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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紫音提起竹篮,过来挽着他右臂,绽开抹柔情的笑。「回去后我帮你上药。」 龙傲天微笑点头。「当然好。」 北风飕飕,刺骨的寒风不停刮扫着早已萧瑟的大地,大地万物进入休生养息的阶段,人们也已大衣罩身,抵御寒风的吹袭。 上官紫音穿着轻暖的皮裘坐在廊上,地铺一张雪白狐皮坐垫,身前放块天蓝大方巾,用来接住削落的木屑,他正用一柄小刀,将一小块白杨木雕成他喜欢的小动物模样。爱人怕他不小心割伤了手,特地找人缝了一双坚韧又柔软的皮手套给他戴着,既能保暖又不怕受伤。 书斋里,龙傲天坐在书桌前,摊着书本一双俊日却盯着外头专心雕刻木头的爱侣,爱侣的一举一动都令他百看不厌。 突地,不知怎么的,上官紫音握在手中的小刀倏然松落坠地,右手揪着心口处状似痛苦。 龙傲天见状微楞,回神后奔出到他身边单膝跪地扶着他,急声问:「紫音,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低着头忍着疼痛的上官紫音,深吸了口气后抬首绽开微笑。「没事的,只有一点点的痛而已。」 龙傲天见他脸色都发白了,怎会相信真的只有一点点的痛而已,难道是旧伤复发?还是怎么了?遂转首高唤:「双卫在吗?」 声落未久,宗龙从厅房的大门现身,「域主有何吩咐?」 「去请高大哥过来,紫音的心口有点痛,快去!」 「是。」 龙傲天回头见爱侣额上都已泌出细细的汗珠,心疼地抬手替他拭去汗水,将他手上末完成的木雕拿起放在方巾上。「来!我先扶你回房里休息,等高大哥来帮你看看。」 上官紫音依言站起,让爱人扶着转回睡房。 不多时,高晋之提着药箱来到水云阁,坐在床边替上官紫音把脉,又解开衣扣检视那几乎已不见痕迹的旧伤,然后微皱眉一脸的不解。 「紫音怎样了?」龙傲天关切地问。 高晋之不答,看着上官紫音问:「公子,你这情形是第一次,还是有些时日了?」 上官紫音看了伴侣一眼,轻轻地答:「好几天了,刚开始只是微微的痛,今天特别痛。」 龙傲天闻言立刻破口大骂:「已经好几天了?你为什么都不如果今天不是正好被我看见,你还要继续隐瞒下去吗?」 上官紫音早料到说实话定然会被凶一顿,但也只能说:「因为只有一点点的痛,又一下就好了,我以为没什么。」 「你——」龙傲天就是拿爱侣没办法,只好转而向高晋之询问:「高大哥,紫音他还好吧?」 「公子的脉象和一切都很正常。」高晋之说。 「正常?可是紫音刚刚明明痛得脸色发白。」龙傲天眉头微皱。 高晋之不知该如何回答,沉吟半晌后建议道:「不如要宗龙去请我师父也来替公子看看好了。」他怕中秋之时的事件重演。虽然他的医术因得过赛华佗陶然的指导而略胜师尊半筹,但在经验方面他仍自知不如其师,所以便建请域主也找他师尊一同来做个会诊。 龙傲天一听他的建议便立刻要宗龙去请楼澧峰过来。 结果,楼澧峰的诊疗和其徒相同。 翌日,中午用饭时,龙傲天有点食不知味,他忧心爱侣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他们诊断不出来的状况。 上官紫音偶一抬眸见他只是看着他,不由奇怪地问:「看我做什么?我脸上黏了饭粒吗?」话落就欲放下碗筷,掏出手巾擦脸。 龙傲天闻言立刻回神,忙出声阻止:「你脸上没有东西,我只是想事情想出神了,真的没什么,你快点吃饭。」话落夹了块白斩鸡放进爱侣的碗中。 上官紫音不疑其它,重新拿起碗筷夹起鸡rou就欲食用,这时心口突地一阵猛烈的抽痛,痛得他不自禁松落手中的碗筷,低下头皱紧眉头,双手揪着胸口的衣裳。 碗筷坠落的声响,引得龙傲天转眸查看,待见爱侣痛苦地紧揪着胸口的模样,惊得连忙放下碗筷,伸手扶着他问:「你心口又痛了吗?」 上官紫音无法答话,一次次猛烈的抽痛,让他只能咬牙强忍。 龙傲天见爱侣才这一会儿的工夫,额头竟已冒出豆大般的汗珠,脸色发白,慌得他朝外高唤:「双卫、双卫在不在?」 唤声过后,门口立即出现宗氏兄弟的身影,两人齐声问:「域主有何吩咐?」 「紫音的心口又发疼了,陕去请高大哥和楼老来,快去!」 「是。」两人应声而去。 龙傲天抱扶着爱侣,拉起衣袖拭去他额上的汗珠,又是焦急又是心疼。 不多时,先到的高晋之匆匆进来,来到上官紫音的身边,轻声问:「公子,你现在觉得怎样了?」 上官紫音闭着眼虚弱地答:「现在已经不痛了,可是刚才好痛,痛得我几乎无法呼吸了。」 高晋之闻言便道:「域主,请将公子抱上床睡下,我来替他详诊。」 龙傲天依言将爱侣抱起走向大床,让他平躺在床上,高晋之见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便伸手替他把脉。 未久,楼澧峰也来到,看见徒儿正在替上官紫音把脉,便低声向龙傲天询问事发经过: 楼澧峰抚髯沉吟,依他见识之广,却也想不出这是何种怪病。 一会儿,高晋之结束把脉,伸手按按上官紫音的心口,轻问:「公子,这样痛不痛?」 上官紫音摇头,高晋之收回手,神色逐渐凝重,脉搏很正常呀。 龙傲天见状便问:「脉象还是很正常,对吗?」 高晋之点头。 这才教人更感忧心呀,龙傲天不由把视线投向楼澧峰。 楼澧峰相信徒儿不会把错脉,却也担心公子这怪病来得突然,又见小主人投来忧急的视线,只得问:「公子,您这心口疼痛之前有没有徵兆?」 上官紫音摇头。「没有,就突然痛了起来,今天比昨天还痛,而且痛得比较久,好像整个心脏要被撕裂般。」 这种怪病前所末闻,师徒俩互看了眼,楼澧峰只得轻咳一声:「域主,请给我们一天的时间,我们会想办法查出来的。」 唯今之计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