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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在的新闻系, 老教授笑容分为亲切。 周勤不清楚这位慈眉善目的教授在各自领域内的成就,但是老教授温润儒雅的气质, 如沐春风的谈吐,再一次让她觉得这所学校应该比自己想象中好。 “这都快十二点了,我们找个地方吃饭吧。”秦凯旋看看手表:“吃了饭就去南山那边的学校看看。”鹏城大学坐落在一块南山区滩涂地上, 预计明年竣工。 周勤对齐如珠道:“也不知道馥玉吃饭了没?” 走在旁边的劭扬就笑:“这还不容易, 打个电话去宾馆问问, 宾馆电话你们知道吗?” “知道,知道的。”周勤点头。 一行人便找了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饭店,周勤借了电话按下宾馆号码,就听见前台小妹讶异的声音:“小叶同志出门了啊,你们没碰上?你走后差不多半个小时,她就来找你了……看着精神还不错……会不会是迷路了, 你们第一次来, 不认得路也正常……这才中午……没事的。” 齐如珠惊讶:“馥玉来找我们了, 可没遇上啊, 该不是错过了。” 周勤忧心如焚:“她身体不大好,会不会是又不舒服了?她这一个人的,会不会遇上坏人?”在火车上,她听了几耳朵,好几个旅客说鹏城这边治安不大好,馥玉一个姑娘家,一颗心顿时高悬。 “就她那本事,坏人遇上她才是倒霉。”劭扬说笑了一句,不过心下还是有点担心,厉害归厉害,双拳难敌十首,且她身体抱恙:“她知道我们要去南山区吗,会不会已经去那边了,这边学校就那么大地方,没道理碰不上。” 周勤忙道:“她知道的。” 劭扬:“那赶紧吃了饭去南山,中间再打个电话回宾馆问问,没准她找不到我们自己先回宾馆了。” 被他们惦记着阿渔慢悠悠吃着三鲜面,整条街最靓的大白出去一趟,带回来五六只猫,家养猫流浪猫都有,猫咪们在店里转了个圈,在伍兴国脚边嗅了嗅,又跑了出去。 柜台后面的老板娘拨着算盘笑:“诶呦,咱们大白今天开窍了。” 伍兴国低头看看桌子底下的猫,又看了看斜对面吃着面的阿渔,没有抬脚驱赶。 坐在他对面的同事瞅了瞅伍兴国的碗:“你今天吃的有点慢啊。” 伍兴国挑起一筷子面条:“不怎么饿。 ” 另一个同事窃笑两声,挤眉弄眼一番。 顺着他的视线回头,说话的同事了然一笑,原来是因为美女。 瞧着差不多了,阿渔吃完了面条,离开面馆,一只流浪猫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 在她走后,伍兴国两个同事打趣他:“原来兴国你喜欢这一款的姑娘。” “别说,这姑娘长得还真漂亮,水灵灵的,眼光不错。” 伍兴国就笑:“你难道不喜欢,你不也看了好几眼。”他的确喜欢这种清纯乖巧的女孩子,梦想就是赚一笔钱,然后回老家娶个自己满意的姑娘孝顺爸妈,再生他两三个大胖小子,这辈子就圆满了。 那同事哈了一声,漂亮姑娘哪个男人不喜欢。 说笑两声,三个人离开面馆,懒洋洋趴在门口的大白猫叫了一声,两只猫咪跟了上去。 对于身后的小尾巴,伍兴国三人一无所觉。 阿渔带着一只小家伙回到宾馆,让小家伙认认路,回头好找到她。一进门就被前台小妹告知周勤打电话来找过她。 阿渔便道:“我怎么都找不到他们,索性就自己先回来了。” “这事给闹得。”话音刚落,电话铃响起来,小妹接起电话,正是不放心的周勤他们:“巧了,小叶刚刚回来,你们说吧。” 阿渔接过电话:“我能有什么事。运气不好,都岔开了。” 电话那头换成齐如珠兴奋的声音:“晚上去舞厅玩好不好,我还没见过舞厅呢。来嘛来嘛,难得来一趟鹏城,长长见识,咱们不能当土包子啊。” 刚从港城传过来的歌舞厅,是鹏城年青一代最酷炫的娱乐方式,内地还没有这样的娱乐场所,毗邻港城的鹏城一直走在潮流前沿。 阿渔想了想,自己不去,周勤腼腆肯定不会去,只剩齐如珠一个女孩子,她想去也不好意思去,便不扫兴:“那我来找你们。”既然来到这个年代,就享受下这个年代独特的乐趣。 阿渔再次离开宾馆,去找周勤他们,见了面就被嘘寒问暖。 “我没事,吃过药眯了会儿就好了。”阿渔笑着道。 说着话,一行七人买了票进入歌舞厅,还是下午,但是里面的人一点都不少,在没多少休闲场所的现在,舞厅成为很多时尚青年的朝圣之地。 篮球场大小的场地,灯光黯淡迷离,台上留着长发的男青年弹着吉他深情地唱着歌,舞池中的男男女女随着慢曲,你进我退我进你退,两步颠一步,乐在其中。外围座位上坐着的年轻男女欢声笑语不绝。里面并非是群魔乱舞的乌烟瘴气,更像文艺青年的聚会。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的几个人都觉得眼睛看不过来了,宛如刘姥姥进大观园。 “哇,他们,他们!”齐如珠被角落里那对拥吻在一块的男女惊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抓着阿渔的手指骤然用力。 阿渔好笑,再文艺毕竟是舞厅,又在这么暧昧的气氛下,难免有些不和谐的画面。阿渔按下齐如珠大惊小怪的手:“别乱指。” 齐如珠还处于震惊之中,机械地被按下高举的手臂,脸颊红彤彤的。 周勤的脸早已经红的像猴子屁股。 借着歌声的掩饰,秦凯旋凑到劭扬耳边:“叶妹子够淡定的,要不是咱们那还没这种地方,我以为她早就见识过。” “必须的啊,这还能比五百斤的大野猪还可怕。”劭扬说的理所当然,要是她大惊小怪,他才觉奇怪呢。 秦凯旋乐了:“你这辈子都过不了野猪这个坎了是不是。” 劭扬白他一眼,心道,你要是被逼得只能爬树逃命你也过不了。 走在中间阿渔听着后面的对话,不觉笑,这倒霉孩子是被野猪吓出心理阴影了,不经意间,在舞池里瞄到一张无比熟悉的脸,阿渔笑容渐渐淡了,知道她来了鹏城,但是没想到能在这儿遇上。 叶馨玉伸着一根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