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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心极强,不光不履行承诺,而且还偷偷摸摸地把安苑剩下的财产也冻结了,导致安苑只能惨兮兮地找男人,求男人晚点再催尾款。 男人知道了这件事,一查就明白是张保搞鬼。 张保也知道这事干得脏,一直不敢让男人知道,等男人真的知道了,又心惊胆寒,做贼心虚,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按照往日,男人都会回这个小屋子,满足他下贱的yin欲。 可最近,男人像是失踪了似的不再出现,搞得张保严重欲求不满,天天闻着男人的内裤自慰。 实在忍不住了,他就给男人发短信,“爸爸……我错了爸爸……” 又给男人打电话,“呜……爸爸……别挂电话……我……我把钱还给那个贱货就是了……” 男人没有说话,压抑的呼吸在话筒那边呼出,听得张保心惊rou跳。 过了许久,男人低声说,“你真让我恶心。” 张保浑身一僵,脸色发白。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幺,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种感觉很难受,比当初被亲生母亲抛弃还要难受。 “我……” 男人没等他说完,就挂断电话。 张保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地坐着。过了很久,才呜呜地哭出声。 等哭完,不知悔改的张保更是把安苑给恨上了。 于是打官司的时候,凄苦无依又没有收入的安苑被折腾得很惨,最后要不是竹马的接济,安苑真的要倾家荡产身败名裂了。 张保走出法院时,看着走在前面卿卿我我的安苑和竹马,气得肺都快炸了。 他不光没得什幺便宜,还让安苑回到了真爱身边。而自己的真爱,却整整十天没有联系他。 安苑走在前面,无意中转头瞧了他一眼,那漂亮的大眼里满是轻蔑和厌恶。 张保顿时气得面目扭曲,破口大骂道,“臭婊子,你给老子等着,看我不整死你!” 而安苑那个高大帅气的竹马,脸色阴沉地过来,二话不说,把老绿帽按在地上就是一顿狠揍,揍得老绿帽哭爹喊娘,抱头求饶,最后警察来了,才勉强饶了他一条老命。 被揍得浑身青紫的老绿帽就蜷缩在地上,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凄惨,又有种自作孽不可活的悲哀,等围观的人少了,他才一瘸一拐地站起来,被揍青的眼睛里饱含泪水…… 张保委屈得不行,天天哭,天天骂,他给男人打电话,男人不接,他发短信,男人也不回,他也不知道男人的帮派地址在哪,只能硬着头皮在城里瞎转悠。 他把车卖了,房子也卖了,一心一意地在男人的出租屋里等着。 过了差不多一个多月,张保生生瘦了一圈,连rufang也憋了,其实雌性激素可以通过人体自身分解排出,虽然还有点作用,可对比之前丰满白腻,现在又变回了干瘦的芦柴棒。 苍天不负有心人,有一天,张保坐地铁,在另一节车厢,意外地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男人的个子高大,样子很显眼,他留着利落的寸头,侧脸坚毅俊朗,穿着利落的运动衫,露出肌rou虬结的手臂,看上去男人味十足。 张保都痴了,慢慢地挪过去,望向男人的正脸。 男人似乎也瘦了,轮廓显得越发棱角分明,却又多了几分沧桑的俊帅。 “爸爸……” 这两个字脱口而出,直接把旁边坐着的俩母子给惊到了。 其中才三四岁的小男孩指着张保说,“mama,那个叔叔在叫那个大哥哥爸爸!” “没你什幺事。”mama急忙捂住儿子的嘴。 张保老脸一红,有些尴尬地低下头,可身体却不自觉地贴向男人。 男人却并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而是漠然地望着他。 张保感受着男人冰冷的目光,难受得眼圈都红了,“我……我想你了……” 男人沉默地看着他,过了许久,一句话不说地往前走。 张保一看他要走,急了,呜得就拉住他说,“你……你别走……” 男人停下脚步,任由张保抓着他的衣摆。 “爸爸……”声音降了好几度,但男人还是听见了。 这两个字,黏腻又色情,从一个中年男子嘴里发出,更是怪异得不行。可男人却听得身躯微震。 “呜……爸爸……别走……” “闭嘴。” 男人有些粗暴地抬起他的下巴,看着他的脸。 这老绿帽憔悴了很多,脸色苍白,嘴角带伤,眼圈又红又肿,样子说不出的凄惨。 “谁干的?” 张保没反应过来,啊了一声。 男人皱着眉头说,“谁打得你?” 张保一听,立刻委屈得不行,呜得就扑进男人怀里。他也不要脸了,也听不见地铁里那些闲言碎语,更听不见那个三岁小孩叫着“mama!我觉得这个大哥哥真的是叔叔的爸爸”的话。 他只是听着男人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哭得期期艾艾,肝肠寸断。 男人垂着眼看他,有些不自在地摸摸他的头。 张保被摸得心里又酸又涩又怨,他红着眼,难受地嘟囔着,“安苑的jian夫欺负我……他打我……不光打我还……还……” 男人眉峰紧皱。 张保哭唧唧,“这王八蛋……还……还骂我……” 男人神情放松,突然有种想揍他的冲动,但又生生压制下来。 张保哭着在他怀里乱扭,这老绿帽平常道貌岸然一本正经,可一见到大鸡鸡干爹,什幺脸都不要了,就差两只腿缠上干爹的腰,自己动起来。 这时,地铁的人多了起来,老绿帽不得不止住哭,有点不好意思地缩在内侧的门边。而男人高大的身体紧贴着他,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胸腔强有力的起伏。 张保脸又红了,心猿意马,心潮澎湃,他抬起眼,悄悄望了眼男人,又慌忙垂下。 男人的视线一直固定在老绿帽身上,闻着他的味道,看着他毛茸茸的脑袋,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想教训他,又有些舍不得,想像女人一样疼他,这老绿帽又贱了吧唧的。 俩人就这幺沉默地靠在一起,等到了繁华区,上地铁的人多了,男人撑住扶手,用身体给张保留下一小块空间。 但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更近,张保就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陷入男人的肌rou里了。 “啊……”胯下早就蠢蠢欲动的小jiba立刻撞到了大jiba,而那根大jiba也早已勃起,直愣愣地顶着他的肚子。 张保脸更红了,他自认自己不是个羞涩的人,可一遇到男人,却各种初恋情怀,春心萌动。 “爸爸……你怎幺……啊!”男人突然将他翻了过去,用勃起的大鸡鸡顶着他的肥屁股。 张保被迫扶着地铁的门,透过玻璃的反光看向男人,男人也望着他,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