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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病,我不认识他,求求你们救救我。” 对方几个人互相看了看,然后向着仝玲的方向又走了几步,仝峰意识到要出麻烦,马上含笑着说:“要不,还是你们先登机吧,我meimei这情况,我先带她进去休息一下,冷静冷静。” 对方一共五个人,没有人接他这话茬,注意力都在仝玲的身上。 其中一人说:“还是不急着登机吧,我看这位女士不像是有病的样子,还是弄清楚的好,如果发生刑事案件就不好了,如果是误会解开了就好了。” 仝峰是真急了:“你们不要多管闲事,这飞机就是闫圳借我们送她出去的,耽误了闫总的事,你们担得起?” 听到仝峰这么说,那人更较真了:“我们也是找闫总借的飞机,你要是这么说,那更得弄清楚了,污了闫总的名声就不好了。” 仝峰见跟他们说不清,给架着仝玲那两人一个眼神,飞机已经就位,舷梯也已到位,他们打算直接过去,上了飞机就不怕纠缠了。 可走得并不顺利,仝玲不配合,两个人得拖拽着她往前拉才能挪动一点,而后面还有捣乱的。 五个五大三粗的成年男子快步拦住了仝峰一行人的去向,开始进一步逼近,看这架势是要把仝玲从他们手里解救出来。 仝峰被动上手,发现自己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对方只一下,他胳膊就麻了。再看架着仝玲的两人也是不妙,仝玲借机挣脱了束缚,她一秒没犹豫,朝着车子跑了过去。 车里的司机看到这一幕,正好出来打算帮忙,驾驶位空了出来,仝玲坐了上去,车子绝尘而去。 目标一消失,两边人没有了动手的理由。仝峰朝着仝玲开车离开的方向追了几步,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车子却早已不见了踪影,他骂了句脏话,开始打电话。 另一边的五人不知何时离开了现场,坐上了不远处的一辆车,车里,其中一人拨出一个电话:“强哥,事情办成了。” 陆志强人在俱乐部,挂了电话后,朝拳台上喊了一嗓子:“圳哥,事成了。” 闫圳喊了停,下了拳台,边摘手套边往后面走,陆志强跟着他,忍不住说了一句:“真不用咱们出手?这就是个后患,不铲除了我心里不踏实,其实让她离开也行,仝老头守不住还有咱们的人呢,保证她跑不出来。” 闫圳双手搓了下头发,汗珠落地:“对付不定时炸|弹的最好方法是,引爆它。” 安拙的假期没剩几天了,自驾跨了几个省后,她开始往回返了。回去的时候速度快了些,只五天就到了海市。这一趟旅途母女俩玩得十分开心,安拙即休息了又充了电,郭红丽享受了亲情,整个人比出发前愣是胖了几斤。 下高速口,海市两个大字高高地挂着,终于平安到家了,这趟旅行可以说是十分圆满了。 安拙先是送郭红丽回家,路上,听见她妈自言自语:“阿圳怎么回事,好几天没回我消息了,也不给我打语音了。” 安拙:“那大忙人,天天跟你联系才叫奇怪呢,现在这才叫正常,您这个母慈子孝的梦也该醒了。” 郭红丽白了她一眼:“幸灾乐祸,阴阳怪气……”安拙乐了:“老年大学是真没白上,成语用得越来越溜了。” 这次出门安拙开朗了不少,每天都在开怀的笑,郭红丽看在眼里,十分欣慰。 安拙送完她妈,下楼后,车都不用动,多走两步就到了她的新家。半年前她在郭红丽住的小区买了套房,真正实现了端一碗汤过去,温度刚刚好的距离。 这房子一直在装修,装完又放了几个月的甲醛,终于在安拙出发前搬了进来。从她客厅的窗户能看到郭红丽卧室的窗户,安拙这边灯一亮,站在窗前的郭红丽就放心了,把窗帘拉了上去。 安拙的假期还有两天,她打算这两天就呆在家里足不出户,宅满两天。可转天,她就收到了一条消息,来自闫圳的:“我在入云大厦,这房子我打算卖了,收拾出你的东西,请你过来把它们拿走。” 安拙本能地想告诉闫圳,东西她不要了,可一想到当时确实是搬得匆忙,正好有一些练习稿她找不到了,一直怀疑是落在了那里。 安拙打字问道:“是画稿吗?” 对方:“对,你几点到?” 安拙:“下午吧,两点左右。” “好。” 吃完中午饭,安拙看了眼外面,艳阳高照,天气十分明朗,她决定不开车了,打算走一走坐地铁去。 进入大厦,安拙看了眼时间,两点零四,时间刚刚好。 安拙在入云大厦已经没有房子了,她从闫圳的房子里搬出来后买的那套被她卖了,因为离开了九团漫,并且挖了它的人,再住在这里难免会有打头碰脸的时候。 加上想离她妈住得近一些,最先考虑过对面小区的她家的那套老房子,但房子太旧了,小区里连个物业都没有,比不得对面新建的商品房,最终安拙还是在同一个小区买了房。 楼梯门开,熟悉的环境令安拙闪了一下神,她走到门前,按了门铃,按了两遍,门开了。 门开得匆忙,明明挺厚实的大门,被开门人大力拉得像是晃动了起来。四目相对,门内的闫圳与门外的安拙都愣了一下。 闫圳像是刚睡醒,眼睛通红,头发凌乱,身上虽然穿着白衬衫但没有系扣,裸露着胸膛。不知是不是安拙的错觉,闫圳在见到她后,胸膛起伏的幅度更大了。 性感、危险,充满了攻击性,这就是闫圳此时给予安拙的最直观感觉。她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而闫圳把门挡得死死的,根本没有让她进去的打算。 “你来干什么?”质问的语气,一下子把安拙问懵了。 安拙正想说不是你叫我来的吗,就听一道女声:“谁啊?” 这声音安拙太熟悉了,果然,仝玲出现在了闫圳的身后,虽然有他挡着,但安拙还是看到了她的样子,她倒没有坦胸露背,但只穿了内衣。 察觉到她的视线,闫圳侧了下身,让她视野变得更加清楚。但也只是几秒,几秒过后,闫圳重新挡住了门口,这次堵得更严实了,屋里的情况安拙什么都看不到了,只看到了眼前的“一堵墙”。 这堵墙还会说话,不是冲她:“你让她来的,幼不幼稚啊,都说了没有联系了,偏不信。” 闫圳回过头来,面对着安拙嘴角翘起,带动的整个面部都是上挑的,安拙大脑一片空白,只注意到他眼尾上的那条疤痕…… “嗳!走什么神呢,还有事吗?没事我关门了。” 空白消失,“咚”地一下全部实感猛烈地砸进了脑中,安拙一下子就醒了,她看了闫圳一眼,不发一言,转身离去。 身后是重重的关门声,安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