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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将手机重新推回枕头下面,时浅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 以后会不会越来越不可控? 蓦得,手机铃声从枕头下面传来。 时浅看到来电显示,轻手轻脚的爬了起来,接了。 “睡了?” “没。” “还在学习?”那边的女声连停顿都没有停顿,自顾自地说道:“快期末了,也是该好好学习了。平时考试都是小打小闹,什么月考什么周测都是虚的,考第一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期末才是最关键的,看看你这一学期到底学得怎么样,有没有在认真学……” 时浅听着,揪着被子的手不由自主地收紧了一下,逐渐觉得喘不过来气,像有人掐住她的喉咙一样。 起先只有一丝丝的慌乱,随后像起了潮一样,白浪一个接着一个,好似要把她压倒一样。 “你有在听吗?”那边女人似乎是有些不耐烦。 “在听。” “有就听好了,我工作那么忙,抽空打电话给你监督你学习,不是听你默不作声的。你自己都这么大人了,别总是什么事都要父母来cao心。就这样,我挂了。” 时浅松开揪着被子的手,问:“妈,你们今年回来过年吗?” “看情况会回去过年,我们回去过年你更应该好好考了,考不到年级第一都对不起我和你爸。” “嗯……”时浅不知道回什么,最后还是嗯了一声。 挂了电话,时浅又慢慢躺了回去。 “叮咚”一声,又跳进来一条消息。 【晏辞:晚安。】 时浅回了个晚安,抬手揉了揉眼睛。 第54章 第五十三天 Chapter.53兄弟抱一下 元旦放假前最后一天,上午的课一结束,许多同学或多或少都进入了放假状态。 下午没课,照例开元旦晚会。 中午吃完饭,文娱委员陶可便带人开始布置班级。 靠窗靠墙的位置都需要贴气球和彩灯。彩灯细细的一串,上面坠着小小的似叶片一样的深绿。 时浅接过陶可手里的彩灯,伸长了胳膊,比划了一下要贴的大概方位。 晏辞挑了挑眉稍,往后退了退,把自己的凳子让给了时浅,看短腿瓜皮喵可劲地蹦哒着去贴彩灯。 时浅一手撑在晏辞的桌子边缘,两只脚踩到了他的凳子上,垫着脚,仰头,努力再努力地伸长着胳膊,往窗户顶上靠。 差一点一点。 一只手的距离! 再垫垫,我能够到! 晏辞笑了一声,声音不大,但足够时浅听到。 “诶诶诶,怎么回事小伙子,没瞅见咱班长大人在很卖力地贴彩灯吗?万一跌下来怎么办,你还不伸开双手,老母鸡护崽子一样护一下啊?”陶可半开玩笑似地说道。 “那哪成啊!这不是太便宜我们小晏哥哥了吗?是吧,小黄鸡?”杨怀宁一边吹气球一边接着话茬子。 晏辞游戏里玩的就是藏剑。藏剑这个门派外号又叫黄鸡,成男体型叫二少或者再傻一点儿叫叽哥。 某种意义上,文娱委员再一定程度上还真相了,确实是护着小崽子的叽。 吹完一个气球,绑好,杨怀宁深呼吸了一口气,盯着晏辞,酝酿了一下,开口:“既然你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为了防止世界被破坏,为了维护世界的和平,贯彻爱与真实的邪恶,可爱又迷人的反派角色。蓝光剑仙李六合,外功二爹叶怜光,我们是穿梭在银河的火箭队! “白洞!白色的明天在等着我们!就是这样。喵~”杨怀宁一口气说完,还摆了个pose。 晏辞笑了一声,回:“煞笔。” 陶可拧了下眉头,看着杨怀宁因为吹气球而憋红的脸,问:“你怎么不用打气筒?” 杨怀宁:“……” ??? “有这玩意吗?”杨怀宁转头,疑惑地看向孙菲菲,“你不是说没有吗?” “有啊……就在门口第一张桌子那里。”陶可抬手,指了指门口第一张桌子上放的纸箱子。 “……”杨怀宁看着孙菲菲,一脸平静的问:“大哥,我们有仇吗?你这么坑我?我凑,气都快喘不上来了,你还笑?” “来人,快把这个刁民拖下去杖毙了!” “我这不是锻炼你肺活量的吗?” “……那我还真是谢谢你啊。” “不客气不客气,大家同学一场,互帮互助,理所应当。” 杨怀宁:我理所应当你大爷。 那边时浅在晏辞凳子上蹦哒了半天也没蹦哒够到窗顶,倒是自己胳膊举酸了,放了下来,听着杨怀宁和孙菲菲一言不合开始飙相声。 晏辞脚尖抵着凳子,半靠在桌子边,“下来。” 时浅低头,看着晏辞。 晏辞保持仰头的动作,他的颈线被拉长,脖颈修长。 晏辞的视线从时浅的腰肢开始慢慢往下滑,细长的腿,腿型很好看,既不向内收也不向外扩,笔直的。 轻嗤了一声,晏辞说:“这腿不是挺长的吗,怎么就够不到呢?” 时浅听着,刚才仰头站久了,微微有些头晕目眩,眼睛不适应地轻眯了一下,身子跟着一晃,猝不及防地歪坐在了晏辞的课桌上。 晏辞眼疾手快,还是没捞住,双手撑在了时浅腿边,将她整个人圈进了怀里。 动静不小。 班级里同学反应过来,爆发出一声接一声地“哦——” 此起彼伏。 连知道内情的杨怀宁和孙菲菲都被惊呆了。 “我凑。”杨怀宁原本想用个文雅的词表达自己的内心感受,但大脑飞速地转了好几圈,不得不接受自己文雅不起来这个事实。 “小伙子你还真抱啊。”陶可喃喃自语。 杨怀宁急忙打圆场,说:“兄弟抱一下,说说你心里话,说尽这些年你的委屈和沧桑变化。兄弟抱一下,有泪你就流吧,流尽这些年深埋的辛酸和苦辣。兄弟你说了,以后就不拼了,只想□□情的傻瓜——” 唱到爱情傻瓜这里,杨怀宁自己收住了,一不小心咬到了自己舌头。 他可真是为兄弟两肋插刀啊。 “突如其来的sao闪了你蓝光剑仙李六合的舌头。”孙菲状似惋惜地摇了摇头。 时浅被晏辞圈外怀里,在大庭广众之下,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原本就苍白的脸越来越白,藏在发丝后面含住半露的耳垂一点一点地透着粉。 晏辞不知道从那来的气,“噔”的一下突然就从心底里蹿了起来,喉结跟着滚了一下,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等下再跟你算账。” 时浅今天很不对劲,整个人心不在焉的。 收回了手,直起身,晏辞从时浅手中拿过小彩灯,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