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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该上下官员共同分担,奈何上面的大佬们太过能干,让众官员无甚用武之地。只能沉默着,暗自腹诽这穆尤宁半隐退了几十年,一直是霞朝百姓心中的战神,没想到话也说得这么好听。 曲煜随手接住傲雪剑,轻松的神情表明她实则武功不弱。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雷厉风行,斩草除根,大大方方的将阳谋摆出来,让他人硬接下这一招。 “臣不敢辜负穆将军的期望,愿请命,随军饷钱粮一同赴往关外,镇压外族,扬我国威。”曲煜收了剑,跪地对女帝道。 女帝大喜,心里又想起另外一事,道:“甚好,甚好。只是不日便是你的弱冠礼,这事便交给煌儿与礼部一同置办。” 一直做着隐形人的太女曲煌眉头微皱,严肃道:“儿臣领命。煜妹将要远行,儿臣必将办好她的弱冠礼。” 她转头对曲煜道:“愿煜妹一路顺风,平安归来。” 曲氏皇族本就子嗣艰难,皇家情义浓厚。曲煌十分清楚自己这表妹有多么优秀,对赞表妹无人能及的言语她也毫无芥蒂,可这一行必定危险,安危不保。 曲煜颔首,自然能明白这些亲人的心意。只是眼神一转,突然有些头疼,对穆尤宁拱手道:“将军,我的母亲就拜托您说服了。” 荣亲王本就只有她这一女,平日里一切随她高兴,但只要求不准行危险之事。若是被她知道亲女将派去关外,后果可想而知。 穆尤宁眼皮不受控制得抽了下,回忆起过往荣亲王的泼皮劲,艰难道:“这是自然,保你后方无忧。” 朝中其余人皆对此事无异议,商讨一番随行人员后便下了朝。 曲煜在回府的马车上作闭目养神状。 林武仗着天家名义,四处捞取钱财,让无数商户敢怒不敢言。可是长此以往终是有了端倪,林武私下收购粮食,还有大量钱财不知所踪,登记在册的铁器数量不少,却也远远比不上购买的量。 这些她能查到,女帝和穆尤宁自然也能。 世女将要一路下发军饷还要护送粮草去往关外的消息已经先一步传回了亲王府中。下人们不知这事是好是坏,曲煜后院的几人却隐约猜出内情,都聚在孟梓柯处等妻主归来。 作者有话要说: (注)剑的形容蠢作者实在不会,所以网上搜的,剑名自己起的 emmm我短小我认罪 元宵节快乐!!! ☆、(女尊王爷的小白莲11 经过十多日的修习,孟梓柯的儒雅,谭炘优雅的仪态,祝年习武之人的锐利,都被林修学到了几分,动作间已有了几分大家之子的气度。 一方面是林修自己聪慧,学习能力极强,一方面也是孟梓柯认真得可怕的教导,甚至能称得上奇怪,仿佛想要在短短的一段时间让林修变得足够优秀一般。 “请诸位哥哥尝尝我泡的茶,怕是连孟哥的一分也未学到,你们可别嫌弃。”林修笑意盈盈的沏茶,动作雅然怡人,与最初时有些唯唯诺诺的样子大相径庭。 第一杯茶自然是先给孟梓柯,他接过喝了一口,温和一笑:“已能称得上不错了,修弟坚持练此茶道必能有所成就。” 林修道:“这还是孟哥的功劳,只是不知妻主会不会喜欢。” 孟梓柯勉强一笑,面色有些难看,心不在焉的又抿了口茶,不再说话。 谭炘和祝年接过都是道了声“好喝”,见孟梓柯沉默不语,也不由得开始担忧曲煜的事,俱都沉默起来。 林修见此,暗暗猜测曲煜去往边关或许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的事,可是这几人待他极为亲切却从与他提有关曲煜的事情。 也只有当涉及到曲煜,他们才有了正常男儿嫉妒的心思。 林修一想到曲煜这人有着许多他不了解的过去,自己的过往却被她查得明明白白的,还能让这几位接触越多、越明白其优秀的男人都倾心相待,心里莫名有了些危机感。 也没让几人等太久,曲煜跟前伺候的侍人传来曲煜已归的消息,只是多了一句让人意想不到的话。 “世女请孟侍君前去书房一叙。” 后院之人向来都是轻易不得进妻主的书房,何况这时机有些巧合,因此这话让几人都有些讶异。 孟梓柯讶异过后,面上有了他人看不懂的复杂,默默跟上这侍人。 或许对其他人而言,书房是后院之人的禁地。可曲煜不同,她从不轻视男人的能力,也不会把他们当做金丝雀豢养起来,私底下相处时全无地位高下之分,让人十分自在。 这书房,他不是第一次进,但只这一次内心是煎熬,在看到窗前站着的那人时,一直埋在心底的恐惧翻涌而来。 可能以后再无唤“妻主”的机会了吧。 孟梓柯悲哀地想着,与看着他露出笑意的曲煜遥遥相望,报以一笑。 “梓柯快来,我有事与你商量。”曲煜笑道,转身离了窗边。 曲煜背手站在书桌前,听到脚步声随手一捞,将孟梓柯扯入怀里,动作暧昧火热,面上是他看不见的冷淡。 “愿随我一起去往关外吗?” 孟梓柯道:“侍身自然是愿意的。只是您毕竟是出于公务,带着家眷恐怕会遭人诟病。” “我何必在意他人的评价,总归我身边人不会做让我寒心的事,你说是么?” 曲煜眼里暗云诡谲,面上又挂了笑,与他对视。 孟梓柯愣了,心里寒意蔓延,明知这时该应和她,却一字都无法说出口。 意料之中的看见孟梓柯异于平常的迟钝,曲煜放在他腰上的手慢慢移至他颈边,温柔地抚摸着:“梓柯博闻强识,还记得上次我与你讨论的那本兵法之第一计么?” 孟梓柯下意识道:“瞒天过海。” 下一瞬,他猛的一颤,瞳孔剧缩。 放在他颈间的手同时握紧。 面对身边人,曲煜向来都是连苛责都不会的,更是从未冷脸相待。 可是这时的她,眼中没了面对他们时一贯有的宠溺,连一个冷笑都不屑给予,下抿的唇角显示了她此时心情不佳。 她眼中的寒凉,是一把能将心脏穿透的利剑。即使是痛苦的窒息感也远远比不上心脏处传来的疼痛。 孟梓柯不做挣扎抵抗,闭上眼睛,眼角有一滴泪滑过勾起的嘴角。 黑暗突然被新鲜的空气冲散。 曲煜松了手,任由他跌落在地上,将桌上的一沓纸摔在他边上:“梓柯不愧是我看上的人,这招瞒天过海用得十分高明。” 咽喉处火辣的疼痛让孟梓柯说不出话,他捂着嗓子轻轻咳了几声,视线移到一边的纸上。 一墨书社之主孟氏有一子名梓柯,霞元年,年四岁,大病,深居简出十年,大好,与荣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