爱玩性虐的燃坤 9 瞿东向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也无法言语。 嘴里被塞住了口球,唔了半天也听不出她在说什么。 也许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呻吟。 她被迫推入了海浪之中,海浪翻涌,浪打到了顶端,又要一泻而下,失控,又被拉回。 泛起的情潮和用力挣扎后又反复脱力,让她浑身通红。 从脖颈处蔓延开来的高潮搏动让她疲软无力。 燃坤还算贴心,知道用口塞防止她咬到自己的口舌。 因为太激烈,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