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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尘倒有些惊奇,这么小的孩子,还懂化羽成翼? 上官落笑了:“可以,但这些话你只要记在心里就好。” 他也是这般傲慢过,锋芒毕露,不过经历的事情多了,人也变得沉稳,不再心浮气躁。 “话说的再多,也得靠行动来证明。” 花相秋出声打击,上官落夸了就够了,他还是打击吧。 “相秋啊,你这个做爹的还是要多培养他…” 齐尘慢悠悠的说着,每个人都只能有一个爹,没办法,孩子不跟他阿… “爹…” 花成翼转头,收敛了那股子野气,乖巧的跑到齐尘身前,就那样叫了一句爹。 齐尘嘴角抽搐,这孩子存心跟他作对吗? “我不是…”你爹… “没错他也是你爹。” 花相秋笑眯眯的蹲下身子,搂住花羽成的小小肩膀,伏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就见那孩子惊异的点点头。 以齐尘的耳力,哪能听不见他说的什么? “花相秋!!!” 这怒吼顿时传出老远… 远在一丛林奔跑的小贼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扑倒在地,只见他左顾右盼,发现没人后,才小声嘟喃道:“我去…嗓门这么大,我还以为追兵到了呢!…算了,我还是先找个地方藏起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嗯,最安全…嗯…就这样。” 小贼这样想着,立刻掉头离开…… “噗…不闹了不闹了。” 看着齐尘炸毛的样子,花相秋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花成翼好奇的看着他们,即使他心智再成熟,也不会想到短袖这一说吧。 花相秋笑而不语,齐尘看他那模样,一脚就踢了过去。 …… 生无可恋的回到王府,齐尘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作了什么孽,路上,两个大男人一直在争论谁才是孩子他爹…他真想瘫地上,拽都拽不起来的那种… 那白狼现在也都成了那小家伙的跟班了… 他前脚刚踏入王府,就有一个脸色凝重的黑衣人出现在他面前,齐尘一愣,认出这人是自家皇兄的暗卫,看他的脸色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受他影响,他的脸色变得凝重。 上官落眉头一挑,他自然也发现了不对,自知他们有事,也就没有跟上去,而是带着孩子朝王府的另一个方向走去。 齐尘带着暗卫来到一个房间,关好门窗,然后自个坐在桌前,目光定定的看着暗卫,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问: “说吧,什么事?” “今日宫内一直有大大小小的sao动,贼人非常狡猾,声东击西分散我们的人手,我们分成几小队也没能追到他,而他分散我们的注意力后,成功偷去了玉玺…” “哗啦!” 齐尘手一个不稳,手中的茶杯立刻摔在地上,碎成好几块,可他却顾不上了: “什么?宫中原本的防范那么严密,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被分散个注意力就能被偷了?” “当看守的那些人被发现时,他们已经昏迷,是被药物所至。” 暗卫也郁闷的很,他们根本没想到,那人是冲着玉玺来的啊… 而且这次偷的人也够机灵谨慎,居然连一点印记什么都没留下,这让他们无从查起。 “只是昏迷?没死亡?” 齐尘疑惑的重复道,谁有那个胆子,敢潜进皇宫?而且,潜进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那得需要很多的勇气和胆量,更别提偷玉玺了… 暗卫低头,道:“无一人死亡,不过宫内的人却昏迷了大半。” “皇兄呢?没事吧?” 齐尘皱眉沉思,会是封煞阁的人吗? “皇上并无大碍。” …… 第53章 风波起1 “这件事,这件事有多少人知道?” 一向对什么事都波澜不惊的齐尘,此刻也不得不焦急,那可是玉玺阿! 如果落入那些图谋不轨的人手里,那就真的麻烦了… “这事的只有皇上和属下几个亲卫知道,其他有关消息已及时被封锁。” 暗卫诚恳的说着,玉玺对一个帝王来是说十分重要的,这是一个象征,就如同一个将军的军符,没了军符,就不可能调动兵权,除非所有兵将都诚服于你。 可是有权利的地方,就会有斗争,怎么可能会有全权诚服的? “你…算了!还是我自己进宫去吧。” 齐尘还是有些不放心,这事事关重大,绝不能有一点马虎。 跟府里的管家和上官落打了和个招呼,便和暗卫急匆匆的赶往皇宫。 不过他越想越觉得疑点太多,玉玺摆放的位置何其隐秘,怎么才一会的功夫就被找到呢? 宫中看守的暗卫都是皇兄一手栽培至今,实力不用说,怎么随随便便就中了别人的计? 就算中药昏迷,怎么可能全部都昏了呢? 经受过特训的暗卫感官何其敏锐?提前应该能感应到什么,是他们老了?还是防备太松懈? 在他思索的期间,马车已经成功进入皇宫,一路上,繁华景色无心观赏,匆匆来到御书房,推门而入,就见齐问苍坐在里头,愁眉不展。 “皇兄!” 齐尘叫道,将他飞至九天外的思绪给召唤回来。 “你来了!” 齐问苍终于回过神,他深深地叹了口气,又道:“夜已经告诉你了吧,玉玺被盗,宫里到处找不到那人的踪影…” “放心,周围已经有了布置,不会有人听到的。” 似乎是看出了齐尘的疑虑,齐问苍又说了一句, “进行全城大范围搜人吧!” 齐尘也叹了口气,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先是他无缘无故的遭遇了刺杀,被下药,然后是封煞阁走向灭亡,再然后是玉玺的丢失,当然,如果算上大婚当日新郎被劫,还被男人压,今年怪事还真的就多了去了! 他实在是心力憔悴… 再这样下去,他非的心塞至死不可… “这样做恐怕会引起百姓sao乱的。” 齐问苍眉头一挑,大范围搜索会导致百姓人心惶惶,终日不安。 “就说某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逃了,只开放北城门,并要求全城戒备,不要胡乱收留不明人士。” 齐尘只能耸耸肩,他们也不知道偷了玉玺的人是谁,也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是高是矮?是胖是瘦?这样还要怎么找? 齐问苍黑了脸,因为齐尘说的倒是轻松,而且还丝毫没有负罪感:“这不也跟前一个选择没什么两样吗?而且只是一个杀人犯,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你这是嫌事不够大。” “我们已经提醒百姓做好准备,只要心里有准备,就比没准备好。水越深,就得越浑越好,我们这些年的作为别人也看到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