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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侃侃而谈又风度翩翩的程清嵘对于林文修来说,有点陌生。 这样的程清嵘林文修只见过两次。 一次是在他们结婚的那一天,程清嵘在花园里招待客人,他先回屋子,回头一瞥的时候,对方穿梭在客人之中,风度翩翩,彬彬有礼。 还有一次就是刚才。 都与他平时看见的程清嵘判若两人。 林文修双手捧着水杯,袅袅升起的水雾模糊了他的视线。 却没有模糊对面程清嵘的容貌,他的目光穿过水雾,牢牢的盯着对方。 程清嵘正在打电话,林文修有点走神,所以他只听见程清嵘最后几句话。 “……两百个小号都加进去了?……好,太好了,回头记得跟财务部说说这个月有奖金……嗯,密码和账号发我邮箱……剩下的不用管了,就这样……” 程清嵘挂了电话,脸上浮现出一个十分阴险的笑容。 他假意活动了一下手腕,做出一副蠢蠢欲动要去干上一架的表情:“敢拆老子的cp,活腻歪了。” 林文修挑了挑眉头,放下了手中的水杯。 水雾散去,他的视线毫无阻拦的,全部落在了程清嵘的脸上。 “怎么了?”程清嵘抬头看他。 林文修招招手:“你过来。” 程清嵘起身走到他旁边,又问了一遍:“你怎么了?” 林文修说:“坐好。” 程清嵘乖乖坐好。 林文修问他:“你要亲我吗?” 程清嵘:??? 程清嵘:“我说过要亲你吗?” 程清嵘开始回忆自己之前到底说了什么,可是想来想去,自己也没有说过要亲林文修啊。 难不成是自己记错了。 林文修又问他:“你要亲我吗?” 程清嵘没明白林文修的意思。 林文修说:“你今天还没有亲我,你要亲我吗?” 程清嵘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你想让我亲你?” 林文修点头。 “我、我靠……” 程清嵘简直是被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砸晕了,他晕乎乎地想,林文修这是在索吻吗! 这这这这简直…… 程清嵘高兴地不得了,连忙伸手捧住林文修的脸,在他的嘴唇上啾啾啾用力地亲了好几口。 林文修抬手按住程清嵘的后脑勺,不满的含糊了一句:“你没伸舌头。” 程清嵘心花怒放的情绪还没有来得及绽放,林文修已经吮吸住了他的嘴唇,舌头十分强势地撬开了他的唇齿,缠住里面的舌头。 酥麻的感觉瞬间涌遍全身,程清嵘闷哼一声,双手不由自主地抱住林文修,身体随着对方的力道被重重的压在了沙发上。 温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林文修认真地亲吻着对方,用上之前程清嵘教他的关键词。 舔、吮、吸、缠、咬。 程清嵘呼吸急促,只觉得这次林文修的吻技比起上次来简直就是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快要被对方吻的喘不过气了,只能拼命的从对方的口中汲取微薄的氧气。 温度在一点点的升高,唇角的缝隙偶尔露出一两声甜腻的呻吟,程清嵘的胸膛剧烈起伏,双手将林文修紧紧的抱住,他的手不自觉的探入了林文修的衣内,抚摸着对方光滑的腰肢。 他想要林文修,想到爆炸,一刻都等不了了! 林文修气息不稳,鼻尖泌出了些许的汗珠。他有些费力的搂着程清嵘,感觉对方的身体软绵绵的,就像是一滩水一样,没有丝毫的力气。 “你还好吗?”林文修有些担忧地问出声,他觉得程清嵘好像喘不上来气了。 程清嵘的嘴唇红肿,他难耐地摇着头,双眼带上了些湿意:“文修……” 他看着林文修,声音抖的不成调子,好像激动的快要哭出来一样。 “你等一下。”林文修微微支起身子,“你被我亲硬了吗?” “什、什么?” 林文修的手往他的身下摸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名大概可以换成 第16章 16 程清嵘咬着嘴唇,无比期待的看着林文修。 他心里在想,我要不要把腿张开的大一点呢,这样的姿势会不会摸起来不太方便啊,等会脱衣服的时候怎么脱才不会影响兴致呢?是先脱上身还是先脱裤子,如果先脱裤子会不会显得自己太饥渴,万一吓着林文修了怎么办? 林文修的动作忽然顿了顿,他眉头轻皱,有点担忧地问:“如果我摸了,我是不是就是流氓了?” 程清嵘气的差点吼出来:你看都看了还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有意思吗!但是脸上还是要摆出一副温柔的表情,安慰着对方:“当然不会了,我们是合法夫夫,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 林文修点点头,又有点不好意思。 程清嵘深吸一口气,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文修啊。” 林文修看他。 “你是不是不好意思啊?” 林文修抿着嘴唇没说话。 “那我来好不好?”程清嵘笑的更温柔了。 还没等林文修来得及点头,程清嵘已经刷的一下站了起来,伸手抱住林文修,往自己的肩膀上一扔,使出吃奶的劲扛着林文修,大步往楼上跑去。 林教授惊呆了。 在林教授的记忆中,他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情。 平时只要一有人靠近他,林教授就会觉得不太舒服,因为他觉得这是一件十分不礼貌的事情,所以更别说是像程清嵘如今这样直接将他抗在肩膀上奔跑了。 这简直就是闻所未闻的事情。 如果是别人这样扛着他,林教授肯定二话不说,一脚踹上去,将这种流氓打残再说,但是对象换成了程清嵘,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失礼的地方。 他只是觉得,自己这样的姿势十分的奇怪。 林教授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程清嵘气喘吁吁的站在房门前,一边去开门,一边抖着两条腿说:“干你。” 林文修不太明白:“什么?” 程清嵘关了门,将林文修扔到了床上,自己歪歪斜斜的坐在柔软的编织地毯上,感觉两条腿软成面条,抬头一看,林文修还睁着一双眼睛好奇的望着他。 “你到底要干什么?”林文修问。 程清嵘心想我能做什么,当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