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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只是不太鸟我,电话也不爱接,也不知道要聊什么。 「哎又,难免嘛,她可能不知这裡的生活。」 他就是平常不太鸟人,只有出来的时候很开心而已。我认真地说出我的不满。但是我不要平常吃稀饭偶尔吃西堤的感觉,我宁愿每天都吃便当… 「嗯…我懂你意思。」小宇点点头发愣,他的脸在昏暗的月光下,像在夜店的天菜。「不要想太多啦!来来来喝饮料,不要难过啦~」 小宇搭上我的肩膀,把他手上的麦香绿茶递给我。 不用了谢谢…我不是难过,是哀悼。我擤著眼泪做成的鼻涕。就像小宠物死掉的那种… 因为在军中拉开了距离,我才知道我跟小俊要的东西多么的不一样。我要的是精神的同在,他要的却是实际的陪伴。有些人爱著爱著就变了,誓言爱著爱著会忘记。 「结训假她都没有空吗?」小宇疑惑地脸。 他要去跟朋友玩三天,剩下有空的时间不知道,我受够了。想到这裡,我眯起眼睛露出奇怪的表情,眼泪又是硬生生流下。我难过的不是被冷落,我难过的是这个念头一下,那些美好的回忆都不会再继续。 「好啦好啦!」小宇把我头往他肩膀一靠,不断拍著我的肩膀。 已经没有心情拒绝小宇的好意,我已经不知道有什么好抵抗的。 「没关系我陪你!好兄弟!」小宇坚定的眼神在我脸庞一侧。 白痴喔。 「哎又,客气什么。」他继续把我头按在他的锁骨上,轻轻调整我的钢盔。 整个人暖暖的,我的眼泪沾上了他的绿色汗衫。哀伤的感觉源源不绝,如果说这是爱,醒来好像梦一场;如果说这是爱,我情愿去流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一边受伤著,一边治疗著。 我闭上眼睛贴著心跳呼吸,而此刻地球只剩我们而已。 「还有…三分钟喔。」他打断沉默,看著他的CK手表。 好了,不好意思可以了。我用手擦擦眼睛,看到小宇的左胸上湿了一小片。 「哎又客气什么,这是我的荣幸,有好点吗?」小宇微笑的唇形,勾著我的心。 好多了,你很会安慰人。我用肩膀把眼睛擦乾。 「我没有安慰你,我是说实话,喔?所以结训假我们要去哪裡啊?」小宇笑著。 还真的咧。我笑了。 「当然!一定要的,还是我们去海边?那时候颱风应该走了。」 你要找妹吗?我说。 「哎又。」他又露出不耐烦的苦笑「那个再说啦!」 「一分钟~~~」外面传来集合的声音。 小宇把绿茶举起。「你不喝我喝完萝?」 嗯。 我看著眼前奇怪的人。不像Gay,却也不像异性恋,是一个无法被分类的人。 他的眼裡我看不到性,却有无尽的爱。 回到寝室,觉得五味杂陈。 我不喜欢寻找安慰,也不喜欢跳入一个没有结果的火坑。 但是如果可以从小宇身上学到怎么爱人,那也不错吧? 「yin水记录卡拿来啦!」黑胖胖又在收卡。 「干,抠我啊!我水超多!」篮球男孩挺胸。 「来啊!怕你啊!」两个人又在寝室上演相扑。 水多,我超喜欢水多的啊。 拿去。我把我的yin卡给黑胖胖。 「你刚哭喔…眼睛怎么红红的?」他看了看我。 喔,没有啦刚刚眼睛有东西。 「而且你在微笑什么?你表情好诡异。」黑胖胖收走我的卡,一脸不屑。 打扫时间、兵荒马乱,那一迭yin水卡居然没有交出去。 「班长说找人帮他签,你字比较好看,给你签!」黑胖胖把一迭卡片给我。 传说中当兵会学到的三件事:愤世忌俗、签名、扫地果然样样不能少。我把大家的卡片签好发给大家。 喂,水多的。我把最后一张卡片发给篮球男,他也十八还十九岁。 「已经…没办法了…」他摇摇头露出无奈的眼神坐在我旁边。 怎么了? 「我现在到营区之后都没办法勃起。」他的手摸著我大腿内侧。「早上起床也没有一直勃起了…好不习惯…」 喂,谁管你啊,你不能勃起要害别人勃起吗? 有人规定早上起来一定要勃起吗? 「你这样会有感觉吗?」篮球男好奇地问。 唉…没有吧?那你这样会有吗?我也摸著他的大腿内侧,感受小鲜rou没有毛的皮肤。没关系,被别人看到就说,老师是他先的! 「还没有感觉…可能要摸这裡。」篮球男认真地把手搓著我的rutou, 我也伸手拨著他的rutou,那颗粒出乎意料地好找。 一玩,就是半分钟,简直是通体舒畅,不知道道地在干嘛。 「喂欸~~~」他假装惊讶的把手放开。「干什么!」 综艺咖超烦。 怎么好像对小俊死心之后,各种人都跑来抚慰我的心灵? 是什么大自然的定律吗? 第51章 这个毛巾给你 摊开棉被床上躺平熄灯,脑中都是踏步画面、耳朵都是洗脑军歌。 我按了手上的黑色电子表,萤幕亮著10点5分。这隻手表是入伍前小俊送给我的,当时我感动到不行,现在却讽刺到了底。 我想起宪选的时候,遇到一个跟我带著一模一样手表的宅男。 你…你这是在哪买的?当时受不了,还是开口问。 「喔,这是光南买的便宜货啦…有点忘了,应该两百吧,你不也是?」宅男回应。 没啦…我是送的。我笑笑回应。 虽然知道了价钱,但是这支表依然是独一无二的,不贵很好,在土上翻阿滚的都不会心痛。问题是当兵前开心的送我一程后,就开始爱理不理的。 这种感觉就像孩童在学骑脚踏车,mama在后面推阿推,孩子骑到一半转头一看,mama不但早已放手,还在远方抽烟喝红酒。 运气好就学会了骑脚踏车,运气不好就是立刻摔车。 「这不是早就知道的事了吗?」我摸摸自己刚长出来短到不行的浏海。 一大早,颱风过境,地上都是断肢残干,好多班级都在出公差打扫。 「进餐厅!」又换初恋班长值星,鑑测週全世界都变硬。 加强磨练!「两路!」服从!但是我们却等著打饭班就位。 旁边扫地的小兵,扫把没注意一甩,刷的一声甩得我脚上都是水。 好几个人也低头一看。 「低头的,举手。」初恋班长又开始干人。「要鑑测了还这样散漫?」 我举起手,持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