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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蒙义先是一惊,后而有皱起眉头,“大师,我今年正好满二十六岁,不过你说我应该顺风顺水,财运极佳?” 文泽才的点头。 蒙义见此窘迫道,“我自打被工厂赶出来后,就一直在家里干活儿,后来国家允许做生意了,我也试过,可不是被人骗,就是东西卖不出去,现在这身上也只有三块钱。” 可以说是很穷了。 文泽才却越听看他的眼神越同情。 “你之所以会如此倒霉,并不是因为你的命如此,而是原本属于你机遇或者是运势人给截了胡,也就是说,你本来的命是很好的,可有人就看上了你这个运势与八字,所以做了手脚,将你的八字运势与别人的换了。” 蒙义瞪大眼。 “不光是如此,为了不让有本事的玄门中人看出你的问题,那做手脚的人还把你的“相”给封了,所谓观人貌,测人运,连相都看不出理所然,又怎么去看你的运呢?” 袁卫国也是因为如此,所以才没有多想,而是觉得对方可能就是那种没有什么起伏的最普通的人罢了,可只要有点心,问一问蒙义遇见的事情,再对着他的八字掐算一番,就能察觉出对方的不对劲。 这一次袁卫国之所以要找文泽才,也是因为前段时间正好与蒙义遇见了,蒙义觉得自己这后面几年的日子实在是和十岁以前的相差太大,所以才会请袁卫国给自己算一算。 袁卫国早在他们认识的时候便认真看过蒙义的相,没看出来,现在见好友一脸烦闷,他便想到了文泽才。 文泽才是文家后人,而且懂的相术与命术都比他多得多,所以便让蒙义过来碰碰运气。 蒙义先是大惊,后而震惊,最后居然慢慢平静下来了。 “我就说.....我就说我蒙义不会这么倒霉。” 说完,他居然哈哈大笑起来。 这人确实是个真君子。 光是这不钻牛角尖的性子便足以让秦勇与文泽才对其竖起大拇指。 所以也不用蒙义问,文泽才便接着道,“要想解开你的相印,就得找到披着你八字运的人,得到对方的八字,到时候不用其它东西,我这里就能解印。” 说起来也简单,可问题是披着蒙义八字的人到底是谁。 蒙义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披着我八字运的人有没有什么异常?” “因为夺了你的运,所以不能与你太亲近,最好是连面都不能见的,所以这事儿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 因为不见面实在是非常容易的,不管是不是因为夺了运而做贼心虚跑远了,还是其它,都很容易离开的。 蒙义沉默了一会儿,抬起眼眸,“那人既然看上了我的八字运势,那是不是说他自己本来的八字其实是不好的。” “可以这么说。” 文泽才点头。 蒙义眯起双眼,“这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来。” 蒙义有一个堂哥,是他大伯的孩子,也是大伯家唯一的男孩儿,叫蒙刚。 虽说是蒙义的堂哥,可对方却只比他大一个时辰,而且在两人十岁之前,对方的身体一直很虚弱不说,还很倒霉,一出门就必有血光之灾,但是这血光之灾也不大,不过是头天脑袋被石子砸破了点皮,第二天被树枝划伤了胳膊等等。 可十岁后,蒙刚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也没啥血光之灾了,念书念得极好,去年还考上了大学,现在在南边的一所大学里面。 “大师,您刚才说我二十六岁会有血光之灾?” 文泽才点头,眼睛也微微亮了,“确实,而且我是看你的八字掐算出来的,如果真是你堂哥夺了你的八字运,那这个血光之灾他自然也要承受。” 蒙义哈哈大笑,几乎要锤着桌子笑了。 “老子倒要看看,蒙刚是不是那个人!大师,这个血光之灾有多重?” 文泽才拿出一张黄骨浆纸递给他,“咬破中指,在这上面写下你的生辰八字。” 这不是取一滴血就能参透的,八字运在别人的身上,只有原主对自己痛下其手,才能看出一点天机。 蒙义二话没说,直接就咬破了手指,看得不知道啥时候站在门前的袁卫国抽了抽嘴角。 将带血的生辰八字纸放在桌上,文泽才取了自己一滴精血滴在清水碗中,再将那碗放在那黄骨浆纸上,看向蒙义。 “手心朝下,盖住碗口,当手心感觉到炽热的时候立马翻过来让我看手心。” 蒙义点头,照做了。 大约一分钟的时间,蒙义眉头一挑,一边叫一边翻过手,“烫了!” 文泽才与袁卫国双双凑过去。 “大劫!” “大劫!” 两人异口同声。 蒙义见此又是哈哈大笑。 “既然如此,我这就往他所在的大学去,我的生辰日在冬月十九,现在赶过去住上个把月就能出他的不对劲儿了。” “切记,不能离他太近,也别惊动他,你可以认识一些他那个班的人。” “我明白,要真是他,到时候我会再来找大师的。” 蒙义起身,对文泽才拱了拱手。 袁卫国直接从兜里掏出十张十块的递给蒙义,“先拿去用,不够给我们这里的供销社打电话,我再给你寄过去。” 也当是他这么多年的疏忽大意的赔礼了。 蒙义却接过钱笑道,“兄弟,算我借你的。” ☆、 袁卫国听见这话顿时红了脸, 他急忙摆手,“这是什么话......” 蒙义却笑了笑, 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便快步离开了。 看着蒙义大步离开的背影,袁卫国叹了口气,听见他叹气声的文泽才抬起头, “你叹什么?” 袁卫国一屁股坐在他的对面, 脸上带着自责,“明知故问。” 文泽才耸了耸肩,“说到底还是学艺不精。” 袁卫国微微挑眉,却没反驳文泽才的话,而是看着对方道, “哪比得上您啊, 当年,文家可是四大家之首。” 文泽才一点表示都没有,仿佛刚才没听见袁卫国那句话似的, 两人一阵沉默,最后袁卫国还是不放心,“我跟蒙义一起去,家里就拜托你了。” 文泽才有些惊讶,他坐直身, “你这一去来回最少也得一个月。” “呵,”袁卫国双手环胸,脸上带着讥笑,“一个月算什么, 我耽搁了人家十多年。” 这话文泽才没法接,他想了想后,点头,“左右大飞媳妇也要坐月子,弟妹就帮我媳妇看铺子吧。” “多谢。” 袁卫国这声谢来得真心实意,毕竟钟然要是手里没事儿做,他又不在身旁,对方指不定会胡思乱想。 袁卫国从铺子离开后便回家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