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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能淡定的坐着喝茶,那才是心境。 苏杭说过一句话我很赞同,越是经历过大事的人越平静,像水一样,无论你怎么拨弄它,它都会回到原样,不动分毫,相反,越是毛燥不平的人,经历的事越少,一旦遇到什么大事就没有了主心骨,慌慌张张的什么似的。 我还没有做到别人破口大骂还能淡定到喝茶的地步,但是也能做到眼不见心不烦,不在我面前骂我,我都可以当做没看见,平静对待。 化妆晚会早就开始了,里面热闹非常,作为一个董事长,最后到场是一定的,必须要给人我有点架子的样子,不然谁都可以骑在你头上拉屎,像那种一点架子都没人的人,看似亲民,实际上人家员工在心里骂你,就这样是怎么当老板的? 所以我一般都是掐准了时间,不到点宁愿在外面逛两圈也要到点了去。 这次也一样,别人都早到了,开始时间基本上人都来光了,当然也会有人比我还大牌。比如那个当红女明星。 到现在也没来,虽然没来,不过打了个电话致歉,态度不错就算了,没人计较。 都玩的很嗨,陈烁也自觉,简单说两句话就让大家嗨了,众色男色女等他一说完顿时如狼如虎一般扑入舞厅。 我戴着奇丑的猪八戒面具,只能低调的坐在会场角落,等着哪个不长眼的主动过来搭讪。 等了又等还是没人,我自觉无趣,想找个熟人喝杯酒,结果发现没一个认识的。 都带着面具,就算平时认识,看着也眼熟,但是就是不敢认,刚刚看见一个以为是唐悠悠,结果是个留长发的男人,人家看见我还一脸惊讶,“猪八戒?” 我淡定的摇摇头,“你看错了。” “哦。”估计他现在还迷糊着呢。 我扶扶面具,考虑要不要摘下来算了,想了想又算了,苏杭都不在乎这些,我干嘛在乎,他当初戴面具的时候才十几岁,十几岁就有这种心态,现在简直是把皮笑rou不笑的功夫修炼成精了。 整个晚会里我居然就认识陈烁,陈烁作为东家,根本没戴面具,又站台上说了几句,我更加肯定,绝对不会认错。 不过我和他不对付,宁愿自己喝闷酒也不愿意找他搭讪。 眼看着他下台走到后面屋子里,我叹口气还是跟了上去,很多时候,你毕竟要委曲求全凑合一样。 再说他毕竟是我弟弟,虽然不是亲的,其实有弟弟的感觉还是很奇妙的,你总是会忍不住想照顾他,或者欺负他。 欺负他让我很有成就感,我也不隐藏这种爱好,大大方方去欺负他。 我这个弟弟大概要去换衣服,这场化妆舞会毕竟是他开的,看得出来他有这方面的爱好,自然要下去玩两场。 我就这么跟在他后面不太好吧? 想了想我还是停下来等他好了,为了怕他不认识我,我特意把面具戴在脑袋上,让脸露出来,这动作对两只手都拿着酒杯的人来说很难做,我花了一小会时间,最终用酒杯边缘完成了。 不加上摘面具的时间,我又等了一会儿也没见他出来,我有点着急,手里又端着酒杯,跟个傻逼一样站在门口,路过的人都看神经病一样看我。 想了想我还是用身体推门进去了,我两只手都拿着酒杯,也只能这样了。 我进去的动作惊醒了陈烁,他猛地回头,眼里泛着冷光,看见我的那刹那又恢复了正常,仿佛什么都没有一样,只是双手背在身后。 “你在干嘛?要这么久?”我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问他。 “没事,只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对了,你找我干嘛?” “也没什么事,就是一个人也不认识,有点孤单,来找你喝酒的。”我晃晃酒杯。 “我还有点事,你去找唐悠悠吧,她穿着男装,戴着纯白色金边面具,在勾搭女人。” “哦,那我去找她了。”说实话和陈烁玩还不如跟唐悠悠玩,这妹子够剽悍,穿男装也不怕露馅。 好吧,没钱的时候我曾经设想过穿女装骗点钱花,当然没有成功,因为声音太粗,怎么装都不像。 我刚走到门口,突然想到陈烁还没有告诉我唐悠悠穿什么颜色的衣服,和现在人在哪? 我刚回头,突然看见陈烁把一样东西塞进沙发衣服下面,虽然匆匆一撇,但是我还是看清了,那是一张狐狸面具,没有过多的点缀,只有黑白分明的狐狸脸,和狐狸眼边上的红线,像女人的眼影一样,额头中间的一条黑线也很明显。 陈烁看见我突然回头,有些慌张,“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 “有。”我把目光从沙发衣服上移到他身上,“你藏了什么东西不能给我看?” “没什么,就是一些曾经的回忆而已。”他一向镇定,玩味的表现出现崩裂。 “你骗我。”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我看的明白,如果是别人的狐狸面具,我可以以为是巧合,但是陈烁的狐狸面具,让我无法忽视。 我早就说过,陈烁表面看起来温和无害,实际上心机城府极深,这种人如果是以前的我,有可能的话我永远都不会打交道。 可是现在不同了,我当上了董事长,什么事都要先以公司为前提,只要对公司好的我都会做,比如光交友,多拉拢人心。 所以尽管不喜欢他,我也不会太得罪他,搞的关系一塌糊涂,日后不好见面。 我现在应该是说在拉拢他,怎么说他都当上四害了,虽然付出惨重,但是日后肯定可以用得上他。 再说他刚送了我一处房产,我就不理人了也说不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1 章 可是我没想到,他就是杀害苏杭的的直接凶手,“我都看到了,那个面具,你就是杀害苏杭的凶手。”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他无辜的眨眨眼,“苏总前几个月还出现在公共场所拍卖苏氏集团,最后集团还被你拍下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有,如果真是你做的你就是畜牲不如。”我慢慢走到他身边,放下酒杯,突然猛地一拳打过去,他没有防备,那一拳正中他半边脸,脑袋因为那一拳的冲力而仰起,他就保持着这样的动作不动,“这是第二次。”他说。 鼻血顺着弧度朝下流,他抬起手背擦了一下,看到手背上的血突然笑了,先是几不可闻的笑声,再到刺耳的大笑声。 “畜牲不如?”他掏出纸巾擦擦鼻血,“你有什么脸这样说我?要真说起来苏总杀的人可比我多多了,他比我更畜牲。” “你们不一样。”我揪着他的衣领大吼,“他善恶分明,不该杀的不杀,每年还会捐给孤儿院大额资产,你呢?你把这样的人杀了。”我嫌弃的松开他的衣领,“真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