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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耗到分居两年自动离的可能。你今天住了,于界定分居不利。” “律师?”闫圳拿过衣服边穿边说:“找得谁啊,用不用我给你推荐。”闫圳根本不信,安拙找得到律师,可着海市的律师事务所,有人听到被诉方是他后,还敢接这个案子。 闫圳猜对了一大半,安拙自打有了找律师的打算,试着给几家律所打电话咨询,一开始对方还算热情,但听到她说离异的另一方是个很有名有钱的人时,他们都谨慎地问了姓名,在安拙报出闫圳的名字后,大部分律所都拒绝了她。 但也有几家没有当场拒绝,只说有机会见面再谈,安拙选了一家想先去当面咨询一下。 两个人心里都有了气,闫圳气她还不肯停止作闹,回家跟他好好过日子去。安拙气闫圳的只手遮天,挫败感令人气愤。 闫圳没了耐心,扣上最后一颗袖口的扣子问她:“我最后问你一次,回不回?” 安拙侧身让开通往门口玄关的路线,坚定地说:“你该回去了。我跟律师沟通后,会给你发律师函的。” 闫圳:“行,那你就试试吧。”说完朝门走去,防盗门被毫不客气地关上,巨响之后,一切归于寂静。 晚些时候,安拙收到了她妈的短信,问她有没有事,跟闫圳和好了没?安拙回的慢了一点,郭红丽的电话就顶了进来:“喂,”郭红丽的声音小到不能再小,安拙大声告诉她:“人走了,他不在这儿。” 郭红丽顿了两秒,声音恢复了正常:“给你发消息怎么不回?我这儿担心的睡不着。闫圳怎么样啊?听说受伤了。” “他没事,回家了。” “啧,你们还没和好啊,小拙,你到底要干什么啊?”郭红丽愁啊。 安拙也烦:“我说了要离婚,你们怎么都不信呢?” “我信,我现在信了。可你不说个理由出来,法院都不判你。” 安拙这一天累得够呛,不想再跟她妈扯这些:“我会请律师的,妈,我累了,让我休息好吗?” “哎哟,还请律师,我的头啊,疼。行,你休息啊,留你妈在这一个人头疼吧。” 挂了电话,安拙觉得她的头也开始隐隐作痛。 转天一早,安拙就出发去了律所,她一天都不想再耽搁了。律所不大,办公地点也不高大上,简洁的招牌上写着“如运律师事务所”。 接待她的律师姓陈,看着挺年轻。陈庆不是法律系毕业的,自学后考了司法考试,实习的第二年拿到了律师证,以前也做过几个案子,有输有赢。 陈庆只与安拙通过电话,就对她印象不错,是因为安拙的声音,刚一听时,他就精神一振。今天定好见面,陈庆早就做好心理准备,很有可能对方的长相会令他失望。 学生时代中二时期沉迷动漫,迷上的声优全部都是见光死。那时陈庆就想,有没有人可以兼顾声音与容貌双美。 多年过去,中二的岁月一去不复返,沉迷的东西也早已放下,融入到社会大熔炉中的职场人陈庆,早就把这个愿望抛之脑后了。 然而,命运教会我们,当你对一件事情彻底放下不再期待时,老天却偏偏给了。 “你好,我是安拙。” 陈庆机械地伸出手去,与对方的手握住。没错,就是这个声音,这个声音就应该配上这样的长相。看着眼前的美丽女子,陈庆也分不清是声音给她的长相加了分,还是相反。 谈话的过程也是极其愉快的,真是声控的福利。陈庆还以为,像安拙这样年轻又漂亮的太太,是为了争财产才需要请律师的,没想到,一番交谈下来,她净身出户,竟是什么都不要,只要离婚。 明白了客户所求,陈庆代表律所与安拙签定了委托协议。 闫圳去了趟警局,跟他一块去的是李兰芬,创海集团律师团里的领军人物,有铁娘子铸称的大律。先不说闫圳当年花了多少人脉金钱挖她过来,她在创海创造的不败神话,至今无人能超越。 为了一件构不成轻伤的伤人事件,杀鸡用牛刀,可见他有多想搞死邢苗。 事情办妥后,李兰芬正打算与闫圳告别时,她收到了一条工作消息。确认了几遍后,她疑惑地向闫圳询问:“闫总,我刚收到一份正式的律师函,是给您的,是关于离婚诉讼的,这事您知道吗?” 闫总已婚,她当然知道,当年去找闫太太签结婚协议的人选就是她指定的。现实中,李兰芬只在一个记不清是什么的年会上见过闫太太一面,挺漂亮的一个人,跟闫总挺般配的,除此,别无印象。 闫总的工作生活都离不开律师团的介入,李兰芬可以肯定,闫总只结过一次婚,那现在发律师函闹离婚的这位,应该就是那位闫太太了。 眼见闫总脸色变了,比刚才面对那位姓邢的肇事方还可怕,在她愣神之际,闫圳问:“哪呢?” “哦,原件在公司。” 闫总皱眉看她,李兰芬马上领悟:“我马上让他们传一份电子版的过来。” 这下李兰芬走不成了,上了闫圳的车,待内容传了过来后,她把平板递给了闫圳。 闫圳最终没接,他说:“你看看,是个什么意思?” 李兰芬收回手,戴上眼睛认真看了起来。稍许她道:“是一个叫如运的律所经委托人,安,拙,就是闫太太发过来的离婚诉讼通知书。” 李兰芬说完,没人说话。这件事不同于她帮集团办的任何一件,这是闫总的私事,但以闫圳所处的位置,严格来说跟他有关的事都不算私事,比如这桩离婚案子,要涉有到的财产分隔问题就不是小数目,虽有离婚协议在前,但对方如果贪心不认,这官司还是有的打的。 “如运?你知道吗,哪家的?”静了许久后,闫圳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李兰芬有点为难:“我也没听说过,据我所知,海市没有这样的律师事务所。”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律所不知名到根本轮不到她来关注。 但李兰芬觉得这不太可能,与闫圳这样的人打离婚官司,怎么可能不找个响当当的大所,一般的小所不敢接也接不住这样的官司啊。 “查。”闫圳发布了命令:”查负责人是谁,查合伙人,我倒要看看是谁疯了,管接这个案子。““是,我知道了。” 李兰芬被他半道放了下去,下了车的李大律暗松了口气,得谢谢闫总把她提前放了,车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压抑了,看来,闫总并不是多想离这个婚。 放下李兰芬后,闫圳危险的气息彻底释放了出来,他把领带松开,扯开第一个钮扣,然后还觉不够,他又把两边袖子解开,把它们一圈一圈折上去,露出青筋乍现的手臂。 做完这些,他还是觉得憋的慌,至此,闫圳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