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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二人的对话。 锦瑟这才让开身,蕊娘在榻边俯身,只见她出手如风,银针连连扎入玉姝身上几处大xue,锦瑟看得心惊rou跳,几次想出声喝住她,但眼看着她银针越扎越多,玉姝的情况也渐渐平复下来……她一颗高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位,等蕊娘停手,她已不知过去了多久,浑身衣衫都湿透了。 “……好了。”蕊娘直起身。 “不过,我只是暂时将姑娘的症状压制住了,之后要如何解决,还是要看你们。” 说罢抹了一把额上的汗,也不多说,看了锦瑟一眼: “我去叫婆子们抬轿子过来,就说姑娘头晕,送姑娘回去。” 锦瑟原本牙尖嘴利,最是口快的,此时却只唯唯应了一声,一路上送了玉姝回去,只是心神不宁。 凌波正在阶前看几个小丫头玩耍,听说她们回来了,站起来笑道: “怎么这会子就回来了,我还以为姑娘不把大爷的书房搬空,定然是不罢休的。” 又见锦瑟身后,两个婆子抬着一顶青布小轿,玉姝却是被搀下来的,不由大惊:“这是怎么了?才去了这么一会子,怎么就出事了?!” 忙忙地扶了玉姝回房,又命人安置不提。 一番忙乱,待玉姝睡下了,凌波方掀了帘子出来。锦瑟正坐在窗下发呆,一见她来当即起身: “jiejie,姑娘的事,恐怕被人发现了。”说着,忙将白日之事描述了一遍,又道,“她既懂医术,自然能看出姑娘当时的症状不同寻常。” 满脸潮红,浑身滚热,呻吟不止……如此光景,不正是女子情动时的模样?恐怕蕊娘还以为玉姝中了春毒。 这样的风言风语是决计不能传出去的,被人知道,玉姝的清誉也就毁了。 ===================================================== 无责任小剧场—— 锦瑟:jiejie,我们灭口吧! 凌波:???meimei,你走错片场了 情动难耐(H) 当下锦瑟急道:“她若是在外头乱说,姑娘以后可怎么办?!”又恨自己无用,“都怪我……都怪我没有护好姑娘。” “你快别多想了,你也是没法子的。”凌波忙拉了她手重新坐下,“当时若不是她施针,姑娘的命说不定都保不住了。” 一时回忆起在秦母上房和蕊娘照面时的光景,只记得她是个安分随时、沉默温柔之人,不像是会乱嚼舌根的样子。 “罢了,事已至此,自悔也无用,只盼着她肯替姑娘保守这个秘密。当务之急,是姑娘身上的毒。” 既然蕊娘说了她只是暂时将热毒压制,那毒定然会再次发作,只不知是能压制到明日,拖延到萧璟授课的时候,还是待会儿便要发作起来。 若如此,又该如何? 这秦府后宅庭院深深,萧璟一个外男,眼下别说是进来,就是靠近二门上,亦是决计不能的。难道自家姑娘的一条命,今日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却说罗帐内,玉姝正昏昏沉沉,似梦似醒。 身体里的热意在经过蕊娘一番银针施救后似乎褪去了,此时又慢慢地涌上来,仿佛一簇小小火苗,不住燎着她的身子,教她口干舌燥,辗转反侧。 一时不由想到,以往那热毒发作时她也不曾如此难受的,为何自从她沾了男人的身子,每到毒发便会即时软倒,浑身上下又酸又痒,再不似当初在船上,还能勉强支撑着去求萧璟。 念头闪过,脑海中闪过萧璟面容。 他指腹上生着薄薄的茧,揉搓她双乳时不管是轻柔还是用力,都会带来一连串的酥麻痒意。他在她耳边说话的声音也低沉温柔,好像要与他的鼻息一道,钻到她的心里去。还有他结实的大腿,被他搂着抱在腿上时玉姝总嫌他腿上的肌rou太硬,但又那么烫…… 他的轻笑声,他微微上挑的眉梢,他身上好闻的味道……他……还有他那根又粗又长,上次差点将她吓坏的大jiba…… 霎时间,腿心里一股热液涌出。玉姝原本神志昏蒙,此时意识到自己竟想着萧璟想到流出了yin水,不由羞窘难当。 可是,她怎么样也无法把那人从脑子里赶出去,眼前闪过的,都是他如何爱抚如何玩弄她的香艳光景,身子里的渴望不住叫嚣着,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嗯,啊……想要,啊哈……大,大……” “姝儿想要什么,男人的大jiba?” 大概是她已然糊涂了,竟听到了熟悉的含笑声音,火热的感觉从腰后贴上,将她轻轻一勾,勾入了还染着夜露的怀中,玉姝原本侧卧着,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贴着绣褥轻轻磨蹭,此时她玉腿被大手一抓,便轻易露出了腿间门户,下意识眨了眨眼,方才看清眼前之人: “萧……萧璟?!” “你该叫我先生。”萧璟不悦地挑了挑眉,举手投足,不正是她方才想的那个男人? 明知他根本看不出自己所思所想,玉姝还是霎时间满脸通红,萧璟微微一笑: “回答我,姝儿方才,想要大什么?” ===================================================== 珠珠满百啦,今天也是四更??ヽ(°▽°)ノ? 珠珠,更多珠珠【打滚 香闺春景(H) 可怜这玉姝如何能料到?自己在帐内情动时的低吟,竟会被萧璟听个正着。当下又羞又慌,灵机一动: “我嘴里没味儿,想吃大,大桃子……” 萧璟慢条斯理地“哦”了一声:“眼下这时节,不是吃桃子的时候罢?” “……我就是想吃,你管我?” 却听萧璟低低一笑:“我是管不着你吃什么,不过……敢在先生面前撒谎,自然要罚你。” 说罢一旋身,就将玉姝压在身下,红罗帐内,男人和少女交叠在一处的身形影影绰绰,屋中下人早已退得一干二净,只有凌波锦瑟守在门口。 锦瑟已然听凌波说了玉姝与萧璟之事,此时仍旧担忧道: “jiejie,这萧先生会不会趁机对姑娘……” 凌波叹一口气:“姑娘一直没有被他破瓜,无论如何,身子还是守住了的。”至于这其中又有多少的yin靡纠缠和香艳情事,凌波也只能把自己当做是那睁眼的瞎子——看不见,就只当不知。 锦瑟到底年纪还小,亦是懵懵懂懂,问了一句便也丢开,又道: “不过萧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jiejie让我传信出去给他,我本以为他也没法子,死马当活马医罢了,谁能想到,他竟能瞒过满院子巡夜的下人,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