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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我喝。” 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这第二条像女支女睡觉,换你猜。” 徐辞年一下子就猜到了,自己抿着嘴笑,说出来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咳……因为不稳定,上面老换人。” 周围人直接喷了,瞿城也笑的不得了,拿脚在桌子底下勾搭徐辞年,脸上的表情特玩味,眉毛一挤:瞧你平时正经的跟二五八万似的,其实心里sao的很嘛。 徐辞年被他戳到了膝盖窝里的痒痒rou,不停地笑,伸手拍他,“赶紧的喝,别耍赖。” 瞿城仰头又灌进去一杯白酒,辣的啧了一声,坐直身子笑着说,“刚才是我轻敌了,这次非得杀你个片甲不留。” “说这工作搞不好的第三条,就像是老婆睡觉,为什么?” 他说完这话一直盯着徐辞年,脚丫子也不老实,使劲往徐辞年的大腿缝里钻,脚趾这边蹭蹭那边摸摸,在那一团上面不停地磨蹭,几下子就把徐辞年给揉石更了。 徐辞年尴尬的要命,耳朵根子又红了,使劲瞪他一眼不说话,端起酒灌进肚子里,“这个没猜到,我自罚三杯。” “不是吧徐大哥,前两条你都猜到了,这个会猜不到?” 周围人直嚷嚷,徐辞年仍然一脸淡定的说,“没办法,谁像瞿城脑袋里这么多yin禾岁思想?” 众人都不信,非说徐辞年故意输,拿着好几瓶二锅头过来非要跟他分个胜负,徐辞年借着尿遁的名义溜了,一路小跑到小院里的厕所放水,没走几步身后就突然窜出来个黑影,一下子把他扑到墙根上。 “辞年,你耍赖。” 闻到身后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和酒精的微醺,徐辞年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抬手顶他,“你别胡闹啊,这里可不只有我们一家,万一被人家撞见我可饶不了你。” 瞿城闷笑,下巴搁在他肩膀上,“你别转移话题,快说刚才是不是故意的,你肯定猜到了。” 徐辞年耳根泛红,抬头望天,“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小样儿,你肯定知道,说不说?嗯,说不说?不说哥哥就咯吱死你。” 说着瞿城伸手就往徐辞年的胳肢窝里挠,还拿手戳他的后腰和膝盖窝,引得徐辞年不停地躲,控制不住笑出了声,“cao……别挠了……喂,哈哈……你别,哈……痒!” “赶紧的,快点老实交代,刚才第三条是什么?”瞿城跟他胡闹,把人紧紧的箍在墙上,跟座山似的堵住他的去路。 “你丫真烦,都说了不知道了。”徐辞年继续装傻。 瞿城乐了,“不知道啊?那好,那哥哥亲自示范告诉你。” 说着他伸手往徐辞年的脖子里钻,隔着一层柔滑的丝绸面料,抚上他胸前的小粒,身后压的紧紧的,前面那团被紧身牛仔裤包裹的器官雄赳赳的石更起来,在徐辞年的股。缝里顶撞。 “你妈的……能不回回都冲我耍流氓吗?”徐辞年被他撞的脸红脖子粗,身体动不了,脑袋喝的晕乎乎的,只能随着瞿城的动作上下颠簸,每一次胸口撞在身前冰凉的墙面上,就引起一片战栗。 “那可不行,我可是钟老爷子钦点的媳妇儿,不找你找谁?反正第三条你也猜出来了,跟老婆睡觉,自己人搞自己人嘛。” 答案揭晓,徐辞年忍不住笑着骂他“不要脸”,偏过头咬住瞿城的鼻尖,两个人一边互相挤兑一边快速的交换了一个吻。 瞿城把他紧紧地箍在怀里,低声的笑起来没说话,宽阔的胸膛带着共鸣,震得徐辞年的后背发麻。 两个人的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黏黏糊糊的缠到了一起,十指交缠,在没有人发现的小角落偷偷地拥抱,感觉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孩分享一块偷来的糖。 徐辞年抿着嘴笑,心情是前所未有的好,这是他这辈子过得最好的新年,离开徐家,离开所有人他依然活得很好,这些都是瞿城给他的,他很知足。 新年的钟声在这一刻终于敲响了,鞭炮声响起,礼花漫天,电视机里激情澎湃的倒计时结束,钟叔、小茂、窝窝、阿四,还有一帮子大老爷们欢呼着,整个四合院都沸腾起来,的曲子响起,哪怕你并不喜欢,也会忍不住跟着一起哼唱。 难忘今宵,难忘今宵,青山在人未老,无论新友与古交。 新的一年到了,整个城市陷入欢乐的海洋,而清冷的徐家老宅里,独自吃过晚饭的徐建国孤零零的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做了一个美梦,他梦见自己还年轻,辞年还小,家里有慈祥的父亲还有温婉的妻子,一家四口笑的很开心,他冷得打了个寒颤,把自己更加埋入被子里。 看守所里没有一丝喜庆,徐新年蜷缩在角落,抱着自己唯一留下的腿,望着窗外不断闪烁的烟火,终于留下了痛苦的眼泪。 所有人都在团聚,可是没有个人来看望过他,他想自己或许已经被整个世界遗弃了…… “城哥,来放鞭炮啊!” 几十个大老爷们冲出大门,身后跟着咯咯笑的窝窝和喜笑颜开的罗小茂。 “这就来!”瞿城吆喝了一声,趁着没人看到飞快的亲了一口徐辞年,转身就跑。 “瞿城。” 徐辞年叫住他,瞿城回过头来,这时漫天都是烟火,鞭炮的巨响把隔着老远的警报器都震响了。 瞿城只看见徐辞年张开嘴了,但是说了什么一点也听不到,“什么?我听不清!” “没什么!放你的鞭炮吧!” 徐辞年把手放在嘴边笑着冲他喊,声音断断续续的飘散在大年夜里。 “我爱你”这三个字他就只说这一次,那无赖没听见也没办法了。 徐辞年笑了起来,转身加入了狂欢的人群。 ***** 这一晚,所有人放完鞭炮又开始拼酒,喝空了所有二锅头和徐辞年提前准备的啤酒,闹到凌晨才陆陆续续的收场,钟叔年纪大,新年倒数完了就睡觉去了,窝窝本来还想跟爸爸玩,结果被瞿城拎着领子塞进了钟叔的被窝。 剩下的人基本上都喝大了,闹了大半宿早就困得不行,即便是有守岁这一说也撑不到第二天早上,纷纷赖在四合院里不走了。 有的钻进罗小茂房间,有的在钟叔屋里打地铺,还有的干脆在饭厅里趴在桌子上就打起了呼噜,谁叫都叫不醒。 本来就不算大的小四合院,一下子被塞得满满当当,好几个人喝高的壮汉看见徐辞年的空房间就要往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