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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这么被动?还得藏起来生,藏起来养,等到了以后回村里,还得和人说是捡来的。” “……”马三想起了自己的往事。 “魔教已经变了。”大哥不由得感慨,“不愿意杀人的都留在村子里,想增进实力的都跟着新教主为非作歹,这个魔教已经完了,今后是那面具的时代了。” “面具?” “你还不知道?” 陆清研究魔教已经成魔,他每天搜寻许多信息,只想找到一个人。 去询问国教解散的事宜,去回忆当初马三带他进入的山村,去民间各处寻找。 大太监告诉他,当时皇上很宠幸国教一人,依稀记不清了,只知道那人眼角上有疤,长相凶悍,令人印象深刻。 山村是怎么找都找不到,他去了几次都迷路,被丞相唤回都城陪陪夫人。 他便放下事务,和夫人一起去了丞相府做客,新年的气氛浓厚,街道上洋溢着喜庆的氛围。 陆清和夫人在街上分发食物给乞丐。 两人和一众仆从在城里转了一圈,陆清在一个面摊前停了下来。 他的夫人见他呆愣,样子可爱,便邀他去一起吃米线。 陆清拒绝了 作者有话说:我尝试一下放慢进度嘿嘿嘿 ☆、第十六章 青楼(二) 马三梦见自己行走在地狱,地面上满是裂块地表,像是要火山爆发一般,裂缝里可以看见炽热的岩浆,周围是恐怖的高温,他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在天地浩劫间茫然失措。 他跑啊跑,哪里都找不到出路。 大地在不停颤抖,他在迷茫的雾气里看到了他的父亲们。 “爹!干爹!” 他拼命向他们跑去,却始终没办法靠近他们。 “不要丢下我!” 他忽然踩在碎石上,汗珠湿了他的眼睛,他伸手,却离他们越来越远,最终掉入了红色的深渊。 马三是被吓醒的,他浑身冷汗,大口喘气。 屋外很安静,安静得诡异,不一会儿便传来熊武撕心裂肺的大叫。 马三心脏几乎要吓得停止,他是撞开房门的。 “马三去拿水来!快!”大哥吼道。 屋内,朗亦平在床尾给熊武接生,大哥作为助产在上面照看熊武,怕他咬了舌头。 小孩在门外跟着马三探头进来,好奇又害怕的打量。 马三被震惊了,慌张的去打水,他听到熊武的惨叫,看到熊武的模样,是这么痛苦,就连受重伤都没有这么痛苦过。 他怕熊武有事,担心熊武的安危,在产屋里坐立不安,听熊武忍耐的叫喊,声声揪心。 “他为什么生了这么久?流了这么多血怎么回事啊!”马三忍不住抓着朗亦平问。 “你给我闭嘴,走开!别给我添乱!”朗亦平急得脸红。 “马三,熊武没事的。”大哥扯他到屋外,自己淡定的关了屋门,留屋外马三和小孩站着。 马三就这么站着,忽然衣角被人扯了扯。 他低头,看到小孩一脸眼泪鼻涕:“怎么了?” 小孩抽抽噎噎道:“他会不会死?” “不会的。”马三蹲下来,摸他的头。 “呜呜……可是他流了好多血……” “没事的……” 一声婴儿哭啼响亮的传到屋外。 朗亦平摸了一把汗,抱着孩子笑道:“熊武,你看,我们的孩子……” 大哥轻手轻脚给婴儿洗去血迹,马三在一旁拿着毛巾。 熊武疲惫了,朗亦平握着他的手说话,两人不知道在聊什么。 小孩在旁边看着,一句话不敢说。 陆清抽空回了家乡一趟,他是武状元,在家乡本身又有些名气,回去便受到了大欢迎,当地官员对他表示,愿意重建陆家大宅。 陆清自己住在都城,本身拥有的比这陆家大宅多的多,但是这是他长大的地方。 他没有带夫人来,是自己来的。 陆家大宅早就变成了一摊废墟,在这废墟周边繁荣如往常,他推门进去,被门上的灰尘呛到。 再往里走,石子小路也如往常,周边植物本被烧尽,长出了新的枝条,没有以前那般茂盛,稀疏纤细。 当地官员已经命人埋了所有人,认不出的没有碑文。 陆清看到池塘里损坏的亭子,已经长了苔藓,荷叶枯萎,池水墨绿。 又去了温泉池子看,一如既往冒着天然的活水温泉,只是池子周围已经久未打扫,一片狼藉。 他到了胡先生家里做客,被告知胡先生已经离开很久了。 夜里他梦见了熊熊大火,燃烧一切,吞噬一切。 他无能为力,哭嚎着,无法动弹,眼睁睁看着所有人在火中惨叫。 “陆清救我!” “陆清救我!” 他看到马三往火里走去。 马三手里拿着火把,表情冷酷。 最后消失在火里。 “不要!” 陆清的大喊一声惊醒,抓着自己的头发颤抖。 “你们去年夏季才认识的吧。”大哥算了算日子,“居然这么容易就怀孕了。” “这还不是因为我行医救人积德行善。”朗亦平得意的抱着孩子。 “这下你都研究了两个了,有没有什么著作?” “当然有,我已经把经验写成小册子了,不过这个事情也少见,我得好好继续学习。” “那我就放心了,接下来我要带着孩子回去了。” “这么快,马三怎么办呢?” “他还没那么快的,你看他肚子,春节吃了一大堆都没见肥。” “我要和你去魔教。”马三道。 “什么?你不安心养胎你去魔教做什么?” “魔教现在很危险,我要夺回我爹的魔教。”马三看着朗亦平,“你留下来照顾熊武,等我处理完,我就会回来这里。” “等等?处理?你是要和那个面具打架吗?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怀孕啊?”朗亦平气得大声起来,他怀里的婴儿跟着大声嚎哭。 马三低头哄婴儿。 “熊武知道了会杀了我的。”朗亦平低声怒吼。 陆清去祭拜了众人,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他没带任何仆从来,官员的献殷勤被他拒之门外,他想一个人呆着。 他走过很多有名无名的墓碑,一一烧了纸钱,插了香,忙了很久,和他们道歉,说他来晚了。 “陆小英雄?” 陆清回头一看,不知道是哪家的妇人,她笑得和善,“说错了,应该叫陆大人,请不要责怪小的。” “您是……” “我是你帮过的人啊,估计你不记得了吧哈哈,陆大人辛苦了。” “没有。” “陆大人,其实我是来给我子女和老伴扫墓的。”妇人神情落寞,“大人,可曾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