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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身体每况愈下,近来行事,嗐!老太爷在北凉生死未卜,大舅父和二舅父又被问罪,她想借着徐相的势力挽回颓势,竟打算将你二姐许给徐坚。” “徐坚?”伽罗顿住脚步,“你没听错?” “是他。去年徐坚丧妻,颇消沉了一阵。徐相有意给他续弦,老夫人得知,便动了心思。昨日见着你二姐,她哭得可怜,不肯答应,老夫人只责骂她没有孝心,不肯为长辈分忧。” “哪能这般分忧!二姐才十六岁,那徐坚已三十二岁了!且不说继室的身份,那徐坚的品行受人指摘,连我都听说了。二姐性情傲气,恐怕是宁可嫁入蓬门荜户有才德的人,也不肯跟徐坚。”伽罗恨声,“何况徐相父子又不傻,难道二姐续了弦,他就肯搭救两位伯父?长姐是徐相明媒正娶的儿媳,也没见徐相搭救傅家。” “是这道理没错。”杜鸿嘉颔首,“徐相自身难保,哪会帮旁人。” “老夫人这是病急乱投医,却为难了二姐。”伽罗不满。 住在京城的那两年,她被老太爷和老夫人不喜,两位伯父伯母对她自然冷淡。长姐自居侯府嫡长女,向来不爱搭理她,唯有二姐傅婎肯常来看她,说话解闷。 两位伯父落难固然令人心焦,若要设法搭救,本该两位伯母出力。 将二姐傅婎嫁给徐坚做继室,能有何用处? 不说徐家未必答应,以傅婎的性子,怕是绝不肯的。 正自思量,又听杜鸿嘉道:“昨日出府的时候,在外面碰见了那位姚谦。”说话间,炯炯目光瞧着伽罗,如同探究。 伽罗却只一笑,“他?还真巧。” 作者有话要说: 落难少女伽罗的隐秘日记: 某日,天晴。 给谢珩看画忘乎所以,离得太近,他好像生气了。但是—— 他的手很好看诶! 伽罗的日记本,啦啦啦~~~ 蟹蟹地雷muaaa!! 言子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0-04 22:49:51 言子狐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10-04 22:59:17 ☆、021 自那次邺州偶遇,伽罗竟极少再想起姚谦,陡然听杜鸿嘉提及,多少觉得诧异,“他怎么在傅府外?” “谁知道呢。”杜鸿嘉耸肩,“他在墙外站着,心事重重。” 伽罗嗤笑。 也是巧了,徐傅两家协力扶持端拱帝夺得皇位,同居相位。长姐傅姮嫁给了徐相的次子徐基,她曾动心过的姚谦娶了徐相的千金徐兰珠,如今老夫人还打算把二姐也送进徐家。这是造的什么孽? 而姚谦既然攀附了徐相,本该春风得意,站在傅府外出神,又是何意? 杜鸿嘉见她垂首不语,便道:“那日在客栈……我没敢多问。但姚谦对不住你,我瞧得出来。伽罗——姚谦攀附权贵遭人背后唾弃,从他同窗那里,我听见了些旧事,不管是恶意中伤还是确有其事,总之不会平白生出流言。别怪表哥说话直,那个被辜负的人,是不是你?” 辜负二字,原本曾令人深夜伤心,而今听来,却格外平静。 伽罗把玩一段柳枝,“是我又如何?在淮南时,他是我外祖父的门生,往来密切。” 她说得云淡风轻,却叫杜鸿嘉猛然揪心。 那天她泪水涟涟的模样印刻在心间,前些天从姚谦的同窗那里听到的议论,更是令他震惊愤怒。他未再提起此事,带着伽罗往花园湖边转了一圈后送她回去,顺道从值房取了给伽罗买好的几件有趣玩意,逗她开心。 出得东宫,杜鸿嘉连衣裳都没换,骑马便奔向户部衙署。 酉时才至,便有户部官员陆续出来,杜鸿嘉等了片刻,姚谦陪着户部右侍郎走了出来,拱手作别。右侍郎神色郁愤,姚谦亦然,摇头叹气的才走了两步,猛然瞧见山岳般堵在四五步外的杜鸿嘉,愣住了。 杜鸿嘉呲牙,“姚谦。” “阁下是?”姚谦记得这张脸,却不知其身份。 杜鸿嘉淡声道:“东宫左副卫率,杜鸿嘉。去喝一杯?” 他眼中的挑衅毫不掩饰,姚谦自然记得那日杜鸿嘉堵在楼梯口的凶狠架势,心中不服气,便冷声道:“请!” 京城内酒馆甚多,拐过两条街,便是一处有名的酒家。 杜鸿嘉率先入内,要个雅间,吩咐伙计先来两坛北地常喝的烈酒。那伙计殷勤送他至雅间,自去安排,姚谦冷着脸进去,就见杜鸿嘉负手立在桌边,脸色阴沉。 姚谦冷笑,“杜大人是想喝酒,还是寻晦气?” “寻晦气!”杜鸿嘉跨步上前,挥拳便伦向姚谦侧脸。 姚谦一介文人,哪料到他会如此粗鲁,尚未反应过来,左脸便传来剧痛,骨头都碎了似的。他正憋着满肚子气,当下心中大怒,也挥拳回击过去。 杜鸿嘉不闪不避,挺着胸膛受了,左拳出袖重重击在他胸口。 身手出众的东宫小将本就非姚谦所能消受,加之杜鸿嘉满腔怒气,姚谦吃痛,踉跄后退两步,撞在墙壁上。 甜腥的味道蔓上舌尖,他忍痛擦拭嘴角,看到上面鲜红的血迹。 仿佛郁气随着血被打出,他竟然觉得痛快。 姚谦忽然哈哈大笑,扶着墙壁笑了半天,才愤然指着杜鸿嘉,“是为了伽罗吧?我比不过你的身手,要打吗?来,随便招呼!”惯常的谦和神态化作狰狞,他唾出口中鲜血,道:“杜大人莫非也倾慕伽罗?” “她是我表妹。”杜鸿嘉冷声,“你怎敢辜负她!” “你以为我愿意!你以为我想让她伤心!”姚谦厉声,侧头见那伙计捧着两坛酒在门口目瞪口呆,跨步上前便抢了过来。他也不顾身上伤势,一拳捣开,抱起来仰头便喝。 七八口灌下去,辛辣的酒味从喉咙烧入腹中,他举起酒坛,砸在地上。 酒坛甚为牢固,竟未碎裂,只咕噜噜滚到旁边,倒出残酒。 姚谦目中赤红,指着杜鸿嘉质问:“今日既然是寻晦气,我先问你,户部新来的左侍郎刻意刁难,也是你仗着东宫的权势指使的?我知道,我能进户部,全赖左相提拔,那左侍郎诸般刁难,就是想告诫我攀附的下场。可是我有何办法!满京城里都是你这般的人——仗着权势作威作福,肆意欺凌!” “我不认得左侍郎。”杜鸿嘉道。 姚谦却不信,“那人与东宫来往密切,不是你从中作祟,还能是谁!” “不是我。”杜鸿嘉重申,“我打你,不靠权势,靠拳头。” “呵……呵!”姚谦嗤笑,大抵是酒意上涌难以支撑,踉跄至桌边坐着,“我刚上京时,也是满腔热血抱负。男儿纵不能征战沙场,也该在朝堂立一番事业。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