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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腹被某个不可描述的东西顶得发疼,看叶某人已经要忍耐不住暴露出兽性了,他猛地从他身下蹿出去,顺手扯过旁边挂着的一件大袍遮住自己的身体,语气淡定:“不知道魔君大人还记不记得万南山那一晚。” 叶钧迟的表情顿时就僵了。 “你说怎么办吧?”纪垣心中冷笑一声,已经想好了一个绝佳的办法惩罚叶钧迟。 叶钧迟脸上布满了歉意,虽然那时候意识混沌不清,但到底还有几分记忆,他大概记得自己差点杀了纪垣,又把纪垣弄得崩溃大哭,甚至还出了血…… 叶钧迟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靠近纪垣,见他没有什么排斥的意味,这才敢将他抱到怀里,坐到床边,语气难过:“对不起,我想保护你,没想到却反而伤了你。” 纪垣看到他脸上的黯然,心中顿时一软,差点脱口而出“没关系”,好在这三个字险险咬在了舌尖没吐出来。 见他不语,叶钧迟有些紧张了:“阿垣,你还在生气吗?” 纪垣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叶钧迟将头靠到他的颈侧,低低呢喃:“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怎么补偿你……” “听我的话。”纪垣的目的达成,在叶钧迟看不到的角度弯了弯唇角,挣开他的怀抱,转身走到百宝阁边找到洛修意离开前送给他的“好东西”,递给他。 叶钧迟也不问是什么,接过便直接喝了下去。 看他动作利落,纪垣忍不住问:“你就不怕是毒药?” 叶钧迟眸色温柔:“就算是毒药,只要是你给我的,我都甘之如饴。” 纪垣顿时脸颊发烫,抿抿唇不再多语,凑过去在叶钧迟的戒指里摸出一条捆仙索,抬眸发觉叶某人正眼神火热地盯着他不小心袒露出来的胸膛,干脆又摸出一条缎带,先将他的双眼缚住。 叶钧迟顿了顿,感觉到了体内的某种变化,脸色有些古怪:“阿垣……你想做什么?” “闭嘴挨着,不许动。”纪垣冷酷下令,伸手过去解叶钧迟的衣带。 眼睛被缎带蒙住,触觉听觉嗅觉都更加敏锐,叶钧迟嗅到了熟悉的清幽体香,随即传来平缓的呼吸声,两只手凑过来,正在给他宽衣解带…… 身体里的变化更加明显,叶钧迟感觉自己全身都在发烫,某个部位更是难受得仿佛要爆炸,他很想不管不顾地直接按倒纪垣将他吃干抹净,却又心怀愧疚,只要死死咬牙忍着。 纪垣含笑看着脸颊绯红,忍得辛苦的叶钧迟,给他脱光了后,毫不迟疑地用捆仙索将他绑了个结实。 然后他将叶钧迟按倒到床上,跨坐在他身上,手指慢悠悠的在他身上滑来滑去,看他身子颤抖,心情更好,低下头在他唇角亲了一口:“洛修意炼制的春药,味道怎么样?” 叶钧迟沉默片刻,含笑道:“没有阿垣可口。” 纪垣轻哼一声,重新跨坐到他腿间,目光落到某个一柱擎天的部位上,伸手碰了碰,语气却依旧冷静:“知错了吗?” 叶钧迟哭笑不得,感觉自己仿佛要炸裂:“……知错了,我知错了!我的宝贝,放开我吧。” 纪垣伸手握住,依旧不紧不慢地道:“真的知错了?那你错在哪儿?” 叶钧迟浑身一颤,呼吸越来越粗重,嗓音都变得沙哑起来:“……神志不清,伤到了你。” “错。你错在隐瞒我,知情不报,是为大过。” 纪垣冷冷说了声,手下使劲一握,叶钧迟顿时倒抽一口凉气:“宝贝轻点儿……这也是属于你的宝贝啊。” 纪垣冷笑着用自己某个不可描述地部位戳了下他的大腿,“不好意思,我也有。” 叶钧迟沉默了一下:“……乖,先放开我。” “放开你就不叫惩罚了。”纪垣继续慢悠悠地用手折腾着叶钧迟,看他胸膛起伏越来越大,心中的作恶欲随之起伏,沉吟片刻,朝着他的胸膛咬去。 【两人为爱情鼓了一晚上掌,啪啪啪啪啪啪!】 调戏不成反被压,第二日纪垣醒来时脸都是黑的,不顾身子的酸痛,直接一脚将叶钧迟踹下了床。 叶钧迟态度良好地认错:“宝贝,我错了。” 纪垣面无表情:“穿上衣服,去外面跪着,有给你准备好的搓衣板,铁的。” 叶钧迟眨眨眼,看他脸色不善,识趣地咽下剩余的话,乖乖地出了屋子去跪着了。 纪垣在床上瘫了一会儿,准备起床,又怕自己路过前院看到叶钧迟会心软,干脆从后窗翻了出去,一瘸一拐地准备去看看自己种的树怎么样了,不想半路就遇到了一个魔将。 那个魔将脸色忧愁,纪垣立刻善解人意地问:“出什么事了?” 魔将望了望天色,道:“末将有点担心君上……” 叶钧迟出关的事其他人还不知道。纪垣不动声色地看着他:“哦?” “君上早年被魔尊加害……”魔将叹气道,“膝盖落了旧伤,不能长时间盘跪,现下君上已经闭关半年,末将实在担心君上旧病复发……” 纪垣不是好糊弄的,他盯着魔将,脸色犹疑:“当真?” 魔将的脸色无比诚恳:“若是末将话中有假,名字便倒着写。” 纪垣霎时脸色微微一变,犹豫片刻,告辞了这个魔将,急匆匆地跑回去。 系统默默盯着那个看着纪垣的背影露出憨厚笑容的魔将,还是决定不告诉纪垣这个魔将姓王名一了。 作者有话要说: 王一:说来你们可能不信,我真的不怕名字倒着写。 —————————————————————— 本来想单独写一下表姐和洛修意的番外,不过bl里还是不掺合太多bg吧,么么哒_(:з」∠)_ 明天补rou_(:з」∠)_在老地方~ 瓜子表示本来想捉弄惩罚一下仓鼠,却把自己搭进去了,心里很苦。 第62章 番外2:炼狱 屋子很大, 夕阳从外面照射进来的余晖也没有触及到床边,虽然只是缥缈浅淡的温度,却也遥不可及。 纪垣笔直地坐在床边, 盯着渐渐消失的余晖,脸上却淡漠一片。他在外是谦和阳光的纪家未来掌舵人, 在这个大得让人怀疑它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房间中,只是纪垣。 今天是他二十一岁生日, 纪家老宅里却只有他一个人。风流成性的父亲现在不知道躺在哪个女人身上, 至于可以手拉手组成一个足球队的兄弟姐妹们…… 纪垣冷笑一声, 低头拉开衣袖,看了看自己手臂上的伤,漠然地想, 若不是他还有三分警觉, 带着人过去,今天他的这条手臂就没了。 什么兄弟姐妹。 在这个庞大复杂的家族里,存在的只是冷血的利益,人人都思考着怎么在这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