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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婴被这声响动吵醒,眼看着她又要哭出来,沧蓝赶紧上前一阵诱哄,并回过身,压低了声音怒道: “展暮,你发什么酒疯,女儿都被你吵醒了!” 说着又扭过脸,对着小婴儿又笑又唱的逗|弄 扶着门框,展暮脑中一片混沌,如今除了眼前的女人再也容不下其他。 沧蓝满腹心思都在女儿身上,根本察觉不到正逐渐靠近的危险。 等到脚步声越发的近了,她这才后知后觉的转过身,瞬时间她对上了一双猩红的眼睛,他阴测测的看着她,赤|倮|着上半身伫立在她身后。 “你……” 话还没说完,手臂一疼,人已经被他一把扯起。 他将她拉近,并眯起眼细细的瞅着她。 目光从她的脸上一直往下延伸,最终他火|热的视线落在一对浑|圆的胸|部上。 “不……”沧蓝觉察到他的意思,脸色顿时一变。 抬起手她试图用耳光抽醒他的神|智。 展暮接受过严格的搏击训练,身|体的本能让他在探出沧蓝的反|抗时,已经毫不留情的将她甩了出去。 背脊撞上|床角,沧蓝疼得眼泪直流,而在下一秒,当男人又一次摇摇晃晃的朝自己走来时,她吓得只能往床底爬去。 “展暮,你快醒醒,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慌慌张张的往床底下爬,可还没爬出几步,小|tuǐ一紧又让男人拽了回来。 “小蓝……”他无意识的呓语着,盯着她的目光仿佛着了火般,tān婪的胶着在她的身上。 “小蓝……” 只听耳边传来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待她反应过来时,身下的睡衣|裤子早已被人撕|开了两瓣。 “不……不要这样,展暮你醒醒,不要在这里,qiú你别在这里。” 她哭得声嘶力竭,喊得嗓子都哑了也没见他收手,两条tuǐ被掰到最大,挺着一根热|铁,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他重重的|捣|了进去。 ☆、156晋江原创首发 车子平稳的在路上行驶,小家伙刚吃过母乳,这会儿正趴在她怀中熟睡,等到出了高速公路,走上坑坑洼洼的黄泥地时,车身开始颠簸。 怀中女婴被震醒,小脸皱了皱眉眼看着又要哭了。 “乖乖,很快就到了……” 随着婴儿的哭啼,耳边传来女人温言软语的诱|哄。 抿紧了唇了,展暮一言不发的降低了车速。 姆妈与沧蓝的奶奶葬在同一个山头,刚做完月子那会儿沧蓝就惦记着要来给她上坟,展暮却一直抽不出时间。 而在经过昨晚那一遭后,隔天就被他抱上了车。 停妥车,他沉默的抱过沧蓝怀中的婴儿,当两人在身体上发生碰触时,他能明显的感受到她的轻颤。 她在怕他。 不过是片刻的迟疑,他很快又提起一旁的重物,一手抱着女儿一手提着纸袋大步朝山上走去。 昨天夜里刚下过一场小雨,地上有点湿,沧蓝这一路走来,必须要抓住一旁的杂草,才不至于摔倒。 她蹩起眉看着走在前面的展暮,张了张嘴,半晌还是没有出声。 上了山顶,沧蓝抱着女儿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他做着一切准备工作,姆妈刚去世不久,坟前杂草不多,展暮握着锄刀,没一会就将地方清理干净了。 凝着姆妈生前的照片,她心中顿时百味杂陈。 这是一个五十来岁的妇人,她身体有点胖,一头黑发早已斑白,在摄影师的要求下僵硬的咧着嘴,对着镜头露出了一抹慈祥的微笑。 沧蓝从小就没有母亲,因为是个女儿身,沧忠信便不愿将精力投注在她们身上,所以沧家两姐妹,即使吃最好的,穿最好的,身边佣人不断,却从未有人用真心去对待过她们。 而姆妈,沧蓝一度将她视为自己的母亲。 展暮睨着她的背影,一言不发的继续手边的工作,山顶风大,吹出一片哗哗声。 清晨的时候沧蓝低低的哭声令他蓦然惊醒,感受到怀里的光|裸,这才发现她被他梏在臂中正轻轻的啜泣着,目光一旦胶在她的皮肤上便再也移不开视线。 那遍布在女人身上的淤青让人触目惊心。 知道他醒来,她压抑下自己的声音,只余一双轻颤着的裸|肩,泄露了她的委屈。 注视着盆中烧着的纸币,展暮眸里隐隐跳出火光。 其实那晚他并未全醉,在能清楚的认出面前的女人之余,他更能清晰的回忆起当晚的全部过程。 醉后的男人只是顺从了自身了本意,他想要她,这是事实,如果再让他选一次,他也会毫不犹豫的插|进去。 然而在放纵过后,二人正式进入了冷战。 沧蓝又在坟头呆了一会,直到暮色渐黑,这才被展暮拉起: “走吧。” 她默默的跟着他离开,整个过程呆滞的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 下山的时候天空开始飘起小雨,泥泞的山路在这时更显湿滑,杂草有刺,为了避免滑倒,沧蓝这一路走来手上已经被割出了数道口子。 等到展暮下到山脚的时候,沧蓝还慢吞吞的在半山腰处磨蹭。 他拉开车门将女儿放了进去,而后往回折返。 眼看着雨势越来越大,沧蓝心里也害怕,她被卡在一道坡上,揪着道路两旁的杂草,一时不知该往哪走。 这时天际划过一道闪电,伴随着轰隆作响的雷声,她惊得一缩,再也不敢乱动。 幸好展暮很快又折了回来,西装外套兜头罩下,他将她搂进怀里裹了个严严实实。 鼻间飘过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沧蓝肩头一紧,已经被他半搂半抱的带了下去。 车门一关上,连带阻绝了外界嘈杂的雨声。 展暮睇了眼暗沉沉的天色,思及沧蓝身体刚好,实在不适宜赶夜路,故此决定回老宅住一晚再走。 在奶奶过世时沧忠时曾经提起要将乡下的租屋卖掉的事,当时沧忠信念旧,没答应,也幸好他没答应,否则荒山野岭的两人还真不知道去哪窝一晚。 跟隔壁的姥姥取了钥匙,展暮搂着她进门。 从踏入这间宅子的那一刻起,沧蓝非但没有故地重游的喜悦,反倒从心底涌上一股酸涩。 特意绕过不远处的浴室,她抱着女儿回到自己的房间。 每个月沧忠信都会固定找人过来打扫,所以这个地方即便已经没人住了,也不会太脏。 “这周六是吗,我知道了,我会跟她说清楚,恩……” 沧蓝收拾了一会屋子,出来的时候看到展暮正在跟人通电话。 他背对着她收了线,思索片刻又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张秘书,是我。” 即使时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