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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痴心妄想过能做他的妻,她所求的,不过是一份真心实意。起初她以为秦沄只是一时兴起,方才毫不犹豫地回绝。及至后来,不知不觉间,她也泥足深陷,否则她一个奴仆,怎么有胆子对秦沄说那些话? 她没想到的是,秦沄竟把自己最大的秘密告诉了她。若她对他来说不是特别的,秦沄又何至于此? ===================================================== 蕊娘松动了,但表哥会这么容易追妻成功吗? 不会【狠毒.jpg 朱门绣户撞见自渎(H,共妻cp) 撞见自渎(H,共妻cp) 想到此处,蕊娘竟忍不住微微笑了起来。可噩梦中那些零碎的画面又浮现在眼前,烨儿不光彩的出身,那个强jian她的陌生男人,还有……她忽想到白日里林烨说的那句话,“我发现他其实也没那么坏。” 或许,是她配不上这份好。 一时蕊娘又默默想了片刻,方才睡下了。次早起来便觉有些懒懒的,忽听外头都在说:“了不得,大姑奶奶忽喇喇地回家来了,霍家那边,一个媳妇丫头都没陪着,难不成竟是出了事?” 原来其时风俗,出嫁的姑娘若不得娘家打发人去接,除非年节大事又或婚丧嫁娶,等闲是不能回娘家来的。且秦雪回来时,身边只带了青杏和几个从秦家带去的陪房,面色沉沉,如此一来,人人惊异,都怀疑她是不是在夫家出了事。 秦母和二太太另并一众姊妹自然也是担心不已,但若问时,秦雪只道:“回来散散心罢了,不相干。” 她素来有主意,众人也不好逼问她,只得忙忙打发人去魏国公府,打听究竟出了何事。不一时,那边已有人回话道: “姑爷说了,是他和姑奶奶拌了嘴儿,原是他的不是。请老太太太太帮着照顾姑奶奶几日,若姑奶奶气消了,立时就来接。” 众人听了,这才放下心来,秦母又道:“真真这大丫头叫我不知说什么好,姑爷那样疼她,越疼,她反倒越使起小性儿来了。” 奈何秦雪也是她一手抚养长大的,如何不疼?不过说两句,见秦雪没有回心转意之态,只得作罢。 但旁人也只是干着急罢了,哪里知道其中内情? 此处却要说到十来日之前,原来那日秦雪与夫君在花园一番纵情yin欢后,霍陵便说了因要训阅cao练,需在军营住上一些时日。秦雪只得依依不舍送别了夫君,青年夫妻,又是如胶似漆的,她独自一人在家中,如何不寂寞呢? 且她的身子早已被霍陵调教得sao浪不已,那小屄里一日不含着他的大jiba,觉都睡不安稳的,因此熬了几日,便熬不住,悄悄儿地开了箱子,拿出许多房中yin器来—— 有塞进女子花xue里的缅铃,有套在男人阳根上的白玉环,还有特特比着霍陵roubang做的玉势,又大又沉,一色乌黑。 这些玩器都是她与霍陵成婚后,二人在床笫间越发和谐,霍陵见她又会浪又爱玩,方才弄了许多花样,直搞得她沉迷不已。 不过这假jiba再粗,自然也比不上男人的真东西。除非是霍陵不在家,秦雪也很少主动玩这些,此时拿出来,不过聊以慰藉。 如此一来,她每晚睡前便拿假阳具自慰一会子,因xue里空虚,后来干脆含着那粗东西睡觉。这一来二去的,秦雪越发习惯了花径被塞得满满的感觉,便不论白日晚上,屄里发痒了,就拿出假阳具来插上片刻。 这日她午后歇晌,又拿出假阳具来岔着美腿捅了一会,一时那嫩xuexiele出来,秦雪只觉浑身酥软,睡意昏昏,不及整理衣裙,干脆趁着这股满足酣眠过去。 不想玄昭带着他养的那只白色文鸟去园子里散步,他怕遇见秦雪,一直都只在石桥那一带走动。 谁知这文鸟松脱了脚上绳索,一振翅,便扑啦啦地飞起来,玄昭怕文鸟被人捉去,忙追上去,文鸟一路飞,却飞进了上次那座水阁中,阁内异香扑鼻,暖风阵阵,一个衣衫半解的美人儿卧在榻上,不是秦雪是谁? ===================================================== 小道长上线【悄咪咪探头 意乱情迷(高H,共妻cp)意乱情迷(高H,共妻cp) 原来秦雪因要自渎,早已将丫头们都遣出去了。 这园子里日头正好,小丫头们又都是年少爱玩闹的,乐得无事,便都四散了到处说笑。因此才让玄昭直直闯入水阁中,没料到秦雪竟在此处。 此时他目光下意识一凝,只见那美人儿俏脸含春,星目微阖。身上一袭银红纱衫,愈发衬得她一身冰肌玉骨白雪似的。外衫之下,罗裙半掀半露,裙下一丝不挂,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腿并拢着,因着裙摆遮掩,看不见腿间春光,但玄昭一见之下,胯下那孽根竟立时就硬了。 他连忙扭头,耳上一片通红。想不声不响地退出去,偏偏文鸟落在榻上,却是在秦雪玲珑浮凸的娇躯上跳来跳去。 玄昭不由大急,轻声道:“小白,小白!” 叫了几声,这名唤小白的鸟儿不理他。不仅如此,反而在秦雪白皙的大腿上走动起来,睡梦中的秦雪只觉身上痒痒的,不禁嘤咛一声,秀眉微蹙,眼见仿佛是要醒来了。 玄昭无奈之下,只得快步上前,伸手一捉,就将小白捉进掌中。他原本微微弯着腰,直起身来,忙欲转身离开,谁知天不凑巧,秦雪恰在此时睁开眼睛—— 二人四目相对,秦雪尖叫一声,抓起手边的鸳枕就往他身上砸去:“登徒子!” 可怜玄昭心中着实没有丝毫轻薄之意,忽见一物迎头砸来,下意识抬臂一挡,手中的文鸟已经重新飞了出去,直扑秦雪面目。 秦雪顿时花容失色,忙闪身躲避。但她睡了这半晌,本就身上懒懒的,更不用说花径里还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身子一动,那玉势就顶着内壁一撞。 她不禁娇哼出声,小手胡乱挥舞,这一抓,忽抓到一个又硬又烫的东西,不等她恍然此物为何,小白落在她腿间,细细小小的爪子恰好抓着堆积在她腰间的罗裙,秦雪几乎要哭了,原来这鸟儿停留的地方,竟是她鼓鼓的馒头xue儿。 一时之间,二人都又羞又惊,尴尬非常。 玄昭的roubang还硬着,且刚刚被嫂嫂摸了个正着。秦雪也好不到哪里去,上半身的衣衫尚还齐整,但那下半身,不止美腿全露在外面,此时私处也不过只是裙子轻轻往上一掀,就能看得一清二楚。 更要命的,是停在娇花儿上的小鸟。虽说隔着衣衫,可这鸟儿跳动时,她如何感觉不到?只觉花腔里一阵比一阵更快地抽缩,湿润的yin水涌出来,浸泡着那根安静停驻的玉势—— 面前还站着自己的小叔子,秦雪发现,自己竟yin荡无耻地发起了痒。 半晌,方才听到玄昭干涩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