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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还没长毛的幼童吧? 望云薄惊地直接掀起被子,此时躺着的人也有了动静,睡眼迷蒙的半睁着眼抬头看向了他。 怎么会是个女人? 望云薄惊的手脚后撤,差点一屁股坐到了床下。 “讨厌——一大早摸人家。色狼!”那女人睡的还有些迷蒙,撅着嘴,扬着手娇骂了一句,说话间还扭动了一下胯间。 “你——你谁啊?”望云薄吓的不轻,怎么他床上会躺着个女人? “讨厌。昨天晚上你可是搂着人家抱抱亲亲都不放手的。就说男人都是这种贱样。哼——”那女人伸出手指,对着望云薄裸露的胸膛,指啊指,划啊划的,她每次划动都能让望云薄脸色白上一分。 到底谁他妈的这样整他?给他弄了个女人在床上! 掩空来?不可能啊,他若得手肯定弄死他啊。 望帆远?那狗崽子有那么无聊吗? 燃坤?那毛小子肯定会切了他的jiba报仇啊,还会好心弄个女人给他? 那女人似乎还没察觉到望云薄惊恐的表情,整个人柔软无骨却又力大无比的扑倒了望云薄,跨坐在他身上,嘟囔着嘴道:“我亲爱的小薄薄,亲亲——么么” 眼看那女人撅起的红唇快要落到他脸上,望云薄彻底绷不住惨叫一声道:“我靠!你到底是谁?” 许是外面听到了动静,来了人小心的踱了步子过来。 来的人还不少,统统恭敬的在外头弯身低头问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了?” 什么?太子——殿下? 啥意思?他一晚上还返老还童不成? 望云薄这才定下心来打量了四周,周围雕栏壁画,金丝锦绣,富丽堂皇,正是他做太子时候的寝殿。 他这是在做梦吗? 王炸变态大赛第一场(恶搞小剧场) 我们翘首企盼,欢迎各位变态选手入场。 考虑到我们这次活动参赛选手的变态性都比较厉害,兼容性比较差,所以十六个选手不能同时登场。 为了保证比赛的公正性、欢迎比赛后,观众评委们踊跃选出年度最佳变态者。获得此殊荣的选手,将获得瞿东向三日游陪伴。(主持人:作者我给他单开一个番外) 作者:一听到瞿东向三日陪伴,下面的选手们跃跃欲试,狼心四起啊。我们现在有请第一位变态选手:笛安。 笛安手持重型武器,踩着坦克,威风凛凛。(周围一片欢呼声) 作者:请笛选手讲述一下自己的变态属性。自己的变态优点,能力战群雄的优胜处。 笛安:——(悄无声息) 五分钟过去后,作者不死心的再问了一边。 笛安勾了勾手,示意作者上前。 作者上前,只见笛安一刀下去,作者哎呀一声倒下。 半天之后,作者挣扎着爬起来,颤微的拿着话筒道:“笛安选手用行动告诉了我们,他的变态属性就是能动手决不瞎哔哔。” 随之登台的是第二名变态选手:望帆远 望帆远一身黑色劲装,冷酷俊美。(周围花痴声不停) 作者:请帆远选手讲述一下自己的变态属性。自己最大的优胜处是什么? 望帆远:你要是后面不给我和东向恩爱几百回合,我就先把你油炸了、在冰窟埋坑放几天,在五马分尸。 作者:我——(哭啊——)第二名选手的变态属性就是暴虐,他还敢威胁作者,要剥夺他参赛机会。 只见望帆远一刀下去,作者哎呀一声倒下。 在然后——没有了,比赛中断,作者我要需要抢救一番。 两贱合璧,天下无敌 2 “你站稳了,我靠!你夹我干吗?”望云薄在下面气急败坏的低声怒骂。 “我——我站不住啊”瞿东向的声音从上面发出,小声解释。 “你给下来——” “我不!我好不容易爬上去的。” 望云薄懒得搭理双腿搭站在他肩膀的女人,双手一松,只听哎呦两声,他被倒下来的瞿东向砸的晕头转向。 死女人!故意的! 望云薄被压在地上呛出了几口唾沫星子,还没等到两人相叠的从地上站起来。闻声赶来的内侍们纷纷跑了过来。 一见两人这般姿势,有些女官们害羞的低垂了下头。内侍们则尴尬的扭头装作没有看见。 到是内廷长是宫中老人了。她弯身跑过去,搀扶起瞿东向,恭敬道:“太子妃殿下,您没有摔疼吧?” 瞿东向用手拍了拍蹭脏的衣服,对着内廷长柔和的笑了笑。内廷长是一位很慈祥的老人家,服侍了两代君主了。 望云薄也利落的起身,对着内廷长道:“莫玛,不要理她,她皮糙rou厚,摔不死的。” 莫玛是望云薄对内廷长的尊称,内廷长也算是看着望云薄长大的宫中老人了。 虽然他还是多年后被流放的他,可是时间却被拉回了很多很多年以前,那个时候真正的望帆远还没有死,他的皇兄还没—— 想到这里,望云薄眸色一暗。 是老天爷可怜自己,让自己有机会重回过去吗? 只不过——望云薄将视线投放到了正和莫玛聊天的女人身上。 瞿东向,这个女人真是奇怪。人很奇怪,出现的也奇怪,身份更是奇怪——当年他哪里来的太子妃? 如果这是只是他的梦,他梦里面又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奇奇怪怪的女人。 到最后瞿东向也没上树摘到那些果子。 回去的路上,她眼珠子一转,清了清喉咙开始撒娇:“哎呦,人家走不动了嘛。云薄——你昨晚实在太热情了嘛,弄的人家浑身都痛。” 身后跟着的一群内侍低垂着头,有些年轻的忍不住闷声笑,笑的望云薄一脸铁青。 谁和她昨晚热情了?老子连她一根毛都没碰。 哦——早上是摸了她小腿,还摸了摸裤裆。 问题是他确实没做什么呀。 为了避免女人不要脸的乱哼哼,望云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问道:“你说吧,你想怎么样?” “人家要抱抱。”瞿东向双手一伸,显然是赖定望云薄了。 望云薄觉得自己已经气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他还在迟疑没有伸手,瞿东向接着瞎喊:“哎呦,也不知道心疼人家,今天一大早还要在人家跨——唔” 后面的话都被望云薄堵在了手心里,望云薄对着瞿东向皮笑rou不笑了一声:“亲爱滴太子妃。为夫抱你回寝殿吧。” 被望云薄横抱在怀中,瞿东向更是得寸进尺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大口。 “亲亲老公,你最好了。我们快回寝殿zuoai的运动吧。” 狗屁!老子不打折你的腿才怪。 两个人依偎在一起,笑的一脸甜蜜,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