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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得像切开一颗成熟的苹果。 男人倒在地上将死,嘴里一开一合好似死鱼,好像念着什么。 窦任调高了音量,听见他问,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但少女没回答他。 男人慢慢失去光芒的眼睛里,到咽了气都充满了不可置信。 最终死不瞑目。 在暗网里有很多自杀或杀人直播,但一般都会大张旗鼓地预告,这一次是窦任在无意中成为了目击者,心跳扑通扑通跳得快失序。 少女的手法干净利落,杀完人后还会仔细检查对方身上和屋内有没有留下痕迹和证据。 而且她在吹口哨!一首听起来很熟悉,但窦任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的小曲。 窦任很快意识到,她是名职业杀手。 但她也太不小心,没有检查对方的电脑是待机的,如果有别的黑客像他一样潜进来偷窥,那她就要落下把柄了。 窦任没忍住,借着死者笔电的麦克风开口,提醒她这件事:“喂,你杀的这个人,电脑没关。” 房间里突然冒出了一把陌生的男人声音也没能吓着她。 少女来到电脑前cao作了一会,接着紧盯着摄像头看,还对他挥了挥手,说:“谢谢你的提醒。” 窦任看着那双黑眸有些出神,半响后问她:“你就不怕我将视频录下来公之于众吗?” 少女耸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你不怕我之后会找到你,把你杀了的话,就尽管放。” 036 手表(二更) 窦任还未想好怎么回答,却见少女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左腕,故作惊讶道:“哇,时间已经这么晚了,我要走了哦。” 他被她浮夸演技逗乐,说:“你都没戴手表。” “有的,要聪明的人才能看得见。” 少女对着摄像头扬了扬手腕,问:“所以你看见了吗?黑客小哥哥。” 这是皇帝的新衣。 “聪明”的人才会知道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不像那天真灿漫的小孩儿,在大庭广众说“他什么也没穿啊”。 窦任主动提出:“我想亲眼看看你的‘手表’。” 只见少女做了个孩子气的鬼脸,下一刻,摄像头被关闭了。 窦任开始了调查。 世间万物,凡存在过必定会留下痕迹,可她却像幽灵鬼魅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便从死者入手,查到死者是个海王,还是个骗财骗色的海王,受他欺骗的女性凑在一起可以组一只球队了。 顺着这条线,他挖出其中一个被死者骗过的女人早在半年前就联系上了「黑鲸」。 「黑鲸」是一个老字号的殺手组织,有人深究过,说组织的历史可以追溯至清末时期,也有人反驳,说组织是从欧洲发家。 它在暗网内声名遠扬,行事极其隐秘,培养出来的殺手每一位都是行业精英,它不与谁交好,也不与谁交恶,看似位置中立,其实是不屑与他人为伍。 是独立占据了一方领土的鲸群。 「黑鲸」有一个内部独立网络,由一群超强黑客守卫着,但窦任潜进去后才发现这只是个幌子,内网没什么值钱的玩意,更没有记录组织里殺手的信息。 被戏弄了一遭的dot索性开始攻击「黑鲸」明面上殺虫公司的网络系统,给官网上贴满色情小广告,委托接单和售后系统乱成一锅粥,还打给12315举报这殺虫公司胡乱收费、挂羊头卖狗rou、使用违法药物驱虫…… 电话还没说完他家的门铃就响了。 窦任看着门外玩着刀的少女,笑问:“这么巧?贵司派你来解决我吗?” 少女不废话,拿刀直接往他左手手腕背上划,刀起刀落,锋利刀刃瞬间划破皮rou,鲜血汩汩涌出。 血液滴滴答答往下坠,伤口疼得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但他还故作轻松地举起腕子,装作看手表的样子。 嘴角扯起一抹笑:“嚯,谢谢你送我的手表了。” 少女抓住他的手,拉到自己面前看了看,葱白的指尖染上他温热的血,大红大白的颜色刺得窦任眼眶发烫。 好像他在用自己的血,与魔女定下贩卖灵魂的契约。 春月满意地挑眉,颌首表示赞赏:“嗯,还蛮好看的。” 不知道少女后来如何回去复命,「黑鲸」后来没再找人修理他。 手腕的伤口缝了十几针,窦任一个礼拜后去拆线,车停在医院停车场里,坐上车刚关好门,后脑勺就被抵上了冰冷的枪口。 后排凭空出现了个人。 有汽车从他车前经过。 后视镜里,少女的眼眸映着红色车尾灯灯光。 在昏暗里闪过鲜红的晶莹流光,像长着一双血目的妖孽一样。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噗通。 窦任无法控制自己混乱失序的心跳,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短暂的生命最终能结束在她手里,似乎也不错。 可少女没有要他的命,反而很礼貌地问他,愿不愿意做她的专属黑客,因为组织派给她的黑客们长得都不好看。 他提出疑问:“黑客看技术不就行了啊,还得看脸?” 少女点头,给出无法令人反驳的答案:“长得好看,我才能吃得下呀。” …… “喂,你走神了……” 春月敲敲男人被细碎刘海盖住的额头,语气不满。 窦任眨眨眼,游戏机屏幕上的画面定了格,他这一恍神,命都丢了,屏幕上正在倒数「5、4、3……」 他拍下游戏枪中间闪红光的按钮,立刻满血复活。 “我刚才想起那一晚的事了。”窦任坦白道。 “嗯?哪一晚?”春月吻着他硬朗的下颌线,左右扭着腰,用力绞紧甬道内的roubang。 “我黑进摄像头见到你干掉了那个海王的那一晚。” “哦,干嘛想起那个人?” 事情过了太久,有些回忆碎片窦任也是刚刚才记起来,他问:“你还记不记得,当时你解决了他,他还问你,‘我这么爱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春月想了一下,继而摇头:“不记得了。” “那个男人为什么会这么问你?你们之前拍过拖吗?”窦任眯了眯眼,一直躲在裙下的大掌往上,隔着薄杯乳罩,搓揉起从刚才起就备受冷落的小奶尖。 “啊,这个我记得,因为当时的委托人加了钱!” 谈起这事春月倒有些兴奋,委托人是个小富婆,钱好多,被骗财骗色她无所谓,可她还被骗了心,对海王动了真感情。 小富婆找「黑鲸」时提出要求,希望能派个女殺手,先把海王的心骗到手,再殺了他,让他也感受一下,心碎至死是什么感受。 窦任扁嘴颤肩,佯装害怕:“嘶,一旦女人狠起来,也没男人什么事了。” 冒险游戏已经来到最后一关,窦任让春月转过身,由她掌枪,他要专心冲刺了。 春月还是跪坐着,身体前倾半趴在游戏枪上,软弹的臀rou坐在他鼠蹊位,攻打最终大boss的枪声掩盖了rou体一下下的撞击声。 窦任的牛仔裤和底裤早已被她的yin水弄湿,见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