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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到了香港,等拿到那位患者死亡鉴定书,他可以和你mama见上面,而且他会和你mama乘坐同一班飞机离开香港,过几天,我会让人问他愿不愿意当一名农场主男主人。”连嘉澍柔声询问,“你觉得你叶叔叔会答应吗?” 叶叔叔会不会答应啊?应该会吧,应该是迫不及待答应吧,以前,叶云章有大把大把升职机会,可他放弃了所有升职的机会,这是为什么呢。 还能为什么啊? 笑。 自然是为了那个叫做兰秀锦的女人了。 非洲大陆有着一望无际的地平线。 笑容在扩大着。 一望无际的地平线上,农场女主人身材娇小农场男主人身材修长,日落之时,他们相互依偎的身影和树影融为一体,赤色平原在落日的渲染下就像着了火般从他们脚下延伸,没人去打扰他们。 脑海中的影响变成一种温柔的力量,嘴角弧度顺着那力量一直在上扬着,也许下一秒就会迎来了灼热的泪水。 “小画眉,你在笑什么?”状若在你耳畔呼气。 还能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mama的幸福啊,那颗一直挺得高高的头颅这次有了可以提供歇息的肩膀了,在不久之后的某天。 能不笑吗?能不笑得咧开嘴吗? “笑什么?嗯?”呼气变成了吹气。 “嘉澍,”眼眶聚满了雾气,“mama终于幸福了,嘉澍,我看到属于mama的幸福了。” 有世间最为温柔的力道在轻抚着她嘴角的笑意。 “知道吗?”如星月间的呢喃,“你在我梦里这样笑过,但我伸手时,你就不见了,从此以后,在梦里,我再遇到你笑时,我都不敢再去伸手,不伸手了,小画眉就会笑得久一点。” “我已经有近两千个时日没见到你在我面前这般笑着,小画眉,你都不知道,你笑起来有多甜。” 眼眶雾气都是会传染的吗?她怎么也在他眼眸里头看到了雾气,很淡很淡的一层,隐藏于那淡淡一层后的眼眸,让人沉溺。 一颗心就像陷落于柔软的沼泽地。 在眼帘即将磕上最后一秒,奋力掀开。 眼前一片清明,她青春岁月里挚爱的男孩在只手可及的所在,瞅着她的眼神让她在千分之一的瞬间里想变成那只冲向火堆的蛾。 不,不不,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多少个夜晚半夜醒来,睁大眼睛,凝视黑暗,从眼眶处泛出的晶莹液体最开始只是一滴两滴沿着眼角,不敢眨眼,就深怕一眨眼,泪水泛滥成灾。 黑暗中,心不听使唤,一遍遍叫着嘉澍,直到泪流满面。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她知道那些眼泪和寂寞无关。 那条遗忘的路,她走得很艰难。 避开落在她嘴角处的手,快速擦去眼角泪水,再抬起头,说嘉澍你还没告诉我第二个一英里该怎么走。 连嘉澍站直身体,以居高临下之状看着她。 莫名其妙的烦躁感又来了,这里的早晨总是很安静,一种总是会引发人内心烦躁感的安静。 手搁在餐桌上,一下又一下磕着,声响听着十分的突兀。 连嘉澍抓住她的手,让她的手背紧紧贴在餐桌上,手掌心平摊朝天花板,而他手掌形成拳头状叠上她的手掌心。 连嘉澍眼神专注,轻轻松开手掌,“林馥蓁,这是水和太阳帽,拿好了。” 手掌心里什么也没有,水和太阳帽能值几个钱,这是个吝啬鬼,心里嘀咕着,顺着他的意,收起了手掌。 把太阳帽和水紧紧握在手里,好脾气问嘉澍第二个一英里我需要满足你哪些条件? 持续的门铃声把林馥蓁从一场美梦中强行拉回来,翻了一个身,掀开眼帘,窗帘拉得结结实实,无法判断现在是什么时间点,她好像也就刚合上眼,也好像是某年夏天结束训练后睡得昏天暗地的下午。 管它是什么时间点呢,反正她不需要整理房子。 合上眼。 门铃声还在持续响着,到底是谁这么有毅力?! 拿手机一看。 已经是下午四点左右时间。 她这一觉睡得可真长,扳起手指数,连嘉澍前脚去上班她后脚就回房睡大觉,这一觉差不多十个小时。 过去一个礼拜林馥蓁压根就没睡过一次安稳觉。 门铃还在响着。 无奈起床,打开门。 迎面而来的强光让林馥蓁下意识闭上眼睛,眼睛也就刚闭上香气扑鼻,紧接着,怀里被塞进一样东西。 睁开眼睛,怀里多了一束花。 站在门口的女孩林馥蓁见过,附近花店的小时工。 女孩冲着林馥蓁笑,把笔递到她面前。 没去接笔,林馥蓁怀疑这是一次乌龙事件。 “你确信你没看错地址?”问。 女孩摇头,把笔又往她跟前递进一点点,接过笔,签完名女孩并没有马上走,而是直直盯着她看。 林馥蓁皱起了眉头。 “请原谅,我十五岁时就想过Yann会和什么样的女孩交往,现在,和Yann交往的女孩就出现在我面前,所以……”女孩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索性冲着她傻笑,傻笑完一脸腼腆,“坦白说,我也想象过是我,今年我十六岁,在花店工作是为了赚钱整牙,没想到会那么幸运遇到Yann。更没想到会给Yann喜欢的女孩送花的机会,每天有很多男人到店里来买花,送花对象是否是男人心爱的姑娘,日子久了,我一眼就可以看透。” 这真是一个自来熟的女孩。 “女士,你是幸运儿。” 女孩不仅自来熟而且还擅长于甜言蜜语。 “为什么我会坚信我没送错花,是因为我偷偷跟过他一次,我跟着他来到这里,那时我还不能确认那个人是不是Yann,直到他今天出现在我们的花店里,我没机会和他接触,只能偷偷躲在一边看,我听到他说要送花给女友。”话可真多,大有一逮住人就没完没了的架势。 女孩又傻笑了:“别担心,mama告诉我一旦我过了十八岁,就可以做到蹲在马桶上看他的新闻,万一厕所没纸了,说不定它就变成厕纸。” 懒懒挑了挑眉头,以示反应。 “女士,你知道你手里的花的花语吗?”女孩问。 摇头。 “黄玫瑰的花语为等待,二十朵黄玫瑰为赤诚的等待。” 耸肩。 女孩意识到她也许在和空气对话,尴尬摸了默鼻子,戴上卫衣外套帽,和她挥手说再见,离开前一再保证她会保守秘密,女孩还一再提醒她Yann在花里放了卡片。 关上门。 看也没看,林馥蓁把花往地板上一丢。 走了几步,折回,从花束里找出卡片。 卡片寥寥几句:七点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