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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获得成功的范例。 但楼夜雪不喜欢,迟景看着他认真翻本子的模样,骄傲又心软。 之后迟景寻找了很久,亲自上门请了好几次,才终于请了一位很放纵不羁的音乐家来指导楼夜雪。 上课的时间地址都由老师定,可以说是非常自由,极为尊重老师了。 那位老师擅长钢琴,小提琴和萨克斯,技术高超,更厉害的是会“玩”,为人随性自然,不拘小节。和楼夜雪的性格完全不一样,但楼夜雪很喜欢他。 看着老师信手拈来,随意而作,特别崇拜。 再之后迟景和楼渡每天回家都会看到楼夜雪在别墅的各个角落拉小提琴,吹萨克斯,或者长笛。时而站着,时而坐着,还偶尔躺在花房里。 楼渡某天很忧心忡忡地问迟景:“球球这样下去精神会不会出毛病?” 迟景打他,“不许乱说。” 楼渡叹气:“这样以后是不是要走那种流浪、疯狂、浪荡音乐家的道路啊?” 迟景有点想笑,捉他嘴巴,一本正经地说:“他挺开心的,比之前更积极,你别打扰他。” 以前大概把练琴当做任务,做好了会得到夸奖,现在则是他自己的乐趣所在。 这样很好。 * 不久之后迟景再次怀孕了。 他们发现的时候迟景刚度过发情期。 因为家里有小孩和管家保姆他们,两个伴侣过发情期不太方便,他们就在另一个度假别墅里过二人世界。 彼时结束了一轮,迟景退了情热,懒洋洋地躺在墨绿的床单上,浅色的被单只盖到腰间,裸露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爱痕。 楼渡正端着牛奶进卧室,经过房间放置的家用医疗监测仪,余光瞥见上头一条标红信息,点开一看竟然是疑似怀孕的检测报告。 他差点没原地跌一个跟头。 手里的牛奶撒了半杯。 楼渡顾不上擦地板,随手放下牛奶杯,三两步蹦到迟景面前,傻乎乎地问:“老婆,你说能刚射进去就怀上吗?” 迟景都快睡着了,听见他莫名其妙的问题,有一点无语,“闭嘴……” 楼渡纠结,抽风似的舞了舞手,站起来看着床上的老婆,转了两圈,不知所措! 他又在床边蹲下,碰碰迟景的肩膀,“老婆,老婆,你先别睡。” 烦。 迟景睁眼,眼神凶巴巴。 楼渡惊慌:“你怀孕了!” 迟景冷漠:“哦。” 闭眼,睡觉。 楼渡:?咋办啊!我该做什么! 第二天他们去了医院做进一步的检测,确实是怀孕了。而且证实,孩子应该是在发情期前几天怀上的,本来非发情期内射怀孕的几率很低,但大概是快接近发情期,各项水平升高,增加了怀孕的几率。 那晚只做了一次,竟然就怀上了。 发情期那么激烈也没出什么问题…… 迟景怀第一胎的时候太辛苦,前期楼渡还不在身边,这一次算是弥补了当时的失落和遗憾。 楼渡一天二十四小时关注迟景,白天上班都不安宁,钻着空给迟景发信息。 “老婆你还好吗?” “老婆你有没有不舒服?” “老婆,你想不想吃莓滋滋千层,我晚上给你带回去呀。” “啊,怀孕能吃这个吗,你等等我问一下。” “宝,医生说能吃。” “你想吃树莓派还是吃莓滋滋千层?” “老婆,你怎么不理我。” 迟景的光脑从早上开始都没待机过,信息一个接一个,间隔的还短。 看到楼渡的最后一句话,他心里默默翻白眼,啪啪发了两个字:“闭嘴!” 楼渡:“嘤。” 他们也把怀孕的信息告诉了楼夜雪,楼夜雪知道了以后很兴奋,对爸爸mama愈发崇拜,觉得他们非常厉害,真的实现了他的愿望。 楼夜雪每天早上都开心地和迟景的肚子问好:“meimei早上好!” 白天兴高采烈地去幼儿园,晚上蹦蹦跳跳地回来找到迟景,碰碰迟景的肚子,说:“弟弟我回来啦!” 迟景看着楼夜雪越来越活泼的样子舒了一口气。 * 迟景这次怀孕,前期的反应很大,容易疲惫乏力,食欲不振,厌油腻荤腥,还三天两头的想吐。楼渡很心疼,白天他不在家,也舍不得迟景奔波,跟他去不舒服的办公室,只能不时发发信息,通个视讯,关注一下迟景。 以前迟景怀孕,他还有心思欣赏迟景的漂亮,这回完全没那心情了,每天看着迟景难受的样子恨不得自己替他怀。 迟景怀孕四个月,依旧有各式各样不适的症状,楼渡就着手联系专家组和联盟孕夫中心,开始为迟景提前分娩做准备。 感谢科技的发展,如今已经可以在胎儿达六个月的时候转移出母体,进入人工孕腔生长,这极大地减轻了孕妇孕夫们的负担。 迟景第一次怀孕时没想过要这么做,然而这一次孕期反应大,一家人都跟着cao心,早一些让孩子出来他能好受些,家里人也能松一口气。 转移的日期定下,临近的时候楼渡休了假,在家陪着迟景。 迟景这几天虽然不说,但更黏楼渡很多,楼渡感受到了他的不安和紧张。而Alpha的信息素是缓解Omega孕夫不安情绪的最佳良药。 朝夕不离两三天,迟景的状态就好了很多。 晚上吃饭时,楼夜雪和楼渡预约了半个小时的时间,要讲故事。 楼渡很久没给他讲故事了。 讲的还是大狐狸和小狐狸的故事,这一次楼夜雪听得美滋滋的,他也要有弟弟啦!或者meimei! 还没听完二十分钟的故事,楼夜雪就乐呵呵地睡着了,嘴角还含着笑。 楼渡好笑地刮了一下他的鼻子,给他盖好被子,离开房间回到主卧。 迟景正在发呆。 坐在床头,被子搭在腿上,薄薄的睡衣显露出孕六个月的肚子,圆滚滚的。手里的光脑已经暗了屏幕呈待机状态,两眼无意义地盯着床尾的一处,一动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啊。 可爱。 楼渡放轻脚步走过去,脱了身上的睡袍,赤裸地上床,环住迟景,“宝,怎么了?” 迟景慢慢摇头。 楼渡心里砰砰开花,也不接着询问烦扰,兀自低头亲他肩膀,缓慢散发自己的信息素包裹怀里的人。 龙舌兰的醇香叩开蜜桃家的门,蛊惑它快到怀里来,几番引诱挑逗,最终酒香衔了个成熟的桃,榨出甘甜的汁水,桃香、甜味儿、绿叶与青柠的清爽都轰然炸开,再与霸道浓醇的龙舌兰酒混作一坛,酿了一坛浓情蜜意的酒。 也不见言语几分,但闻爱意绵绵,情思牵绊,昼夜难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