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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加qq群:647377658(群号) ☆、春节过年 小白嘀嘀咕咕道:“又没让你盖我的。” “你说什么?”贺清溪拧着眉头看着她。 小白见状, 立即说:“我现在就去烧水,然后给大老鼠洗澡。” 贺清溪收回视线。小白冲他扮个鬼脸。 小猫拍拍贺清溪的胳膊。 小白拔腿就跑。 贺清溪冷笑一声, “欠揍!” “你倒是打啊。”胡娘子接道。 贺清溪静静地看着她。胡娘子起身说, “我去帮小白烧火。” “不吃了?”张惠忙问。 贺清溪:“别管她们。饿了自己就回来吃了。” 事实上也没让张惠等太久, 一炷香, 一白一红一前一后回来了。 贺清溪吃个八分饱, 见小猫和小羊也不想吃了,就把俩孩子带到灶房,给他们舀热水, 让他们洗脸洗脚。 小白听到灶房里的动静,小声嘀咕,“我烧的水。” “这个菜是谁烧的?”胡娘子反问。 小白看了看碗里的红烧rou, 以及筷子上的鸡rou, 顿时没了言语。 胡娘子见她这样,忍不住说, “掌柜的也是为你好。” 小白自然知道贺清溪是为她好, 可她觉得没必要。一来千年养成的习惯不好改,二来如今在人世间生活,早晚洗漱,一天不知道得洗多少次手,他日搬回山野之中, 想这么讲究也没那个条件。小白就觉得贺清溪简直是多此一举。可惜这话她不敢说。 “我没说他不是为我好。”小白担心贺清溪听见,小声说,“比我娘还唠叨。” 胡娘子:“你有娘?” “废话!”小白白了她一眼。 胡娘子被噎了一下, 张张嘴想骂她,话到嘴边听到脚步声忙咽回去,“我的意思过去这么久了,你还记得?” “我又不傻。”话音落下,贺清溪进来。小白连忙抱起碗低头狂吃。 贺清溪瞥她一眼,就拿着擦脸布出去。 小白放下碗,长舒一口气。 “这么怕主人还不听话,你真想挨到身上?”张魁忍不住开口。 小白:“他才不会打我。”见胡娘子不信,“他不打女人。” “但主人打妖怪。”张魁提醒她。 小白瞬间蔫了,老老实实吃饱,就去灶房舀水洗漱。 胡娘子拿着碗筷跟过去,便看到贺清溪从西边院里出来,“他俩睡了?” 立冬后,小羊就跟小猫睡,今天也一样。贺清溪轻微摇一下头,“在床上玩呢。” 明天年初一,无需早起上课,也不用起来练武背书,所以贺清溪也没管他俩,随便他们玩多久。 “大白呢?”贺清溪走到灶房门口就问。 张魁指着烧火坐的板凳,“在那边。” “大白洗不洗?”贺清溪问。 大白跳过来,奶声奶气道,“我要洗手。” 贺清溪弯腰抱起它,就叫张惠舀水,把它的四个爪子洗干净,又把毛擦干净,就把它送小猫房里。 小白看到这一幕,不禁撇嘴,“真够偏心的。” “大白没法自己洗,你也没法自己洗?”胡娘子问。 小白:“我又没说这个。” “那你什么意思?”胡娘子瞪着她问。 张魁担心俩妖再打起来,忙说,“小白的意思大概是主人对大白很温柔,跟她说话恨不得噎死她吧。” “还是张魁了解我。”小白道。 胡娘子还想说什么,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快点,掌柜的来了。”说着,往锅里添点凉水。 小白坐过去烧水,“等一下你给它洗。” 这个它自然是指隔壁那只金毛大鼠。 胡娘子不想洗,又担心那只大鼠不懂事伤了张魁或张惠,而让小白给它洗,肯定洗不干净,她更不敢让贺清溪动手,就只能说,“我洗。” 小白高兴了,热水烧好,认认真真洗好,又把脏水倒了才回房。 贺清溪看到这一幕,就往杂物房走去。 胡娘子端着一盆热水走过去。 “别在这儿洗。”贺清溪开口道。 胡娘子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就问,“那搁哪儿洗?” “下水道旁边,给它冲一遍,然后再把它放盆里面。张惠,把油灯拿出来。”贺清溪开口道。 胡娘子想问为什么,忽然想到那只金毛大鼠身上很脏很脏,把盆放侧门外,就想去拎金毛大鼠。金毛大鼠自己出来了。 胡娘子惊讶,用兽语问,“你怎么来了?” 金毛大鼠往后看一眼。 胡娘子顺着它的视线看过去,正好看到贺清溪在门边站着。 “早这么听话多好啊。”胡娘子忍不住说。 早它也不知道人类比妖还厉害啊。 金毛大鼠看一下胡娘子就要往盆里跳,胡娘子连忙用法术拦住它。而后在旁边设一个屏障,挡住呼啸的北风,解释给金毛听,“我先给你冲一遍,把你身上的灰尘冲掉再洗。” 金毛瞪大眼睛看着她,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主人说的。”拎着灯过来的张惠接到。 金毛往里面看一眼,没人。随后冲胡娘子叽叽一通。 “他能算出来。”胡娘子道,“不要试图跟他耍小聪明。有些事你觉得他不知道,其实他只是懒得拆穿你。” 金毛不信。 “忘了你是怎么被抓的了?”胡娘子提醒它。 金毛老实下来。 胡娘子从盆里舀半瓢热水,一股北风从她头顶上方呼啸而过。 张惠忍不住说,“真冷!” “看样子要下雪。”胡娘子道。 张惠:“又要下雪?” “去年春节不也下了。”胡娘子提醒她。 张惠抬头看看黑漆漆的天空,真有可能变天,“不知道又得冻死多少人。” “又不是一千年前,没棉花没红薯土豆的。如今家里有两个做事的,都能吃饱穿暖,哪能冻死啊。”胡娘子嫌金毛身上脏,干脆拿个小棍包点布给它搓。 张惠:“要是家里有个生病,钱都不够买药的呢?” “那就死呗。治不好还吃什么药。”胡娘子说出来,感觉张惠呼吸不对,扭头见她面色大好看,“是我就不治了。” 张惠闻言,道,“你经历过死才能这样想。大部分人都没有。” “说什么呢?”贺清溪走过来。 胡娘子:“我说看这天儿晚上可能有雪,她说又不知得冻死多少人。” “冻死?不是饿死?” 胡娘子:“不是啊。” “怎么会冻死?弄点木柴烤火,或者找几个麻袋装些麦秸秆铺床上,上面盖一个薄薄的被子也冻不死。”贺清溪打量一番张惠,“你听谁说的?” 张惠张了犹豫片刻,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