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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热的东西将他的嘴填满,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此时的莫佐,早已爽得扬起脖子,下腹紧绷,满脸通红,口干舌燥。他不自觉地将双腿张大,好让樊盛孜能更好地给他吸rou。 樊盛孜也很会,见莫佐动作,自是懂得莫佐开始享受到了。他开始调整呼吸频率,不再吸着柱身吞吐,而是头慢慢推向前,将guntang的东西引进自己窄小的喉咙中。 莫佐不但享受到樊盛孜口腔的湿滑,有节奏和规律的紧缩,还能享受到喉咙深处的紧致,牢牢吸住他敏感的冠状沟,让他爽得快要喷发。 感受到嘴里的roubang跳动,将欲高潮,樊盛孜忍着欲呕的感觉,将喉头缩紧,舌头也艰难地挪动,手上玩弄卵蛋的动作加快,另一手悄悄来到会阴处,坏心地、有节律性地拉扯他的阴毛。 终于,莫佐受不了多管齐下的刺激,腰部向上顶,在樊盛孜喉头最深处,喷发出欢乐的浊液。 樊盛孜熟练地闭气,等待roubang短暂的喷发,接着将东西吐出,最后一波jingye被他含在嘴里。他趴在莫佐身上往上爬,进入贤者时间的莫佐正微张嘴巴,粗声喘息。 整个人压在莫佐身上,樊盛孜捏着莫佐的两颊,抠着他的牙关不让人闭上。黑暗中低下头,他摸索着找到莫佐的双唇,嘴对嘴地将嘴里的东西,混合着jingye,前列腺液,和他的口水,整个一股脑儿地送进他嘴里。 嘴里尝到膻腥咸的混合液,莫佐整个人都快死过去。他剧烈地挣扎,却只能将樊盛孜的身体推开一点,摆脱不了粘紧的双唇。 虽然莫佐反应激烈,樊盛孜倒是很怡然自得,他箍着莫佐的嘴,任由他挣扎,将嘴里的东西通过缠绕的双舌送进莫佐的嘴里。 起先,只有樊盛孜滑腻的小舌,在轻挑地勾动另一根粗壮肥厚的舌头,那舌头拼命乱窜躲避,一如主人一般抗拒。可是,当小舌变得激烈异常,极富攻击性地突刺、缠绕,就是不肯放过它后,情况发生变化。那舌头也不回避,有模有样地学着小舌的动作,反而更加激烈凶猛地回击。 樊盛孜呜咽一声,意识到莫佐已经不再抵抗,将手收回来,轻轻扶住他的前胸,小鸟依人地偎依在他怀里,闭着眼享受嘴里舒服的纠缠。 莫佐认命地闭上眼,被迫品尝自己yin乱的体液。这个疯子!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自产自销,简直恶心得他想要吐了。但是,精于此道的樊盛孜,确实亲得他很舒服。有句话叫做什么,生活就像被强jian,如果不能反抗,就试着去享受。 樊盛孜喜欢亲吻,虽然他都是下半身先开始对话的,但不妨碍他嘴里敏感带很多的事实。莫佐的舌头粗壮有力,就跟他的roubang一样喜人,这种感觉很让人沉迷。 或许,以后可以跟他多亲亲。喜欢亲吻,却又不常做的樊盛孜突然想到。 樊盛孜拉开距离,终于结束了这个绵长的亲吻。 两人都不稳地喘气,莫佐更是夸张地别过头,胸膛剧烈的起伏,他想吐。 他身上的樊盛孜却不如他愿,将他的脸掰直,脸靠着脸,连呼吸都能喷到对方的距离,小声道:“小子,你并不喜欢跟我zuoai吧?” 莫佐背后瞬间凉透了,樊盛孜能看出他和余敏的计谋,难保不会看出他接近他的真实目的慌乱地回想平时的行为,难道自己在什么时候,无意中露出了马脚? 如果知道他是来寻仇的,今晚就是他们的最后一刻了吧 黑暗中,莫佐偷偷将手伸到枕头底下,摸到一个锋利的剃须刀片,这是简陋的监狱里,能找到的稍微趁手的武器了。 没听到莫佐的回答,樊盛孜以为莫佐承认了,反而轻笑一声,靠得更近:“我啊,最喜欢做别人讨厌的事情了” 作品 囚狱 - 第十五章 心软 (rou块) 对于樊盛孜来说,狩猎一个讨厌同性恋的直男,比邀请一个志同道合的同志要有趣多了。监狱生活枯燥无味,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在看到莫佐眼里遮掩不住的厌恶时,樊盛孜就知道,乐子来了。 虽然他也有看上莫佐的巨rou和强壮的rou体,但监狱中人才济济,那些拥有巨根的莽夫,不是怕他怕得要死,就是疯狂对他跪舔,远没有莫佐有意思。 “以后,无论是接吻,还是zuoai,”樊盛孜接着道,笑得猖狂,“只要你讨厌的,我都会做无、数、次” 仿佛是印证自己的言而有信,樊盛孜低头,又攥住了莫佐的嘴唇猛舔,猛吸,狼吞虎咽般交换嘴里的津液。 莫佐被他的宣言,和嘴里一顿凶猛的cao作打得愣神,将刀片放回原位,手从枕头下抽出来,伸到床外,嘴巴麻木地张开,任由樊盛孜的胡闹,既不抵抗也不迎合。 樊盛孜越挫越勇,嘴上吸着,手向下抓到莫佐仍旧半硬的roubang。撸硬后,屁股抬起坐下,夜夜笙歌,早已柔软异常的xiaoxue,迫不及待地将roubang吞下。 松开嘴唇,樊盛孜屁股翘起,整个人直着坐下。按照自己的速度,他放松呼吸,慢慢将整根roubang吸进xue里。娇嫩的屁股坐到根部粗硬的毛发,樊盛孜心中春水激荡,忍不住抬起屁股磨了磨。 此时莫佐终于回过神来,忍受不了xue里噬人的吞吐,身上人的挑逗。坐起来抱着樊盛孜,反客为主地臀rou收紧,下胯向上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唔嗯要那里!”樊盛孜的呻吟被震碎,连声音都变得含糊不清,菊xue被一根roubang搅动得泥泞一片,连脑袋都乱成一团浆糊。 虽然被耍了,但莫佐还是无意识地顶动樊盛孜舒服的地方。自以为用力的cao弄,却起了反效果,让樊盛孜体会到不一样的狂野。 莫佐恨啊,他恨不得用力向上顶着,将樊盛孜给整个顶穿。让他大仇得报,不再担惊受怕,不再任人摆布,不再满足这个变态荡妇的一切要求 可是,不行。 黑亮里,莫佐仍能感受到角落里小佐带着荧光,好奇的视线。 自从小佐来到这里,莫佐觉得他的整个复仇人生里,好像还能有别的事情可以做。小佐就像一道彩虹,照亮他灰暗的人生。 就是这么一个小佐,居然是樊盛孜,身上这个自觉自发,yin乱地揉动双乳,又略显不够地将手伸向下面,配合着抽插频率撸动roubang的荡妇送来的。 相处得越久,莫佐越不能够相信,越不愿相信,樊盛孜就是那个手刃他亲生父母的狂徒。 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或许自己误会了呢? 莫佐更恨那个会找理由辩解的自己 虽然不能下定决心冲樊盛孜下手,但是,一旦樊盛孜亲口承认,是他杀了他的父母 莫佐相信,他一定能手起刀落。 将樊盛孜搂得更紧,莫佐不如让他再有什么出格的动作,自己反而将小腿折到两侧,靠着膝盖的力量,将两人顶高。姿势变成莫佐跪着,樊盛孜用脚环着莫佐的腰,粗壮的roubang靠着樊盛孜的体重,重重顶进他的点,让樊盛孜爽得叫不出来,仰头差点撞到头顶的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