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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耐的继续用后背式cao干着,roubang进进出出的速度快的惊人,两个沉甸甸的yinnang啪啪的拍击着满是掌痕的臀瓣。 “等啊……等一下啊……钟裴远!”林秋言双手支在床上,回过头来喊道。 男人不情愿的停下来疑惑的问:“怎么了?” “这样我……看不到你!”林秋言噘着嘴说,“而且,你揉的我屁股好疼,我要在上面!” 钟裴远咧嘴一笑,“好啊,你坐上来自己动。”说完直接将roubang从紧致湿滑的roudong中抽出来,翻身平躺在床上。 被开拓的rouxue因为惯性仍然保持着张开的状态,甬道里大量浓白晶莹的混合液顺着出口向下流。 “啧啧……秋言,你屁股都被我cao开花了!” 看着男人得意的样子,林秋言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他怎么看怎么觉得钟裴远笑得一脸……sao气。 对!就是sao气! 林秋言捏了捏男人结实的大腿,然后撑着发软的腰肢,扶着那直挺挺挂着yin液的大roubang,对准不断流水的后xue,慢慢的慢慢的坐了下去—— “啊!!” 空虚的rouxue再一次被填满,林秋言发出满足的声音。 因为roubang的侵入,里面大量的液体被挤压出来,每一次晃动都会从xue口的四周飞溅出来。 虽然这个姿势可以随心所欲的观察林小少爷痴迷的神情,以及小sao嘴饥渴的吞噬动作,可速度却慢的磨人。钟裴远决定帮着加劲儿,于是他抓着爱人的双腿,大力的向上挺动着腰肢,让roubangcao得更深更快。 “不行啦……啊……太深了……” 粗长的rou刃不断的向深处触探,一点点的挤开深处的肠rou,没有丝毫疲倦的碾压戳弄。就算是这种承受方可以主宰的姿势,男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攻陷,这让林秋言更加全心全意的投入交欢中,叫得放浪。 药效不彻底解除,他是不会放过自己的爱人的。钟裴远疯狂地想着。 他要把他玩坏!将jingye射遍他的身体!让他里里外外沾满自己的味道!! 越是这么想着,钟裴远的动作越凶猛,深色的roubang深入浅出,来来回回的cao干,仿佛永远都不会停止…… 二十五 林秋言被吃了壮阳药的铁牛折腾了一晚上,但凡能想到的姿势都弄了个遍,叫得他嗓子都哑了,前后两个密xue磨得红肿不堪,就连自己什么时候睡过去的都记不得了。 “嗯……”林秋言哼唧了几声,用脸蹭蹭柔软的枕头,迷迷糊糊的不愿意睁开眼睛。 睡梦中,他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一股力量分开,接着猩红的私处就被一个灵活湿润的东西舔弄了起来。 即便昨夜那里被玩弄的不轻,没过多久却又出现了湿意,前后均变得潮湿起来。酥酥麻麻中夹带着丝丝的刺痛,就是这种感觉让他浑身发热,被迫清醒过来。 当林秋言睁开眼睛时,第一眼就看到昨晚那个罪魁祸首正埋在自己腿间吃得正香,甚至还发出“滋滋”的舔吸声。 “大清早的,你就发情!昨晚上还没闹够吗……嗯……走开!”林秋言用手推了推下面的脑袋,发出的声带着浓重的鼻音,让人更想欺负。 “别动。”钟裴远头微微抬起,用拇指抹了抹嘴角的汁水。 其实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只是想看看被cao干一宿的roudong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伤到。谁知一看,前xue花唇外翻,鲜美的rou缝都要肿成小馒头了,后xue更是发出熟透的颜色。这可把他心疼坏了,连忙俯下身,憋着腮帮子吹了吹,然后才用唇舌好好的安抚安抚。 “你这儿肿得不轻,我帮你舔舔,唾液能消毒消肿。” 林秋言看男人说得一本正经,心里不住的翻白眼,不过也没再挣扎,乖乖的打开双腿,瞪了男人一眼,才说道:“还不都是你昨夜太疯了……”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乖秋言,让我好好帮你舔舔,舔一会儿就好了。”说完,钟裴远开始正经八百的占便宜。 红肿的rouxue表面有些发热,在男人的舔舐下,还真的有丝丝的清凉感,这让林秋言好受了不少。不一会儿,就主动夹住腿间的脑袋,舒服的叫出了声。 钟裴远眼看那两张小嘴越来越湿,马上有了冒水的迹象,忍不住笑了笑,拍拍脖子上的大白腿,“别sao了,我这儿可是给你疗伤呢,要是把我叫精神了,你这屁股也就甭想要了。” 林秋言撇了撇嘴,拿起枕头捂住脸,埋在里面继续小声的呻吟。 钟裴远笑着摇摇头,继续埋头舔弄起来。 直到前后两个rouxue都水亮亮,这才停下来,从兜里掏出药膏,小心翼翼的涂抹上。 林秋言看着男人手里的药,嗤笑道:“敢情你这是早有准备啊?” “这东西只要来见你我就带在身上,就怕哪天一个没忍住把你屁股cao开花。” 林秋言哼一声,别过脸不去看厚脸皮的男人。脚却搭在男人宽厚的肩膀上,任人涂抹私处。 温朗站在门口,盯着手腕上的表。当指针跳到整点时,立刻敲响了房门。 “远哥,该起床了。” 又是温朗?林秋言疑惑的动动耳朵,“这不是我家吗?他怎么在这里。” “知道了。”钟裴远对外面说完,才转身帮爱人穿衣服,“那孩子从小跟着我,惯了。今天我有些事要办,他来可能是怕我忘记什么。” 听这话,林秋言心里说不出的别扭。面上却强装不在意,继续问:“温朗和我大嫂是不是姐弟?既然是又为什么跟着你?” 钟裴远笑而不答,黑亮的眸子紧紧盯着他。 “你笑什么?这不能说嘛?” “能说。”钟裴远用手轻轻地刮了下林秋言的鼻子,“只要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 “快说快说!”林秋言桃花眼瞪得溜圆,盘腿坐在床上,早没了贵公子的气质。 “温朗和你大嫂温静茹,以前是北城出名的书香门第家的孩子。然而温老去世后,温家便没落了,温静茹因故去了南城,家里只留下温朗一个孩子,于是我就把他带在身边养着。但钟家做的毕竟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倒是委屈了温朗了。所以你大嫂到现在还都埋怨我把温朗带坏了。” 男人简短几句话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了。林秋言听后觉得大嫂这事做得不仗义,自己出外留下幼弟,别人帮养还埋怨。唉女人心思啊…… 他拍拍男人的肩头,安慰道:“你是好人,我知道。” “噗!”钟裴远一时没忍住,把人抱在怀里蹭了蹭,笑道:“这么多年,也就你一个人说我是好人。” “我林秋言看上的人自然是好人,这点毋庸置疑。” “嗯!”钟裴远亲了亲爱人满是傲气的俊脸,“走,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