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3
书迷正在阅读:末世之懒人养尸、删号重来还是妖艳贱货、我想握紧你的手、学妹,我看上你了、我和人鱼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佞臣不好当、八零年代霸王花、一不小心攻了个大魔王[快穿]、如果不是兄弟 测试、老板向我求婚,怎么办?
,看着也挺像那么回事的。 就像他有时候看着也挺像那么回事,但其实不是那么回事一样。 下了晚自习,班级里的学生迅速收拾好东西,走了。 临走之前杨怀宁和孙菲菲欲言又止地看了看趴在桌子的时浅,想说什么,最后又没开的了口,被晏辞一个眼神止住了。 “走了,兄弟。” 晏辞点了点头。 教室里又只剩下了晏辞和时浅。 晏辞站起身,曲指敲了敲时浅的课桌,声音温柔了不止一星半点儿,“走了,崽崽。” 时浅听话地收拾好书包,又被晏辞牵着出了教室。 楼梯间的灯没关,亮堂堂的。 “晏辞?”时浅终于开了口。 “嗯?” “如果……”时浅说了两个字,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 “如果什么啊?如果。” 最后几节台阶了,晏辞一个跨步走了下去,对时浅伸开了双手,下巴微微抬了起来,“过来,我抱抱。” 大男孩微扬了下巴的时候,有些独属于自己的傲气。 亮堂堂的灯下,他的眼皮子显得更加单薄,虚眯着眼,上眼睑和下眼睑离的很近,睫毛像鸭羽,黑又长。 挺没骨气的。 时浅向下走了几步,站在最后一节台阶上,抬手关了灯,伸手环住了晏辞的脖颈。 就这样吧。 没什么如果,明天的事是明天的事。 晏辞似乎是笑了一下,呼吸拂落在她的耳边。 时浅学着大喵以往蹭她的动作,脸往他脖颈里埋了又埋。 晏辞歪过头,随着时浅去瞎几把撩.拨他。 鼻尖都是她脖颈处的味道,香香淡淡的,不知道为什么还软乎乎的。 没再追问时浅到底怕什么,晏辞抬手顺了顺怀里人的背,哄着她。 被晏辞抱着,时浅静了下来,突然不那么怕了。 黑黢黢的环境中,突然响起了一道女声。 “泠泠!” “嘘——”晏辞抱着时浅,退到了台阶上。 学校每栋教学楼的一楼都是停车场,停车场的灯早就关了。 停车场和台阶之间还有一段距离,隔着一道弯,基本没人会注意到台阶上还站着的俩人。 时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晏辞抱了上去。 趴在晏辞肩膀上,时浅愣愣地看着突然从停车场出来的俩人。 外面黯淡的灯光一点一滴地透进来,男生的面容看的不太清晰。 容、容泠? 女生跟在男生后面,突然跳了起来,从后面勾住了男生的脖子,“泠泠!” “泠泠!” “泠泠!” 男生也没阻止。 “泠泠,今晚去哪?” “我家。”男生终于开口了。 “泠泠,你好可爱啊。” 声音越来越远,一直到听不见。 第69章 第六十八天 Chapter.68山雨欲来 隔天,早上的天气阴寒,风又湿又冷,雾气很深。 天光透不过云层,天际黯黯淡淡的。 云愈来愈厚,天也显得很近。 到处都显得沉闷,像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坠在枯枝落叶上的白露颤巍巍的,将掉不掉。 时浅一觉醒来,来了姨妈,小腹坠坠的疼,一缩一缩的。 疼痛像是抽丝剥茧一样,一点一点的浸入,逐渐地堆积到顶峰,再像退潮一般,退下去一点,再涌起。 早读课一下,煎熬了一个早读课的时浅顺势趴到了桌子上。 每次都是,第一天一定会疼,疼到牙齿都打颤。 又是一阵抽疼,时浅忍不住缩了缩身子,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晏辞早就注意到时浅不太对劲了,算了下日期后又抿了抿唇,想到那个,耳根子跟着一热。 问什么好像都不太对。 有些烦。 指尖挠了下眉头,晏辞刚想开口,冬青抱着一摞语文答题纸进了班级。 冬青将答题纸随手分给第一组前排的同学,示意他们发下去后,又拿着成绩单走到了讲台上。 “同学们都查过自己成绩了吗?”冬青单手撑在讲台边,视线从下面学生的身上缓缓扫过。 N中每一次月考成绩都可以在学校官网上查到。 一旦电脑上阅卷结束,分数都会立刻被录入学校官网的成绩查询系统,总分、平均分、全校的排名、全班的排名以及得分点失分点都显示的清清楚楚。 “查了——” “我还没,出这么快吗?” “晏辞?” 听到发答题纸同学的声音,晏辞懒洋洋地举了下手。 接过自己的答题纸,晏辞顺手也帮时浅拿了答题纸。 时浅的答题纸看上去就很赏心悦目,没有多余的涂涂改改的地方,偶尔有写错的字也是一画杠掉,字迹清秀,连排版看上去都很秀气。 和人一样,乖乖巧巧的。 “你的。”时浅半趴着,接过自己的答题纸,又问晏辞要了答题纸。 晏辞摸了摸鼻尖,将自己的答题纸递给了时浅。 时浅先是大概扫了一眼晏辞整体的字迹。 嗯…… 前面的字和后面的字真的是同一个人写出来的? 后面70分的作文,字越写到后面越飞,和前面答诗词赏析时写的字,简直判若两字。 选择错一个。及格水平。 诗词鉴赏有进步,至少不像以前那样,干巴巴地写个表达了诗人怀才不遇的心境了,还知道抄几个意向。 理解,进步不太大。 作文就算了。 路漫漫其修远兮。 忍着痛,时浅捏着晏辞的语文答题纸,半侧着脸,瞧着晏辞,心里想着是不是自己平时太宠大喵了。 大喵该抱的也抱了,该亲的也亲的,怎么进步这么慢…… 晏辞像是看出了时浅的想法,有些无奈,“别——我错了。” 遇事不决先认错,只要对象是时浅,肯定都没错。 “错哪了?”时浅问完,又是一阵绞痛。 错哪了? 晏辞:“……” 错在先天基因不好,后天又没怎么努力。 俩人无声地对视着,晏辞看着时浅苍白的没什么血色的唇,想起来百度百科上说的,女人一个人总有那么几天是…… 清咳了一声,晏辞别开了眼。 他们家小嫂子过来了。 冬青早就注意到时浅了,也了解过时浅,自然知道时浅为什么不舒服。 “怎么样?还好吗?”冬青将手搭在时浅背上,轻轻拍了拍,又俯下身子,问:“要不要去躺一会?” 时浅撑起身,疼久了,脑子也开始发昏了,摇了摇头,说了声:“没事。” 冬青点了下头,瞥到时浅手里捏着的晏辞的答题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