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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对方撒娇,便从了。 来来回回数次,迟景放弃抵抗,工作光脑都不管了,时间交给楼渡安排,身体任楼渡摆弄。 就像以往他们的每一次发情期。 六天过去,迟景全身都是酸软的,身体已经不热了,也没有想要再结合的冲动,只觉得疲惫万分,和楼渡说话说到一半,便已陷入沉沉的睡眠。 楼渡看着他窝在自己怀里安睡的模样,心里欢喜满足得不得了,亲亲他的额发,抱着他,给他按摩腰和大腿,慢慢也睡着了。 一觉睡了十个小时,醒来情热散尽,身体餍足,迟景久违地觉得很舒服,连带着对身边还在睡懒觉的楼渡都温柔了两分。没吵醒他,独自起身洗漱,顺带打开别墅的安全防御警戒,让管家送了餐食。 楼渡醒来没看到人,慌忙跑出门看到迟景坐在楼下的沙发上看书,舒了一口气,后知后觉地叫了一声,吸引了迟景的注意。 他浑浑噩噩放纵了六天,现在开始疼了。 迟景又好笑又心疼。帮他拿了治疗仪止痛治疗,之后还帮他简单洗漱擦身,换上衣服——楼渡臭不要脸地六天没穿衣服,还打算继续不穿。 反正迟景已经见过他的裸体,他们已经结合并最终标记了。 最终标记意味着,他们将会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夫夫,除非死亡,否则没有什么能将他们分开。 楼渡一想起来就觉得心头温热柔软。 迟景是他的了,完完整整的属于他。 原本昨天早上他不打算最终标记迟景,虽然很想很想,好几次最后射精时都差点冲进去成结,可他还是忍了。 迟景怀孕了,受不住过于激烈的成结标记,而且刚确定关系,第一次zuoai就最终标记,好像进展得有点快。 哦,对于迟景来说,是第N次,但对于他来说是第一次,既然他不记得从前,那就不能这么唐突。 楼渡哭着继续忍。 在外头的花瓣上蹭了又蹭,顶了又顶,权当解瘾。 万万没想到,迟景主动开口说:“你慢点,进来。” 彼时他已经埋在迟景的后xue深处了,还要进到哪儿去?只能是Alpha梦寐以求的…… “真、真的?”楼渡呆滞。 迟景侧躺着,神情很平和,不似其他Omega那番温柔可爱,但极让楼渡着迷,他轻声道:“嗯,可以标记,但是要轻一点。” 楼渡撑起上半身去吻他的唇,吻罢,将迟景转过来,和他面对面,亲他的脸。 “迟景,迟景……” “我,我真的可以吗?” 迟景被他四处吻得发痒,躲着他的唇,断断续续地回答:“可以,我本来……啊……就是你的Omega,别亲,痒。” 楼渡心头一热,思绪交杂,忐忑地问:“我万一……以后都记不起来呢?你会怪我吗?” 迟景沉默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似乎是在想他的假设。 楼渡不自觉屏住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迟景,期待又害怕,就像是等一份判决书。 看他那么紧张,迟景伸手抚摸他的后颈,让Alpha放松下来,他说:“不会怪你,不是你的错。 “记不起来的话,我想想,嗯……那就再来一遍。 “正好你也想这样,不是么?” 楼渡深吸一口气,心道:被你说中了。 然后抱着自家温软的Omega又亲又摸,把性器埋得很深,顶到生殖腔外头,轻轻叩击,等待它开门。 迟景的身体在楼渡手下愈发柔软,似水一般,楼渡一摸便是温软的触感。 随便摸,随便亲,随便cao,可以进到生殖腔里,成结,射精,标记……迟景的纵容让人兴奋发狂。 湿热的甬道,肠壁的嫩rou热情极了,裹着楼渡的yinjing吸吮,贴合得半点缝隙都没有,进出之间淌出的全是yin荡的汁液,是Omega情动的最佳证据。 楼渡已经爽的快不知自己姓甚名谁,不敢想闯进生殖腔里标记还会多爽。 他抱着迟景的腰,和迟景一起托着圆滚滚的孕肚,挺身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想说sao话。比如什么“老婆我再近一点就和宝宝碰到了”“宝宝是不是也能感受到我们的动作,我和他打打招呼”“我和宝宝都在你身体里,你喜不喜欢”…… 但毕竟经验少,嘴皮子生疏,暂时不敢和迟景说真么过分的话。 只说点“好热好舒服”“老婆好棒”之类的话,勉强抒发一点心里的一箩筐sao话,解解瘾。 楼渡在生殖腔外试探了许久,光是guitou往里顶了些许,陷在花瓣里的那一点紧致就已经让他头皮发麻了。 迟景一开始被顶入,身体还比较紧绷,多cao了几下就重新柔软下来。 后面的花瓣不再是平时那样严防死守,紧得cao不进去,而是悄悄露出小口,给它熟悉的东西引路,只要楼渡稍作用力,就能彻底cao到生殖腔里。 楼渡在门外停留了很久,好几次都差点完全捅进去了,却还是忍住冲动,浅浅挤了小半guitou就停止。 他喘息沉重,忍了又忍,额头都是汗,艰难地在迟景耳边说:“宝,我还是不进去了。” 迟景也被楼渡这么“光撩拨,不给个痛快”的cao法弄得又痒又酥,听到他的话不解地问:“不想?” “不是!”楼渡立马否认,他咽了咽口水,声音粗哑地说,“我怕我控制不住……” 迟景好像有点失落,但说的话又好像是在引诱:“真的不进来吗?” “……”天啊。 楼渡内心一万头野兽嘶吼。 太可爱了。 受不了。 “宝贝,饶了我吧。” “可是我觉得可以。”迟景少有地多话,“进来,给你重新体验一下标记Omega的感觉。” 楼渡是真的在忍耐的边缘了,被迟景这么一说,顿时投降,对着他的脸蛋亲了又亲,胸膛热腾腾的,呼着热气说:“那我轻点,很轻,你要是疼要告诉我。” “嗯。” 楼渡眼睛都红了。 跟觊觎美食良久,终于将要吃到的野兽似的。偏偏还残留理智,努力克制自己的欲望。 他在迟景耳边喃喃细语,唤他的姓名,爱称。什么甜蜜的,黏人的,rou麻的,都叫了一遍。 “迟景……” “我喜欢你。” “我爱你。” 最终标记后的伴侣总是黏黏糊糊分不开的。 楼渡抱着迟景不松手,什么也不干,就亲亲,啃啃。 迟景剪花枝,他也要抱着他一起剪,边亲边剪,把迟景最爱的几只红玫瑰剪秃了。 迟景泡孕夫营养冲剂,他也跟着泡,泡完看着“孕夫专用”四个大字不知所措。 迟景看书,他也跟着看,迟景翻页他也翻,末了发现把迟景夹书里的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