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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任边说边在另一个屏幕输入一串身份证号码,很快有一个窗口弹出。 上面是梁伟全女朋友出差订的来回机票信息。 “他女朋友下周五回来,我赌十杯多rou葡萄加脆波波,下周五之前,他肯定会再找一次小姐。” “那留给我们的时间也不多了,订单截止时间也是下周五。” 春月在脑内飞快盘算:“这样吧,做另一手准备,你这两天研究一下这个卖水果的运作模式,做个克隆号加进他的微信里,如果他一直没再买水果,你就做个促销,把我这个‘箩底橙’*推给他。” 熊霁山关好车尾箱门后也坐进后排,见她在忙,便接过她手里的毛巾想帮她擦汗。 春月睁圆眸子,摇摇头。 她双手抓住运动内衣的下缘,往上轻轻一扯,两颗乳球便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随着呼吸一起一伏,在昏暗里仍能白得发光。 她抛开内衣,两手捧着各一边白乳,眨眨眼,示意熊霁山直接擦。 ————作者的废话———— 024割rou纹身 停车场的灯光十分昏暗,车顶上方的灯管不知坏了多久,只有稍远处的光线从遮光板和窗帘缝隙悄悄渗进少许。 如蚕丝一样,一根根缠裹在春月光裸的上身。 是一种不太健康的苍白。 春月褪下运动鞋,双膝跪在椅面上,一手搭着椅背,腰肢微凹,丰乳前挺,将自己送到熊霁山身前。 没沾水的毛巾面料粗糙,轻刮过乳尖,只要来回一两下,就能让小红果子颤巍巍挺起。 熊霁山眸色黯下,将她锁骨、胸上、小腹的汗珠仔细抹干。 虽然春月的声音还沙哑着,但她很快乐地向窦任炫耀自己的易容技术:“刚才曾博驰就坐在副驾驶位置,离我那么近,我见他看了我好几次,但都看不出我脸上贴了假皮耶。” 说起这事,春月才想起自个脸上的人皮还没卸下来。 手指在后颈发根处细细地摸索,摸到假人皮的边缘,很不明显,紧紧贴着皮肤。 她用指甲一点点抠开边,唰一声把假皮撕拉了出来,被闷了好久的毛孔终于可以大口呼吸。 尽管现在做假面具的材料越来越轻薄,但假的始终是假的,在这种天气里贴着一层假皮可太难受了。 “你别瞎嘚瑟。”窦任手指在键盘上飞舞,他已经开始制作水果妹的克隆号了。 他的语气不大痛快:“春月,你现在就是在玩火,姓曾那男人可没有那么好被糊弄,你别一时性起跑去捡芝麻,最后丢了西瓜,还被人遛得团团转。我一想到你之后要住在他楼上,我个脑袋啊,哎呀,疼得不行……” 春月跨坐到熊霁山腿上,五指揉着男人短刺的头发,说:“这样啊,那我帮你揉揉……” 也不知是对窦任说呢,还是对熊霁山说的。 熊霁山半阖上眼。 有温热的鼻息扑洒在他面上,一双巧手在他后脑勺的头骨边缘揉按,几个xue位被不轻的力度按压得刚刚好,酥酥麻麻。 娇软在手,他又不是个吃斋诵经的和尚,能对这种明显的求欢无动于衷。 他放下毛巾,抬手采住两颗挂在枝头微微摇晃的白桃。 乳rou上还覆着一层薄薄的湿润感,也许是因为有一段时间没摸到她的奶子,熊霁山觉得手感比起之前好像更软糯了,像刚出炉的蒸包子,软乎乎的,包着甜滋滋的馅儿。 一下下搓揉奶子的时候,熊霁山的食指和中指恰好夹住奶尖,rutou被指茧磨得好舒服,春月肩头颤抖,呵出口暖气后,低下头去吻男人眼角的刀疤。 轻嘬慢舔的声音传进耳机里,窦任听出了异常,键盘敲打的声音停了下来。 他咬牙,抛出问句叁连:“你在哪?和老熊吗?在干嘛?” 舌尖沿着蜈蚣一样的陈旧伤疤,一路往下舔舐到熊霁山带着胡茬的下颌。 娇嫩舌头被胡渣刺得好痒,春月轻笑道:“嘻嘻,老熊在帮我揉奶子。” 哄一声血液倒冲上脑,窦任被她的厚脸皮气笑,摘下眼镜往桌子上随意一推,黑框眼镜从手边滑到电脑桌另一边,撞到桌上的死侍手办后才停下。 他倚着电脑椅椅背,高举起左手。 手背下方的手腕处有一道刀疤,淡淡的rou红色。 他哑声问:“saomeimei,奶子痒了怎么不来找点点哥哥给你揉?” “等不及了,啊——老熊好用力,捏着我的奶头不放……嗯、小奶头被他揉得好硬好烫哦……” 春月做着实时汇报,喝过药水的声音沙沙的,像煮得沸腾的牛奶滚落在奶锅边缘的白泡沫。 泡沫滋滋啪啪的,在窦任耳边爆开。 他的小腹一阵酸麻,yinjing很快肿胀成形。 “开个视频给我看。”他说。 春月拿起椅垫上的手机,转成视频通话。 车内虽暗,但放大在窦任显示器里的视频画面,依稀能看清被一双大手捏得变形的乳球,奶尖被搓揉得挺立。 熊霁山扣住她后脑勺,嘴唇碾上她的,舌头凶狠地闯进口腔里,不让她再说些听得人yuhuo焚身的话语。 他将春月湿软的小舌勾出,再用牙齿轻咬,手也没放过沉甸甸的奶球,抛着揉着不停歇,温热的手掌捂得她胸口又起了些许薄汗。 春月边与他舌吻,边用眼角瞄向手机里的画面,看看摄像头有没有歪了视角。 “认真点。”熊霁山用指甲大力划过她乳孔的位置,以惩罚她的不专心。 “唔——”春月凹着肩膀,呜咽声像只被揪住耳朵的奶猫。 她伸出空着的手,隔着速干衣去捻逗熊霁山的rutou。 熊霁山松开手里被捂烫的一对娇乳,帮春月解开大了两码的宽松裤腰。 春月扭动屁股,松松垮垮的裤子好快就落到膝弯,性感轻薄的蕾丝内裤紧贴着她的臀rou。 “脱掉。”春月捻住男人挺立起的乳果,哑声命令。 熊霁山脱掉绷得好紧的速干衣,贲张的肌rou块垒分明,昏暗的光线掩盖住他身上深深浅浅的旧疤,却没办法掩去从他右胸至右肩的纹身。 那纹身与普通纹身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