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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然后身手奇特地将她双手双脚锁住。只听咔嚓一声,瞿东向心头一惊,知道自己是被铐住了。 望帆远的身手真是出乎意料的好,绝不是一个君主能拥有的身手。 瞿东向喘着粗气,扭着头试图和望帆远沟通几句人话。 不料,她刚费劲扭头看向望帆远,却被他伸出的手指贴在了唇边:“嘘——别开口。咱们来玩个餐后游戏吧。” 谁他妈的要和你玩餐后游戏! 瞿东向欲哭无泪,只能勉强撑着笑道:“望帆远,你别忘了这才第四关,你要弄死我也不急于此时。” “不乖哦!要罚!”望帆远难得会裂开嘴笑,笑起的弧度却令人心惊。瞿东向只感到被反铐住的手臂一阵剧烈疼痛,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咬牙没再开口。 似乎满意了瞿东向的不开口,望帆远伸出手,顺着瞿东向脊梁骨抚摸,慢慢地滑到屁股股间处,轻笑地发问:“你说要是在水中,你能屏气多久呢?” 望帆远这么一问,瞿东向心里明白了。正常人喝酒不要紧,喝醉也无所谓,关键是望帆远是变态,变态喝醉了酒,犯癔症了,而且还是幼时可怕记忆的一部分。 瞿东向心中长叹一声,知道自己歪打正着有了一次正面冲击望帆远的机会!但是——机会和死亡同时一起,一个把握不好,她今天就死在这里了。 瞿东向在里头生死攸关时候,有人却逃出生天了。 燃坤左手绑着绷带,右腿还上了石膏固定。在船炸之前,他天生的海上灵敏性发挥了作用,让他死里逃生了一回,但是由于冲击力太大,受伤却是在所难免。 燃坤的长相其实非常有辨识度,是带有一点攻击性的帅气。他看上去顶多十八岁的样子,朝气勃发,眉目间有着很难得的少年侠气。大概可以用一句话形容他的气质:初涉江湖,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但是他的相貌气质都具有迷惑性,燃坤此人极为重利,和翩翩少侠完全不搭边,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他掌握了这个联邦帝国超过一半的海运生意,各种类型船只占了全国的三分之二,他也被称为海上霸主。 燃坤也绝非才十八岁,他已经快三十岁了,可是眉目却极其鲜嫩,唇红齿白,恣意张狂。 总的来说燃坤此人可以行侠义之事,却无侠义之心;可以雄姿英发,偏偏茶yin橘虐,是个极为矛盾的人。 他这次受了伤,栽了这么大一跟头,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对他下手之人。人一回国,就开始磨刀霍霍起来。 而几乎同一时间,燃坤没死还已经回国的消息传到了几个大佬耳中。 步西归将手中信息撕成碎片后,叫来了警卫团。 “你们进宫!保护瞻亲王的安全!” 而皇宫里头,掩空来不在,他每日出去找望帆远,还未归。望云薄得到燃坤活着回来的消息,只是将手里的鸭脖子随手一扔,咂巴了下嘴,自言自语道:“哎——看来又要打架了。” PS:友人强烈要求标注【茶yin橘虐】的意思。这成语是来自张岱的墓志铭,此君生平极为矛盾,因此墓志铭中这个词褒贬不一。至于解释嘛,可以是恣意风流,可以是不学无术,可以是太疯魔,或者狡诈……嗯,燃坤此人也是充满矛盾性。 角色囚禁 11 “爸爸——求求你,我不要被关在箱子里。我好害怕。” “你这个狗杂种只配待在里面。老子打死你——爽不爽啊!小畜生,老子闷死你。闷死你!” 望帆远觉得自己脑海里面交杂着过去尖锐的叫骂鞭打声,还有自己幼年惊恐无助的求饶声,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中不停地徘徊,让他的脑袋几乎要炸裂了。 他死死盯住被拷在水管上的瞿东向。水柱像是一层玲珑剔透的衣服,将眼前玲珑赤裸的身体冲刷得异常撩人。 “我告诉你哦——被闷在水里,特别特别的爽。来——我让你试试。” 望帆远的声音发出的时候,特别令人头皮发麻。因为他的嗓音刻意压低,像是从腹腔里面传来。 瞿东向被望帆远压着在蓬头下冲着,想要低头却做不到,望帆远用手掐住她的脖颈,缺氧让她不得不仰头朝上;而迎面冲上的水柱灌进自己的口鼻,呛得她眼泪横飞,红透了眼眶。 望帆远的眼眸因为湿润沾染了雾气,昏暗的灯光下,闪闪烁烁,是阴暗不明的病态。他在笑,难得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很好看,但是也越发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望帆远顶入的时候,非常粗鲁,横冲直撞,仿佛前方是战场,持枪开炮地攻城略地去。这一次的望帆远来势汹汹,很猛烈。瞿东向被他顶在墙壁和他胸膛中间,双手被铐着,单腿被架起,反反复复地摆弄着姿势,冲击的频率又高又快,差点让瞿东向招架不住。 不知是蓬头的水还是身上的汗,望帆远额头滴下水,滴在了瞿东向后背处,guntang而且炽热。 在临死边缘的疯狂! 瞿东向被冲刺得左摇右晃,她能感受到望帆远的手掐住她的脖子,收缩的空间越来越稀薄。瞿东向扭动着身体,却被望帆远牢牢抓住了臀部,冲刺地更深,几乎要把瞿东向顶穿。 瞿东向脸色铁青,她除了能哼上几声外,几乎没有办法成形地喘上一口气。她被望帆远死死扣在怀中,被揉捏、抚摸,因为缺氧,她整个人软绵绵,神志都飘在了云端。 人到临死的时候,大概真的可以灵魂出窍,轻飘飘的,飞升而出。 望帆远的唇边带着恶毒的笑容,似乎是他在笑,又似乎他在模拟幼时看到的魔鬼笑容。他贴在瞿东向后背,靠在已经陷入缺氧状态的瞿东向耳边低笑道:“缺氧的滋味舒服吗?我以前每天都这么舒服,我让你一起开心,你开心吗?” 瞿东向没有激烈的挣扎,她知道这刻的望帆远沉浸在过往中,这种痛苦平时被完全压制着,只有此刻借着醉酒,从心底释放出来。释放出来的除了心底的魔鬼,还有伴随着当时受到的创痛。 她在等待反扑的机会! “我——痛。”几乎是拼劲全力才能够从嘴里发出声音,瞿东向嘴唇发白,努力回想系统给她看过的望帆远的幼年,“我痛”这两个字伴随过望帆远整个童年。 望帆远闻声停滞了一下动作。 就是这时! 瞿东向一脚朝后反踢,借着望帆远躲避的空隙,反身踩上了水管处,拿到了架子上她的衣服。衣服里有手铐。她的动作很迅速,借着攀爬上水管的来回奔跑的机会,将手铐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