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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你娘是信你还是信我?” 花冉被问的没词儿了。他也不傻,自己平日里谎话连篇,现在犬牙又博得了娘的信任。娘自然是信犬牙不会信自己。 见他一副失落的模样,犬牙又心疼又生气。当即又将人往怀里一勒,恶狠狠地问道。“你是不是真想烧了我的衣服?你就这么烦我?恨不得我从你生活里消失?” 花冉被他看得直发毛,死命地挣扎着。犬牙受痛地一皱眉。花冉见状又停了下来。 “你,你怎么了?” 犬牙冷冷一笑。“我为你差点儿断条胳膊。怎么,你心疼了?”他面儿上恶狠狠的,可心里却痒痒的盼着花冉点头承认。 不料花冉把头一扭,说道。“我恨不得你两头胳膊都给人砍去。” 犬牙怒火中烧,手上一较劲儿将花冉两个胳膊拧到身后。疼得花冉哇哇大叫。“救命……呜呜……” 犬牙狠狠地啃着那张惹他生气的小嘴儿,直啃得花冉头晕眼花才放开他。 小花冉像只青蛙一样仰躺在床上直喘粗气。犬牙撑身在他上面,柔声说道。“这只是个开始。我会慢慢折磨你。直到你认清自己的处境为止。” 花冉又气又怕,只是瞪着犬牙却不敢再呛声。 这时,小丫鬟端着热粥走了进来。正瞧见犬牙一边给花冉盖被子一边嘱咐道。“少爷,您受惊过度,应该多休息。” 她不住地摇头,心说:能像狼爷心肠这么好的人现在可不多了。 野狼做家犬 正文 第17章 一个不满十六岁的小乞丐转眼之间就一步登天成了大管家,还是花府的大管家。这在京城可是一大奇闻。狼爷这称号也不胫而走。京里头,人人都知道花府有这么一号,年轻有为。谁不想攀着勾着? 正赶上花冉的寿辰就要到了,花府干脆就给少爷摆了一桌儿压惊酒。这在京里头可算是一等一的大事了。犬牙借这机会可结交了不少的朋友。现在花府上上下下都由他来做主,只要他一句话谁又敢不给这个面子? 花夫人是个妇道人家,不便抛头露面。所以这酒宴上的事儿就都交给犬牙应酬了。 一大早儿花府就喜炮声不断。登门送礼的更是络绎不绝。没什么地位的,送了银子就很识相地走了。在京里有根儿有派儿的主儿都进了花府沾沾财气。 前厅里红毡铺地,朱漆高门。屋里的摆设也都是一色儿地喜庆。花冉换上了一套新衣裳,稳当当地居中而坐。他拿眼睛这么四下一扫荡,就觉得不大对味儿。今儿热闹是够热闹了,但怎么瞧着怎么别扭。既不像办寿辰也不像是压惊酒。你要问哪里不对头,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这时,就见犬牙打门外走了进来。今儿个,犬牙一改往日的黑犬形象,也换了一身儿暗红色的衣裳。花冉再细一打量,他衣服上的花纹竟然跟自己的是一模一样。只是自己身上这套儿是大红色,比犬牙的亮了不少。 哼!你算什么东西?竟然敢跟我穿一样的?花小爷这么想着,眼神里就露出恶毒的怨气来。 犬牙早就看见花冉那凶神恶煞的小眼神儿了,于是缓步来到近前。摆出忠心耿耿的脸,一边为他整理整理衣冠一边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错,今天名义上是给你办压惊酒儿,实则是咱俩的大婚。” “你!”花冉气得刚想起身,又被犬牙给压了回去。 犬牙随手掸平了他肩头的衣褶,用一副忠仆的神情低声说道。“你若想,我是不介意现在就跟你玩亲亲。” “你敢!”花冉恶狠狠地笑着。肺子都快气炸了。 犬牙也不理他,转回身来冲厅下说道。“今天,即是我家少爷的寿辰,又是良辰吉日。摆下这桌儿压惊酒,还望众位赏光。”说完,躬身作了个圈揖。 在座的谁敢受这个啊,赶忙都起身回礼。 早有家仆端上来一个蒙着红布的托盘儿。犬牙将红绸一掀,但见盘里摆着两个龙凤祥和的杯子。这可是有钱人家成亲时用来喝交杯酒的。幸得在座的都是场面儿上的人物,虽然看出不对头,但也没人出来点破这层窗户纸。至于花冉,还是小屁孩儿一个,更不懂这些玩意了。 犬牙早料到没人敢出来冲这个大头,于是笑盈盈地将凤杯递给了花冉。说道。“还请少爷饮了这杯,压压惊!” 花冉猛地一抬手,想夺过杯子摔了它。可是犬牙的手就跟老虎钳子似的捏着杯子纹丝不动。 犬牙低声说道。“这酒你想喝也得喝,不想喝也得喝。若不然……嘿嘿……” 花冉被他的笑声吓得一激灵,心说亲亲虽然刺激又舒服,但是在这里跟他玩,不是丢尽了我花小爷的脸? 想到这儿,他压了压火,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随即又端起另一杯来,心说也不用你废话了,干脆我都喝了得了。 这时,却见犬牙手一伸,貌似很自然地把杯子夺了过去。花冉不明所以地看向犬牙。后者眼冒星星地回闪了两下。 就见犬牙端着杯子朗声说道。“众位有所不知。若不是花爷救了我,我也不会有今天。从今往后,我犬牙的命就是花爷的。不管多大的风浪都有我一肩抗。”豪言壮语过后,犬牙一仰脖将杯里的酒喝了个干净。 他所言全是发自肺腑。众人听了无不感动,都起身举杯回敬。至于那龙凤杯的尴尬也就自然而然地解了。 花冉听完他刚刚那番话心里甜滋滋的,之前那些不痛快也就消减了不少。又见好酒好菜摆了几大桌,人们推杯换盏有说有笑。场面够气派够热闹。他更是高兴。犬牙找了个机会凑到他身旁说道。“如何?开心吗?” “恩,开心。”要说孩子就是孩子,气的快乐的也快。 犬牙嘿嘿一笑,又问道。“知道刚才喝得那叫什么酒吗?娘子。” 被他沉着嗓音这么一唤,花冉不禁打了个寒战。“你喝多啦?”他没好气儿地回瞪了犬牙一眼。 犬牙勾了勾嘴角,继续说道。“那叫交杯酒,是新婚之夜夫妻对饮的。” “你!”花冉指着犬牙刚要发作。手却被对方的狼爪给擒住了。 “你又忘了。还是说……你想跟我在这里玩亲亲?” “你不怕被人笑!?”花冉面上泛红,压低了声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