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疙瘩。 她扁着嘴,道:“找出这三人住哪,然后给我弄一桶红色油漆。” 窦任问:“你要干嘛?回敬他们?” “我要把他们几人的jiba切下来,涂上红色油漆,夹在面包里当热狗,再塞回到他们嘴里。” 春月嘟囔着孩子气且荒诞的残酷话语,可窦任和熊霁山都知道,只要她真的想,是完全能做到的。 窦任胯间鸡儿猛地一疼,而熊霁山向来正经的脸这次也控制不住表情了。 熊霁山提议道:“你别去了,我替你去,你搞出人命的话,要扣积分的。” 春月一张脸儿皱成苦瓜,大吐怨言:“啊——积分积分,我要烦死积分了!那个姓欧的,动不动就找理由扣我积分!这样我要什么时候才能凑齐积分嘛!” 是的,黑鲸组织内有一个积分制度,但可不是之前春月与欧晏落说的贪食蛇积分。 当殺手从「贝尔松」毕业后,先是有一个实习期,实习期间会有高等级殺手或退役殺手带着,实习期后殺手正式接委托,就开始计算个人积分。 每一个任务按难易度会自带分数。 例如,瞎子的那件委托,计3分;梁伟全这件,记2分;海王的那件,因为需要培养感情,高达5分。 也会扣分,而且扣的分数比任务自带分数高出太多。 例如,超过时限依然没能完成任务,每超一天扣10分;收尾不干净留下目击证人或证据,需要黑鲸派出“清洁工”帮忙善后的,扣30分;在任务外,因个人私事引起打斗伤亡的,重伤一人扣20分,死一人扣50分。 最高的是主动放弃任务,扣200分并收到红色警告一张。 只要积分满1000分,殺手就能退役了,从此不用再理会江湖事。 要继续在黑鲸里做幕后支援也好,要去哪个无人小岛过下半生,都可以。 而且黑鲸会很人性化地提供“退役保护”。 若是退役后有仇家找上门,黑鲸会给殺手提供武力支援和人身保护。 但如果殺手在积分没满之前就背叛或逃离了组织,黑鲸则会将他们的名字加进组织的狙殺名单中,公开所有的私人资料,挂上悬赏积分,让鲸群紧咬着他们不放,逃到哪里都惶惶不可终日。 春月是还没想过自己的退休生活应该如何度过,只想先把1000分储够了。 她做任务快又狠,就像手机里那只贪食蛇,追着目标猎物一口一口吃下肚。 积分是涨得快,可也总会被欧晏落抓住扣分的地方,导致她的积分这一年总在750分左右徘徊。 于是她开始打起狙殺名单的主意。 目前狙殺名单悬赏积分最高的,是比春月高十届的“双胞胎”,靳安左和靳安右。 他们是黑鲸罕见的双人殺手组合,双胞胎的天生默契使他们在行动时配合得天衣无缝,完成工作的效率事半功倍。 两兄弟曾经是组织的Top1,但是殺人殺上了瘾,恶心的私癖越来越明显。 他们无视委托人的要求,每次都要把任务目标弄得血rou模糊才罢休,组织需要花巨大的人力物力去给他们擦屁股。 后来他们引诱绑架少女,将人囚禁在狗笼里,把人玩成破碎的布娃娃,再肢解成细块,最后喂给狗吃。 臭名昭著的恶魔双胞胎,悬赏积分竟高达200分。 只是,自从上次“人rou叉烧包”事件后,两兄弟就销声匿迹了,他们反侦察能力很强,连春月让窦任追踪他们的逃离轨迹,也只能追到一半。 春月边干着其他任务边寻找他们,悬赏的猎物与平日任务不同,所有黑鲸里的殺手都可以出手,先到先得。 她必须在别人赶到战场之前,把这个高额积分收入囊中。 近半年来,羊城时常会有少女失踪案件发生,报纸和社交平台上的寻人启事频频出现。 春月让窦任将全国近两年来还没解决的、样貌年龄相近的少女失踪案件找出来。 她在地图上标上一颗颗红点,将这些红点按时间排序,竟画出一条轨迹路线。 而轨迹的尽头,如春月所想,果然又回到了羊城。 这两兄弟“仪式感”挺强,以前完成任务时,总会回到犯罪现场回味自己的殺人过程。 春月直觉敏锐,觉得这双胞胎兄弟肯定是回来了。 而且有很大几率,他们会回到这家店铺附近,来回忆一下过去。 053 狗狗 夏夜无风,连星辰都被黑云吞噬,反而夜晚的城中村里灯火闪烁,是人间星河。 从一间平房内的排气扇处传出一声声凄厉狗吠,接着是铁笼被踢得哐一声,有男人咒骂:“你老母!再吵就把你宰了!” 筷子在火锅里捞了好久只能捞起豆芽和菜叶,胖子热得满身大汗,砸吧着嘴提议:“可以啊,要不今晚就把它吃了吧?” 矮子打了个酒嗝,醉得说话都不利索:“我我我、我赞成!” 难得今天简简单单就赚了几张票子,老子开心! “把这条狗命留到明晚吧!”瘦子没那两人食量大,今晚是吃不下再多了。 他拉下裤链掏出鸟儿,想对着狗笼里的土狗放水,突然想到之后还是要吃进他们自己肚子里,赶紧转了方向对便池尿。 水声稀里哗啦,瘦子尿完打了个颤,突然发现铁笼里的狗不叫了,厕所外那两人也没了声响。 只能听见火锅汤水沸腾的咕噜声音。 瘦子拉着裤链,摇摇晃晃往门外走,经过时又踢了一脚铁笼。 “怎么突然都不嚷嚷了……”话到一半,瘦子噤了声,眼睛睁得铜铃般大。 屋里不知何时多了个人,一个……女人! 黑衣黑裤,鸭舌帽和口罩遮住了她的样貌,而她双手各持一把利刃,黑光抵在他同伙的脖间。 胖子嘴里的菜叶还没咽下,动都不敢动,豆眼发颤,额头的汗水一颗接一颗下滑。 而矮子许是刚才稍有反抗,脖子上已经被深抵的刀尖划出一道血痕,鲜红从皮rou里冒出头潺潺往下洇。 酒全醒了。 “给你们两个选择,” 口罩后的声音尖细得好似快要崩断的鱼线,是变声过的声音。 春月睨着面前的男人,一字一字说得清楚:“一是自己把手放进去锅里煮了,二是我往你们喉咙上扎个口子。” 瘦子好一会才回过神,他看看矮子,再看看胖子。 胖子对他使眼色,「不过是一个臭娘们而已!我们被刀指着,但你没有啊!别像个傻子一样呆站着!!」 瘦子咽下口水壮胆,视线重回到那女人身上。 他往后踉跄了两三步,哆嗦着牙齿问:“你、你到底是谁……” 他的手背在身后,正偷偷往倚在墙角的水管摸过去。 眼看就要碰到铁管了,这时,瘦子听见咻一声,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手掌被什么划破撕裂了。 他瞳孔震颤,明明死盯着那女人,却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换了动作——原本架在矮子脖旁的那把利刃,此时直直刺穿了他的手掌! 剧烈的疼痛后知后觉地涌起,一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