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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要不要把春月有习惯性脱臼的左肩膀给生生弄脱臼了,但又觉得这样做的话,这猫儿怕是又要三四个月不肯回家了。 他钳制着她的肩膀,将手机夹在脖肩处,左手握住还在怒挺的性器,开始上上下下撸起来。 春月肩膀很疼,但对她来说,这种疼痛不足挂齿。 她睁大了眼,看欧晏落就在她面前打手冲,牙齿把下唇咬得快要滴血。 “不要嘛,妈咪不会讲你那个坐着鲸鱼去探险的故事!”欧美珠闹着小脾气。 欧晏落低笑一声:“好啦,那爹地给你讲一个小故事。” 少女小春坐着黑色鲸鱼来到下一个岛屿,这个岛屿上有一个盛产牛奶的国家,小春走进城门,却发现奶牛国民们一个个都愁眉苦脸的。 她打听得知,是因为有一帮鼠匪来到他们岛上作乱。 匪徒老大是瞎了一只眼的灰老鼠,总偷偷摸摸往奶牛产出的牛奶里投毒,这严重影响他们和邻国的牛奶贸易。 勇敢的小春去和奶牛国王提议,由她来打败鼠匪,国王十分感激,说只要她能打败瞎眼老鼠,以后将给她供应无限量的新鲜牛奶。 小春穿上银灰盔甲,举起蓝宝石长剑,骑着飞天白马来到鼠匪扎寨的山头,召唤雷电和龙卷风,打败了匪徒们。 她凯旋归来,奶牛国王好开心,下令全国连开三天三夜的庆祝宴会,还亲自挤出了鲜奶,用镶嵌了松石绿宝石的纯金酒杯装着,献给这位英雄少女。 小春双手接过,喝了一口,奶香浓郁,还在她唇上挂上了白胡子。 国王问小春,好喝吗? “……小春,好喝吗?”欧晏落笑着问春月。 激喷而出的白浊溅得春月一张小脸脏兮兮的,刘海、泪痣、鼻尖、嘴唇,哪哪都是欧晏落的jingye,最后在下巴处汇集,缓慢往下滴落。 春月探舌舔走唇上的“白胡子”,黑眸里的火焰烧得通天,嘴巴一开一合,无声地说了句:“好喝极了。” 电话那边的小女孩明显有了睡意,呢喃着问:“爹地,小春怎么回答呀?” 欧晏落松开对春月的钳制,低声答:“她说,好喝极了。” “好了,爹地已经讲完故事了,你要睡了哦。”电话那边传来温柔的女声。 姚菲从女儿手里接过电话,轻声细语:“美珠快睡着了,我陪她先睡。你继续忙,别太晚回来了呀,厨房里煲了冬瓜汤,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喝一碗,消暑。” “好,知道了。” “拜拜老公。” 重获自由的春月早已起身进了洗手间,哗哗水声传出。 欧晏落拿起电脑旁的手帕,擦了擦还未疲软的yinjing。 裤子和底裤都沾了春月的口水,他也懒得处理了,等会直接换一套衣服就行。 他喉咙干渴,走到酒柜旁随意抽出一瓶,打开后也顾不上什么醒酒,直接端起酒瓶对嘴灌了几口,缓解了迫切的渴意。 但体内有一种欲望还在疯狂嘶吼叫嚣,得不到满足的野兽并不愿意这样歇息。 确实是失控了。 他向来将两个世界分割得极好,互不牵扯干涉,除了良伯,他还没让殺手圈的谁接触到他家庭的事。 有接触到的,早都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他抿了抿唇,啧了一声,又仰头灌了几口红酒。 洗手间的水声停了下来,门打开。 春月走出来,脸上的污浊已经清洗干净,但她清洗得随意,刘海和发梢都被打湿了,裙子领口也溅湿了一大片。 她把湿透的发丝往耳后掖,语气冷淡:“完事了吧?把目标资料拿来,司机还在外面等我。” 欧晏落扫了她一眼,走回桌子后,从抽屉拿出一张纸条。 “200万,需要伪装为自殺。”射精后的欧晏落声音有点喑哑。 轻飘飘的纸条落在桌上,春月捻起,上面只写了一个人名,一串身份证号码,一个日期,没了。 “知道了,完成后拍照给你。”她把纸条收进链条包里,转身要走。 “春儿。”欧晏落唤住她。 春月停下脚步,没回头。 “接下来,每个月过来汇报一次近况。”欧晏落命令道。 空气安静了几秒,才传来一声:“知道了。” 013 十三号 关上门的办公室突然就冷了下来,好像里头一个活物都没有。 欧晏落坐回椅上,转了半圈,仰起头观赏他珍贵的藏品。 他没有看握刀的美妇人,他看的是被斩首的将军。 男人赤裸上身,被切下的头颅与身体呈一种吊诡的角度,面目狰狞,翻着白眼,鲜血从刀口处喷溅而出。 欧晏落突然想起了什么,转回椅子,拉开抽屉。 被他“没收”的手刺静静躺在抽屉里,和他其它的手枪睡在一起。 取出匕首,摘下刀套,他将刀柄握在掌心里。 尺寸对他来说有点小,是春月量身定制的刀具。 他握着刀,仿佛也握住了春月沾血无数的纤手。 叩叩、叩叩叩、叩叩。 门被敲响,欧晏落把手刺丢回抽屉,关上抽屉,说:“进来。” 良伯推门而进,走到大班桌前,把手里的账本放到桌上:“欧生,上上个月的帐记好了,但上个月的还有两单尾数没有收齐。” “那就派人去追数。”欧晏落翻开账本,随意看了几页便阖上,“够胆拖欠殺手公司的尾数,委托者是嫌命长了。” “好,我去安排人跟进。” 欧晏落胸膛还在烧着火,他端起酒瓶,对良伯扬扬手:“没什么事就下去吧,半个小时后收铺。” 良伯没走,石像一样立在桌前,站姿恭敬。 欧晏落抬眸,问:“还有话要讲?” “欧生,有句话我讲了,你别生气。” “讲。” 刚才鵺离开时的狼狈模样浮现在良伯眼前,小姑娘眼角嘴唇通红,发梢滴水,膝盖蹭破了皮,左肩背红肿一片,五个指印格外明显。 他瞥了眼大班桌旁的垃圾桶,里面丢了块手帕。 空气里的气味也很清楚地揭露出,刚刚半小时里在这里发生的事情。 “我觉得,你和鵺走得太近了,会坏了老祖宗立下的规矩。”良伯说。 欧晏落咽下一大口红酒,酒瓶摔到桌面上的声响有些大,他嗤笑:“老祖宗立下的规矩?呵,老祖宗没有说不能和自己家的殺手走得近啊。” 良伯腰杆挺直,点头道:“是,你可以和她睡,我指的不是rou体方面上太近。” “那你指的是什么方面?嗯?” 欧晏落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镜片后的眸子已经半眯起,是把锋利危险的黑刃。 “老祖宗讲的是,负责人绝不可与组织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