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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们都送到了他们的石羊城中,看守严密,傅家的人和其他人锁在一起,没有任何优待。” 谢珩颔首,“只有傅玄和傅良嗣?”见韩荀点头称是,又问道:“傅良绍呢?” “他并不在石羊城。” “别处?” “傅良绍官职不高,我们的人手又有限,倒没留意。先前殿下疑心鹰佐和傅玄勾结,如今看来不太像,恐怕背后另有原因。至于那傅良绍,不过是无足轻重的人物,等定了大势,自可慢慢料理,殿下何必费神?” “若有他的消息,尽快报给我。” 谢珩说罢,继续埋头整理文书。 韩荀愕然,想问问原因,终究忍住了,转而道:“那些西胡人并未走远,近日总在周围刺探,殿下的意思是除了还是留着?”见谢珩沉吟,便建议道:“西胡和鹰佐同时盯上傅伽罗,想必她有特殊之处。她既不肯交代,殿下何不借他人之手解惑?届时殿下心中有数,行事可更便宜。” ☆、61.061 此为比例最低的防盗章, 时间24小时,敬请支持正版^o^ 彭程是徐相的人,立场自然与谢珩不同。 伽罗先前权衡过利弊,此时又担心是谢珩故意设套, 更不敢轻易吐露,只行礼道:“多谢彭大人关怀。北凉虽然荒凉, 但此事既然是朝廷安排, 我也只能依命过去,或许还能为祖父和家父求得一线生机。至于将来打算,不过是尽力求生,还能如何呢。” “姑娘当真这样想?” “民女见识微薄, 还能如何。”伽罗叹气。 “令尊和傅相的处境,确实令人担忧。我出京前曾想去尊府探望,却未料禁军把守得严密, 不许闲人入内。其实尊府的显赫,京中谁人不知?这回战败,也未必就是傅相之过错。徐相与我虽然力争求情, 终究未能挽回,着实遗憾。”彭程叹息,续道:“姑娘担心令尊和傅相,徐相与我亦是如此。姑娘必定也希望他们能安然回京吧?” “当然。”伽罗点头, 面带忧愁, “家道剧变, 若是祖父回不去, 恐怕真要一败涂地。” 这是实情,伽罗的忧心并非作伪。 彭程颔道:“谁都不愿看到傅相一败涂地。姑娘这回北上,想必是鹰佐王子所请?到了北凉,鹰佐王子自然会看重。虽说初到那边处境会艰难,但以姑娘的才貌,博得鹰佐王子的赏识绝非难事。届时姑娘极力劝说鹰佐王子放回徐相,与姑娘有利无害。” 伽罗屈膝行礼道:“还请彭大人指教。” 彭程被谢珩严防死守多日,想着明日就要议和,难得的良机下,自然要极力劝说。 他瞧过附近,见没旁人,便低声道:“傅相与当今皇上的恩怨,姑娘或许知道。要保傅家权势,必得太上皇归来,否则以当今皇上的行事,傅家上下必定性命不保。姑娘应当明白,当如何行事了?” 伽罗点点头,又皱眉道:“事关重大,又岂是我能左右?” “姑娘自管劝说,旁的事我会安排。徐相府上的少夫人也在我临行前嘱托,务必照拂姑娘。我身在鸿胪寺卿之位,朝中还有徐相做主,必定能设法令姑娘在北凉过得很好——这是当今皇上和太子殿下绝不会做的。姑娘无需顾虑旁的事情,只管劝说鹰佐即可。” 伽罗应了声,几乎能猜到他的打算。 徐相府上的少夫人是她伯父的长女,左右相不止私交甚好,还结了儿女婚事,这是少见的事情。两家利益相关,又需仰仗太上皇才能保住权势,彭程认定伽罗会被说服,也就顺理成章了。 那么,在她劝说鹰佐之余,彭程会如何安排? 无非金银财帛,曲意奉承,以利相诱,甚至给出更荒唐的让步也未可知。 再往后,自然是靠着徐相经营数年的势力,夺回朝政大权了。 太上皇回归,傅家、高家权势富贵可保,这当然是很诱人的。可即便北凉愿意放人,太上皇就能安稳回京,重掌权柄吗? 伽罗不知道原先那位太子为何呕血而死,八岁的皇子为何暴毙,却总觉得,谢珩父子被压制多年后能迅入主皇宫,绝非庸碌之辈。太上皇复位的事,应当是希望渺茫。 她不敢答应,只做苦思之状。 正自沉吟,忽觉地上多了道影子,抬头就见岳华不知是何时赶来,手中长剑在握,剑尖抵在彭程喉间。 彭程对喉间的冰凉后知后觉,下意识往侧面躲了躲。 剑尖如影随形,岳华眼中仿佛结着寒冰,目光如刺,要将彭程刺穿。 彭程面色不变,似乎半点都不为被人窥破而担忧,甚至显得有恃无恐。他官居高位,被一介侍卫这样执剑冒犯,竟然也不曾作色。 两人对峙片刻,彭程忽然笑了笑,继而抬手捏住剑尖,缓缓将其拿开。 岳华剑尖虚指,目光却还是刺在彭程身上,如藏愤恨,直至彭程走远时,仍未收回。 伽罗冷眼旁观,觉得这情形实在有趣,仿佛这两位陌路人有过私怨似的。 然而也与她无关。 见岳华并无动身的意思,伽罗便是一笑,“咱们走吧?彭大人背上也没绣花,似乎不值得细看。”不待岳华回答,便抬步走开。 * 次日清晨,岳华换了身寻常民妇的装束,与岚姑一道跟在伽罗身后,等待谢珩宣召。 议和的事由谢珩率鸿胪寺、吏部等官员去安排,伽罗安静坐在屋中,直至晌午将近,才听外头陈光道:“殿下请傅姑娘前往明光堂。” 伽罗依言出去,意料之外的,看到杜鸿嘉也站在门口。 他自抵达云中城后边忙碌奔波,极少露面,此刻出现在屋外,晌午的阳光下,神色间的疲惫难以掩饰。伽罗低头,还能看到他袍角不知何时染上的污泥尚未干涸,想必是从外面匆匆赶回。 他的身后乌压压的站着数人,为的男子应是北凉将领,腰悬弯刀,趾高气昂,脖颈上的刀疤醒目。刀疤男人的身旁是一位鸿胪寺的官员,后面则是北凉卫兵,阵仗不小。 伽罗冲杜鸿嘉行礼,微微抬眼,便见他也正瞧过来。 他抬了抬手并未说话,却以唇形迅道:“别害怕。” 伽罗诧然不解,探究看他,杜鸿嘉却已转身向那刀疤男人道:“请吧!” 刀疤男人将伽罗浑身打量,鹰目之中有审视亦有戒备,继而挥手,令四名北凉卫兵绕到伽罗身后,而后往外走去。 客舍里柳色方新,暮春时节的风却还带着凉意,吹得枝头花苞瑟瑟抖。 伽罗紧跟着杜鸿嘉前行。 议和所用的明光堂内,气氛倒不似伽罗所想象的剑拔弩张。 谢珩端坐在上椅中,是惯常的冷清威仪,身后战青带剑而立,英姿勃。对面坐着的全都是北凉人,为那人三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