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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是吗?戈明亮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勾搭着景茴还去老家找她这个前女友,可不就是渣男吗。 项湛西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哼笑,“也不知道是谁和那个不好的东西谈了几年男女朋友。” 柯梦之默了默,了悟了。 她惊讶地抬头问:“你这是在吃醋?” 此时,柯梦之正在项湛西办公室里,打着汇报工作的名义进来,从进门到现在,呆了足足有五分钟。 五分钟汇报一个工作足够了,柯梦之站起来,说完就要离开,却被叫住。 她转头,“怎么了?” 项湛西坐在办公桌后面,手指点了点桌对面的空椅子,“领导还没让你走,谁准你走的。” 柯梦之拿着文件夹,原地转过来,双腿并拢,“好的项总,项总您说。” 项湛西抬起下巴,扬眉,“我就是吃醋,怎么了?准你和前男友谈几年,不许我吃醋?” 柯梦之:“……准。” 项湛西一点头,“那行了,走吧。” 柯梦之心道这办公室地下恋情比纯上班难多了。 纯上班只要偶尔伺候下领导,现在好了,时时刻刻都得关注领导的情绪是否稳定。 柯梦之想了想,又多说了一句,“项总,少吃点醋,对胃不好。” 项湛西哼笑了一声,半真半假道:“你一个普通职员,倒管起我老婆该管的事情了?” “……”柯梦之决定直接走人,不在这里听领导说这些sao话。 一个月后,戈明亮和景茴的婚礼在嘉合裕最大的厅举行,很隆重很豪华,因为景家认识的人很多,从外地赶来参加婚礼的人也很多,光是酒店房间就被订掉一大半。 这场盛大的婚礼受到了一大半酒店员工的关注,大家都纷纷议论,说这新娘家里有钱,新郎是捡了狗屎运才能娶到条件这么好的老婆。 可营销部里却盛传着这么一段,说婚礼是很盛大,可新娘的mama却躲在酒店卫生间里哭。 闻晓她们几个女同事都感慨,说这婚姻得多不被看好,又说这女人结婚,还是得往条件比自己好的找,要不然就是这种亲妈躲着哭的下场。 柯梦之当时就在办公室里,听得一清二楚。 她心中毫无波动。 和戈明亮,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她又侧头,用余光瞥了眼背后的办公室。 和项湛西,他们才刚刚开始。 柯梦之发誓,她真的就只是瞥了一眼,半眼都没多看,可就是这么一眼,手机跟着就震了两下。 项湛西发来消息,问:“看什么?” 柯梦之:“……你怎么知道?” 项湛西:“因为我刚好就在看你。” 柯梦之:“你看我干嘛?” 项湛西:“月末部门评定,不能直接给你评最优,只能多看两眼消除一下心中愤懑。” 柯梦之:“那你愤懑什么?” 项湛西:“愤懑为了避嫌,我这个掌权的部门大领导还不能给自己老婆评最优。” 柯梦之:“那看也看过了,现在气消了吗?” 项湛西:“没有,越看越觉得应该给老婆评最优。” ☆、第五十七章 月末部门评定根据业绩和综合表现来, 一般都是周清这个部门主管先评定,再把所有数据表格上报给项湛西, 项湛西过目签字,有疑议他一般也不会自作主张改评定,因为这是周清的权值范围和工作。 况且, 他是总监,不是皇帝, 没必要事事都管。 柯梦之如今心知这些, 并不因此怪他, 反而觉得他绝对不能给自己走这个特例,评优不评优无所谓, 在酒店他们依旧是领导和下属的关系,该怎么样怎么样。 项湛西也就是这么一说, 评定每个月都有, 这个月评不了还有下个月, 不在乎这一次两次。 再者, 就算她一年十二个月, 月月都评不上又如何?反正他这个总监都是她的。 所以显然,他这通电话的目的也根本不在评优。 “今天不用加班吧?”他问。 柯梦之立刻懂了,余光瞄瞄周围,更重地压低声音:“你终于不忙了?” 他在电话那头笑了下:“是不是想我想坏了?” 柯梦之嗔他:“你还说!” 天知道她这谈的什么恋爱,自从收了钻戒自后, 约会一次都没有过,见面就是在酒店, 联系都是手机或者内线,偶尔借着报告工作或者文件签字的名义去他办公室呆一会儿,也只能几分钟,那几分钟就跟几秒似的,唰一下就过去了,立刻就得出来。 太忙了。 她忙,他更忙,尤其碰见最近酒店在审核五星资质,更是忙得脚不沾地,项湛西也几乎周周出差,两人连私下见面的时间都没有,更别提约会。 柯梦之是有些不高兴的,倒不是生谁的气,只是有些恋爱中的小脾气,控制不住就暴露了。 而她这一嗔也嗔得电话那头的男人心情愉悦,他不像从前总那么撩她臊她,反而温言问:“晚上想吃什么?” 柯梦之近来为了业务时常在外吃饭,餐馆都吃腻了,想了想说:“不知道啊,最近油荤占多了,吃什么都腻味。” 项湛西顿了顿:“之前我有次带你去吃一家私厨,你还记得吗。” 柯梦之:“记得啊。” 项湛西征询她的意见:“要不要吃那家。” 虽然私厨不会浓油赤酱,可为了味道,还是少不了油荤和各种调料啊,她想想就觉得饱了,而且那家私厨好像还挺远的:“算了。” 项湛西忽然道:“或者去我那里。” 他家? 柯梦之抿唇,捏着手机,身形不知不觉就缩了起来,顿了好一会儿,她声音很轻地问:“方便吗?” 项湛西忽然笑了:“有什么不方便的。”嗓音沉下一个音调,“我又不对你做什么。” 这人! 说话就说话,约饭就约饭,怎么又管不住他那张嘴了。 她本来只想正经淡定得坐在办公位打完这个电话,此刻听他这句,脸骤然便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