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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带着侍君,他怎可能早早现在世女眼前! 林修眯起眼睛:“妻主也是你能叫的?” 抵在许锦脸上的刀又划了一下。 许锦跪在地上:“奴知错了,可是奴真的没有任何目的啊,奴是清白的!” 曲煜看了半天戏,对林修这表面一套实际一套的做派极其欣赏。 见他气消了些,这才开口:“你不说,那就听听我说的对不对。厉努氏与我大霞前朝余孽相联手,想要试探我是否真有背叛皇室的意思,又见姜易荀近年来越发不堪大用,就派你来探探虚实。 若你探明了,下一步就该是有人要与我接上线了吧?” 许锦猛的抬起头,惊惧的看着面前这两个笑得同样坏的人。 他们的计划早已被人知晓了!岂不是说,这一切都是面前这人设的局? “若是还想保命,就乖乖的传出我有心篡位的消息。” 曲煜说罢,见许锦面上神色不定,又打了个响指。 房门被推开,江启明进来,视线扫了房里的情景,面上懦弱道:“世女贵安,不知有何处用到小人?” “不必惺惺作态,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这人交给你了,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把他盯牢,事成后你就是有功之臣。权势地位就在眼前,只看你能否把握了。” 曲煜笑着说完,揽过林修就要去往里间,似乎无意道:“听说有一种药是江南特产,用后能让人飘飘欲仙,并且用者上瘾,也不知是真是假。” 江启明听懂了。 她靠近已毁了容的许锦,眼里闪过一丝狠辣,面上露出狞笑:“我他娘的早就受够了遭人随意欺辱的日子了,还要多谢你给我送上这机会。” 许锦看着她掏出的白色粉末,抗拒的就要逃走,嘴里还来不急喊出声,就被倒进了满满的粉末,被一双手死死捂住嘴。 …… “妻主刚喝了酒,快喝杯茶漱漱口然后去沐浴一番吧。”林修贤惠地端了茶送到曲煜面前。 这茶杯直直怼到她嘴边,曲煜哪里看不出他心中的恼意,忍不住笑了:“我没闻到身上的酒味,却闻到一股醋味,酸的可怕。” 林修皮笑rou不笑:“妻主哪里的话,我还以为能多一位貌美的弟弟,真替您可惜。” “阿瑾说笑了,他人既没你能干,又没你与我心意相通,我怎会又看上其他人。” 曲煜一步步将他逼向床边。 林修后退着,脑子里想到什么,卡了壳:“妻主你、你想干什么……” 曲煜不过轻轻推了他,他便软在床上,顺从的意味实在太明显,不由得失笑:“当然是干/你啊。” 自从林修亲手杀死了被她捉来的雷袁,还有知道所谓流放林武实则是暗杀了她之后,能量就已收集到了百分之六十。 曲煜秉着压得越狠,反弹就越大的原则,一直未把林修拆吃入腹,这次就是个很好的时机。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咕 ☆、(女尊)王爷的小白莲 13下 她轻抚着林修的侧脸,温声问道:“阿瑾为何改名为修?” “忘记过去,修正未来。”林修闭眼逃避曲煜的温柔目光,可眼角的泪控制不住滑出一道弧线,过往的黑暗就像昨日噩梦,即使记不分明,恐惧仍留在心底。 “瑾即美玉,唯有经过雕磨方可成型。在我心里,阿瑾已经是独一无二的美玉,无需修正。” 曲煜的话让林修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在她的眼里,有一层薄雾遮住了难以寻找的认真。 妻主,我只会是您的美玉。 林修复又闭上眼,揽住身上这人的脖子,送上红唇。 “当前已收集能量值为百分之六十五。” 衣衫渐褪,白璧无瑕,一点落红。 红被翻浪,浅唱低吟,香汗淋漓。 曲煜这人,明明看起来总是玩世不恭,可当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却给人能够全心信任的安全感。 让人越靠近,越沉迷,越无法自拔。 真想一辈子留在她身边。 “当前已收集能量值为百分之七十。” 第二日,二人睡到日晒三杆才醒,只是状态明显不同。 曲煜精神气爽,神采奕奕,甚至还想运动一番。 松口同意改回原名的林瑾腰酸腿软,一脸困顿,感受到在腰间按摩的手,眼神惊恐。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不过是为你按摩一下,满脑子想的什么东西。你若是没有精力,就回房休息去,等会还要找那许锦作场戏呢。” 曲煜一脸正经的挪开手,大方的掀开被子准备穿衣。 林瑾原本羞劲上来了,躲在被中不想动弹,听了曲煜后半段话,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硬是起身随意披了件中衣,服侍她穿好后自己也穿戴整齐。 只是这一番动作下来双腿已经在无力地打颤了。 外间的人听到动静,敲了敲门问道:“世女起了么。” 曲煜答道:“进来吧。” 门开了,林瑾看去,竟然见到许锦浑身赤果,仅用一件外衣裹着进来了。 “!!!”林瑾瞪着眼睛看着许锦神色有些呆滞的扯下外衣,钻进他刚出来不久的被窝。 过不久,一群侍人进来收拾屋子,在林瑾的注视下拿走沾了他落红的床单。 注意到林瑾的视线,曲煜讪讪道:“阿瑾总不愿我真碰了外面不干不净的人吧?” 林瑾打定主意,在他的身体恢复体力之前,绝对不要再理这坏到极致的人了! “曲煜果真要了许锦,过了大半夜才歇下么?” 一处小院中,有一人说着并不熟练的官话问道。 “回大王,这是真的,小人的眼线回报许锦睡的床上有落红,而且房中声音响了许久才息。” “看来这堂堂亲王世女也不过是个草包罢了,只待许锦递消息回来,我们的大业就成功了一步!”这人大笑道。 “大王必能一统中原,名垂千古。” 曲煜逗了林瑾好半天,也没能逗他说说话,无奈只好找谭炘解闷。 谭炘正迷上了江南一带的舞姿,在这处处精致的园林中翩然起舞也别有一番风味。尤其是眼波流转间的风情和羞意兼有,不愧当年“人间极品”之称。 江启明现在院门口处,身后跟着许锦,见此轻轻咳了一声,不敢多看。 谭炘一惊,急忙停了步子,匆忙之间踉跄了下,落入飞身过来的曲煜怀里。 曲煜将他扶正,无奈道:“你还常说梓柯最守礼,我看分明是你最受礼节束缚,在外抛头露面又不是大事。” 谭炘低头道:“我就是这性子,妻主还不了解么。” 他本就不是正经人家出身,即使清白的身子给了妻主,可从前的身份总是时时刻刻在提醒他曾经有多么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