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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闻歌吃得飞快,饶是这样,口齿依旧清晰:“他身形太魁梧,扮起来容易露馅。” 洛安萎靡不振:“我真想让他们看看自己丑陋嘴脸,真是什么人都有。” “行了,下午我不出门。”洛闻歌说,“你去杨府递拜帖,小心别被他人看见。” 洛安一听来了精神,喜笑颜开应下,提着衣摆去换衣衫了。 洛闻歌用罢午膳,又喝完汤药,坐在小院角落晒太阳,想起件重要事,对蒋霖招招手。 蒋霖快步过去,附耳倾听,洛闻歌轻声交代几句,对上蒋霖半吞半吐的表情,他不容拒绝的摆手,让蒋霖只能听命去办。 蒋霖来回不过一盏茶功夫,腹部黑衣鼓鼓地,隐约还带动弹,蒋霖分外不适,僵着张脸,手忙脚乱跑过去。 洛闻歌见状,扬唇笑了,打趣道:“让你杀人放火眼睛不眨,碰见这个,反倒生疏害怕起来了。” 蒋霖按在膝盖上的双手抓紧,胳膊微微颤抖,紧巴巴:“公子不要笑我,快点拿走吧。” 洛闻歌不再折腾人,撩开蒋霖衣襟,手往里面探,确定安抚好小东西情绪才托住慢慢往外拿。 小东西被藏在黑衣服里见不到光,惊慌失措得很,奶声奶气喵喵叫个不停,水汪汪大眼睛无助的洛闻歌心都化了。 “真可爱。”洛闻歌顺着猫毛,将小猫放在腿上,一下下安抚着。 这猫不过巴掌大,通身雪白,眼睛是漂亮的蓝色,很纯粹的颜色,看着像初生没多久。 洛闻歌喜欢得不行,抬头问蒋霖:“该打点好了吧?别回头猫主人找到这来。” “买的。”蒋霖被小猫看得浑身发麻,没忍住后退几步。 洛闻歌笑道:“怕什么?它这么小,不会干什么。” 蒋霖脑袋难得转得快了一次:“那它长大就会做什么吗?” 洛闻歌一愣,接着放声大笑,笑得在他腿上的小猫不安叫起来,这才止住他丧心病狂的笑声:“平日不要听洛安说妖魔鬼怪的故事,也不要看他给的话本子,一天到晚想什么呢。” 被拆穿的蒋霖哽了下:“公子,我……” “别怕,它很可爱的。”洛闻歌抬起小猫的爪子朝蒋霖招招。 蒋霖被刺激的打了个哆嗦,步伐比以往要大:“公子慢慢逗,我有事先出去一趟,若是有需要,麻烦先让洛安来办。” 这是因为怕猫,连带着事情都开始躲着不做了吗? 洛闻歌抓抓小猫咪脑袋,这么可爱,怎么会有人怕呢? 半下午时候,洛荣听蒋霖说他弄了只小奶猫,从厨房带点吃得过来。 心知肚明的大管家不会拆穿公子谎话,看他逗弄小猫,便说:“下午来拜访的都被我推托走了。” “嗯,往后几天都找借口不见,我身子不好乃是有目共睹。”洛闻歌没抬头,端着小碗喂猫。 洛荣应了:“不久前太医院那边递消息,说院使要过来。” “那麻烦荣叔迎接下,领院使过来。”洛闻歌抬头说。 洛荣点点头,转身去正厅,看看是院使先到还是那群打着拜访名义来的人先来。 院使说来就来,进院子的时候,洛闻歌怀里小奶猫刚吃完,坐在他腿上笨手笨脚洗着脸。 院使瞧见几乎与他衣衫融为一体的小白猫,扬眉笑道:“这怎么还想起来养猫了?” 洛闻歌对洛荣使个眼色,让人不必服侍这里,洛荣点点头退了下去。 “闲来无事养着玩。”他说。 院使皱皱鼻子表示不信:“你就没闲来无事时候,养猫指不定想做什么。” 洛闻歌发觉每次和院使说话,都会生出些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双手托起猫,往院使面前递:“你看看它,这小小一只,我能用它做什么?” 院使伸手在猫额头中间点了下,成功看见小猫竖起耳朵垂下去,吹了下胡子:“那谁知道?来,让老头子把把脉,看看怎么样了。” 洛闻歌将猫放下,让它团成团,撩起袖口将手放在脉枕上。 院使默默把脉,半晌离手:“还不错。” 洛闻歌放心了,还记得院使那日说的话,便轻声询问:“是不是那个药丸……” 院使也正想和他说这个,见他如此上道,边笑边从袖子里摸出个小瓶子递过去:“你还真是个小机灵鬼。” 洛闻歌接过,欲拔开瓶塞闻闻,被院使倾身伸手制止:“你等等,这东西不是这么用的。” 洛闻歌停手,不太明白:“那要怎么用?” “晚上陛下在这留宿吗?”院使单刀直入问。 按理说被院使知道那么多他和萧毓岚的事,他该处之泰然,可真到这时候,他还是禁不住脸颊微红。 院使一看他这脸,便知道答案,大概是受他影响,说起话来有些别扭:“有陛下时候你再打开服用,千万要记住,若只有你自己,那万万不能用。” 洛闻歌抿紧唇点头:“知道了。” “服下这个药丸,你要是只简单发烧口渴,便还是原来幽情蛊,可要是有强烈想…咳咳,扑倒陛下冲动,且你脚上玉铃铛疯狂叮铃,那这东西就成功变成个体,到时老头子就能想法子帮你解蛊,无需再去北疆。”院使道。 洛闻歌凝视手里蓝色瓷瓶,对这玩意儿产生种胆怯心理。 院使话没说清楚,他要是很想扑倒萧毓岚,那然后呢? 然后他会和萧毓岚如何,是像前两次一样被帮忙,还是要被做到底? 洛闻歌有点儿想疯,又不好直接问,这就导致他抹不开脸用。 “你抓紧服用,早日分辨,老头子也好早日为你想法子。”院使的话就像恶魔之音再次响起。 洛闻歌深呼吸一口气,垂眸看怀里小奶猫,轻不可闻问:“那要分辨出真的,我怎么办?” 院使瞧他被染上一片粉的侧脸和脖颈,知道他心生羞赧,然这事儿还真得说明白,遂瘫着脸道:“这便是为何要陛下在,你与他说,他知道怎么帮你。” “非要这样吗?”洛闻歌偏头问。 才做好不撩火准备几天啊,这就又要破戒了,人生真是处处是打脸情节。 院使双手一摊:“这是最有效也是最直接的法子,你也不想让老头子误诊,害得你和陛下天人永隔吧?” 洛闻歌简直怕了院使这张嘴,握紧瓷瓶像破釜沉舟似的:“行了行了,我今晚就试。” “这不挺好,横竖你们两情相悦,这种事一回生二回熟,对往后相互了解更有帮助。”院使说得明明白白,听得洛闻歌血压都上来了,太羞耻。 洛闻歌实在顶不住院使目光,垂首摸了把guntang的脸:“您老大可不必把话说得这么明白。” 院使轻哼:“不说清楚你不是不明白吗?老头子还有事,先走了,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