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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后,咖啡馆门口多了一个人,一个手里提着早餐袋的年轻姑娘,黄肤黑瞳,有着一张粉嘟嘟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的脸。 这张脸和柯鈤第一次邂逅时一模一样,就好像从来就未曾经历过时间和风雨。 胡安看了一眼早餐店,早餐店店已经关门了,看了一眼早餐店再看到年轻姑娘手中的早餐袋,明白了过来,原来是这样…… 柯鈤站直身体。 然而。 “柯,她是你学生?” 想去揽某个人肩膀的手在一点点心虚心理的驱使下,无奈收回。 这已经不是柯鈤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 不是第二次更非第三次,“柯,她是不是你学生?”这句话出现的频率频繁得让柯鈤觉得烦,为什么不是“柯,她是不是你女友?”;或者是“柯,你和她看起来很相配。” 为了减少“柯,她是不是你学生?”,增加“柯,你和她看起来很相配。”柯鈤把之前衣柜那些老气横秋的衣物打包送走,一年去一次理发店改成三个月去一趟理发店。 就像今天,他还刻意穿了一件很受年轻人欢迎的苏格兰方格衬衫。 看来,心思白花了。 此时此刻,他的那位“学生”站在采光极好的所在,从商铺屋顶倾斜而下的日光落在她脸上,处于日光地带的肌肤呈现出类似于婴儿般的细腻通透,真想……真想捏上一下,然后…… 然后,把她嘴唇吻肿。 她的皮肤属性极度敏感,捏一下就会呈现出粉粉的红,唇瓣被含在嘴里辗转几下看起来就水水的。 这个想法一泛上,其威力远比尼古丁。 索性伸手,柯鈤把他的“学生”往自己身边拉,胡安落在她脸上的目光有点久。 一拉再一扯,她就变成投怀送抱状。 顺势把她揽在怀里。 “薇薇安,我女友,”在胡安一脸讶异中再补上一句,“距离我们的婚期还有四十一天。” “啊……嗯。”张嘴,合上,迅速堆上笑容,用英文打起招呼,打完招呼换成西班牙语,“柯,我以为你的另一半会是像安吉丽娜朱莉那样的女性。” 柯鈤有一件迎着安吉丽娜朱莉头像的T恤,但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 那件印有安吉丽娜朱莉头像这会被他的西班牙朋友翻出来,说了一大堆类似于“安吉丽娜朱莉的性感指数和人格魅力简直是男人心目中的缪斯,你怀里的女孩好比是一支球队甜美的吉祥物,愿为这个甜美的吉祥物掏钱地也就只有一些高中生。”这样的话才想起这样一个问题:她听不懂西班牙语对吧? 这个嘛……柯鈤特意看了一下怀里的人,她的表情无时无刻在表达着:先生,你们在说什么。 胡安放下心来,继续说了一大堆话,大量的西班牙语混杂一两句英语,他用英语解释“抱歉,女士,我的英语不大灵光。”英语之后又是西班牙语,又说了一大堆才想起他还有事情。用英语表达了一番“女士,很荣幸见到你”后,他听到那声温温柔柔的“我也是,先生。” 不过……那是西班牙语。 这是基本语言,会一两句也不奇怪。 胡安做出回见的手势,脚往后迈出一步又收回,眼睛在眼前两张脸之间转换,最后,落在柯鈤脸上:“柯,她看起来有点面熟,我似乎在哪里见过她。” “不,先生,我可以确定,我从来就没见过你。”发音很地道,还是西班牙语。 胡安尴尬地触了触头发:“抱歉,女士我刚刚……” 话被温柔的嗓音打断:“先生您要是愿意把你花在聊天上的时间用在上健身房,相信您也能得到很多年轻女孩的投怀送抱。” 胡安走了,离开前一再承诺如果时间允许会去参加他的婚礼。 四十一天后,阿尔卑斯山脚下,会有一场婚礼举行,那场婚礼的新郎名字叫做柯鈤,新娘的名字…… 新娘的名字就叫做薇薇安吧。 现在,薇薇安就在他怀里。 他们站立的咖啡馆大门紧闭,一整条街空荡荡,姗姗来迟的秋日落在他们的脚边,正是拥抱的好时光。 提前拿到的薪金叫做预支薪金,不知道赶在婚礼前的旅行能不能叫做预支新婚旅行。 事情是这样的:婚礼后第二天,他就得工作,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都没时间,算来算去,也就婚礼前两个月可以抽出时间来。 于是,十二天前,他们以猜英文字母的方式定下行程,匈牙利的布达佩斯是第一站,西班牙的布尼奥尔镇是最后一站。 完成预支新婚旅行后,他们还得去南法走一趟。 这一趟柯鈤有两个行程:一个行程和工作有关;另一个行程性属私人性质。 这趟旅行所有路线车票酒店都是由准新娘一手包办,车票是打折的,酒店也是打折的,除非酒店有活动赠送免费早餐,不然一律到外面吃。 他是不是应该庆幸自己未来妻子人选是精打细算的好女人。 好女人?这个称谓听着很奇怪。 不过,把“好女人”换成“好姑娘”之后,似乎顺耳多了。 柯鈤总觉得,怀里的女孩似乎一直停留在某个阶段。 那个晚上,一场夜雨过后,回到家,刚拿出钥匙就看到她卷缩在他家门口的花柏球下,弯下腰,赫然发现她浑身湿漉漉,一个劲儿的在发着抖。 轻声叫唤了一句。 她抬头。 那一个瞬间,平日里总是表现得就像一只刺猬的人,似乎在人们不知道的时间里失去了那件赖以生存的外衣。 屋檐下,雨滴落个不停,他弄不清挂在她脸上的是泪水还是雨水,雨点打在水泥地里的水花溅落在她裙摆上,一缕裙摆延伸到他的脚下。 伞往一边一丢,手往前,双手在半空中做出拥抱的姿势。 等意识过来,她已经在他的怀里了,低头看了她一眼,鼻尖小小的,脸小小的,手也是小小的。 从此以后,她就似乎没长大过。 即使,出现在雨夜里的那只小刺猬现在已经是二十五岁。 嗯,也不是说没长大过,明明这几年来她的体重都在飙升,上次,试婚纱时…… “我!要!减肥!!”呱呱怪叫的声音似乎穿透了时空。 这句“我要减肥”贯穿整个旅途,餐厅菜单呈出来,拿出手机,一本正经计算起每一样食物的热量。 掂了掂怀里的人,其实这样刚刚好,抱起来刚刚好。 落在地面上的日光一点点爬上他们的脚。 “抱够了没?”怀里的人懒懒的说着。 “抱够了没?”拉长声音,“让我想想。” 在柯鈤思考“抱够了没”这个问题时,他问了她若干个问题,其中一个问题是:买早点时省下了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