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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体偏古式的装潢将优雅描绘极致,中央台的三角钢琴还盖着黑色绒布,刚换好的鲜花残留着露水,门外的风铃撞击出一连串音符,隔着墙壁有些不清晰。 门口的营业板刚刚挂好,这时便来了客人。 西斯站在接待台边,一打眼看清来人。 阳光和残雪顺着推开的门缝窜入温暖室内,男人身上染着外面的霜雪气,深色大衣配暗棕围巾,垂坠的流碎棉线遮盖住牛角扣。男人气质卓绝,像是个误入民间的时装展模特。 他有着金色的柔软发丝,平平无奇的相貌属于扔在人堆里找不着的类型,可抬眼时的一霎眸光却带着出离的平淡与温柔。 晶莹剔透的蓝海表面,西斯只能找到这几个组合词来形容那个哨兵的眼睛。 “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 西斯摆出职业化的微笑,他看着面前的哨兵说道。 算是稀客,毕竟迦陵星的哨向群体不太多。西斯不着痕迹地打量着男人,暗自腹诽。 令人疑惑的是,这位踩着营业时间到来的客人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着急,因为他仅是站在西斯面前,目不转睛地看着向导。 那眼神过于温柔,让人不自觉的沉溺。 逐渐升温的氛围让西斯不自在,脸上的职业笑容也挂不住,他从未被人这样盯着看过,开口道:“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降调语气比先前严肃几分,男人总算把注意力从西斯身上转移,他看了看上头的悬浮光屏,开口道:“一杯摩卡,一杯卡布基诺。” 男人转身走了,西斯深呼出一口气,疑惑地盯着那人的背影。 那个哨兵哪怕是坐在那里,都比西斯所见过的最有艺术价值的油画要令人赏心悦目。阳光被窗户上的圣诞装饰品切割成锋锐的形状,而后又在浓郁的咖啡液面上融化。哨兵认真地看着腕屏里的书籍,偶尔会抬头放松。 他们有时会视线对撞,因为西斯总也移不开锁死在哨兵身上的注意力,这很奇怪,他已经很久没有对什么人存留如此强烈的关注欲望了。 或许是因为那双眼睛…… 西斯自我安慰地想。 或许是因为那双眼睛,像极了帝国学院仲夏夜晚的天空,隐着或明或暗的星星。 “嘿,看上人家了?” 突兀的一个响指让西斯回过神来,他看了眼在他旁边一起打工的咖啡师,脸上露出急于辩解的神色:“才不是。” “你们哨向,一般都是怎么看对眼的啊……听说是什么,结合热?”咖啡师手里端着杯刚刚做好的卡布基诺,连着托盘一起放在西斯面前。咖啡里的拉花精致漂亮,是最完美的心形。 “不算,我其实……也不太清楚。”西斯摇摇头,他对这个问题没有任何发言权。 他好像从未对一个哨兵产生“爱”这种情绪。 “唉,或许你不久后就清楚了。”咖啡师耸耸肩,指着盘子里的卡布基诺说道:“那位T台模特先生,指名要你去送。” 真奇怪啊,这位先生。 西斯瞥了眼还在窗边看书的哨兵,拿起杯子走去。 咖啡厅不大,从接待台到休息区的路也不过拐几个弯,平日里迈两步就走完的路在此刻竟蜿蜒无比。 想着快点走,却又怕手里的心形拉花破碎掉。 镂空栏杆上挂着娇艳的花,丁达尔效应下的阳光用实体承载一切看似飘渺的事物,连同寂静中无法捕捉的心情。光芒知道那些秘而不宣的心意,悄然用温热融化隔阂的空隙。 “先生,您的卡布基诺。” 西斯站在男人身边,轻声说道。 蓝海又泛起了浪花,是初日海面上平缓而雀跃的波涛。男人抬眼看着西斯,扬起的下颌绷出好看的弧度。 “这杯咖啡,能退掉么?”男人问道。 西斯为难地说:“很抱歉,咖啡可能无法退换。” 他思索了一阵,正当西斯在想应该如何解决以及面前这位哨兵会不会以此来刁难他的时候,哨兵笑着开口道:“那,送给你可以么?” 向导微微一愣,紧接着听到哨兵说: “我今天是来见人的,可他不愿意来。” “是心上人么?” 鬼迷心窍,西斯脱口而出。 哨兵错愕地看着他,眼底似乎有被冒犯的震惊和无措。西斯后来才察觉到自己说出口的话实在太没有礼貌,打探别人隐私不是他该做的事。 西斯想要道歉,却被哨兵抢先一步拦下话:“是。” “你愿意收下它么?” 哨兵恳诚地询问。 被心上人放鸽子的哨兵……听起来有点惨。 “当然,先生。”西斯本着体贴他人的心情,轻声道。 当克维尔走出咖啡厅的时候,他透过一层糊着棕色浅淡玻璃纸的落地窗看着趴在接待台上与他人闲聊的西斯,偷偷拍下了一张照片。 快门隐声,画面定格,冬日圣诞节的阳光温柔无比,如同卡布基诺最完美的心形。 哨兵郑重地将照片收在一个单独的相册里,标上第194的号码。 相册的名字叫:我的向导。 正文 番外 小小猫咪的一天 太阳出来了,小猫咪希亚的一天开始了。 只不过它醒来的地方有些不太对,昨晚应该是…… 棕色背毛柔软,猫咪翘起的尾巴在空中跳舞似地扫过。细软的叫声在一片安静的卧室外间里显得突兀又尖锐,身下的绒毛沙发很舒服,但没有卧室里的羊毛地毯方便窝着睡觉。 卧室的羊毛地毯是前几天新换的,据说是西斯嫌以前的有些难看。 但这和它有什么关系呢?它不过是一只喜欢在地毯上睡觉撒娇的小猫咪。 希亚喉咙里发出不满的哼哼声,它支起身体甩了甩头,跳到地上,嫌弃地踩过冰冷的地面,像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地,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所以说它昨天分明是睡在卧室,结果半夜有两个家伙像喝了假酒一样,跌跌撞撞霸占了它的床,还有一只手揪着它的后脖毛皮给他扔出了卧室。 喵—— 小猫咪压抑出一个极度不满的威胁性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