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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慢慢露出了本性,字体红红绿绿,大大小小,看着扎眼。 我们相谈甚欢,尤其是文的方面,他说想了解我,然后把我写进文里,我他妈一晚上没吃饭就坐在那跟他谈话,屁股麻了站起来,站累了又坐回去,如此反反复复。 看的出来因为我的大长评的原因,他对我很感兴趣,甚至主动问我日常,决定把我在文里写活。 其实我平时的生活很单调,如果不是遇到了苏杭,大概这辈子都是普普通通的上班族,拿着一成不变的工资。 有时候我会介意他强插入我的生活,但是有时候也会庆幸,幸好遇到了他,没有他,我也不会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很多黑幕是我不知道的,总之我是感谢他的。 我把我的生活说成传奇,给老二听,老二很感慨,“感觉像假的。” 我大怒,“绝对是真的。” “真的就真的吧!咦,已经这么晚了,我要码字了,今天最后再更五千字就去睡了。” “恩。”我对于他随随便便几万字怨念十足,还记得有一次在网上看到一名高中生的黑客,两天写了20万字的黑客技术文。 我是看的各种羡慕妒忌恨,一天能写一万字我就满足了。 等他更完都大晚上了,我叫了外卖,悠哉的缩在床上吃,电脑一直没关,不过苏杭在玩。 我估计他在等一句晚安,他已经走火入魔了,对于兄弟。也许是从小生活习惯的原因,在孤儿院长大的他没有亲人,唯一能有个寄托的就是和他一起长大的孩子们,所以即使被讨厌了他也在所不辞。 他平常看上去精明无比,手段狠辣,杀人都杀的理所当然,可是一遇到兄弟的事就精虫上脑,找不着北。 音响里都是敲键盘的声音,速度很快很快,突然传来一个小孩的声音,“咳咳,我写完了,困死了,晚安。” 我这边的电脑键盘也动了一下,不用说肯定是说晚安来着。 我吃完把饭盒扔掉,“满足了吧?” 苏杭没理我,估计在气我把他弟弟抢走了。 我抽出一张纸巾插嘴,“生什么气呢?我的不就是你的吗?” “哼~” “别生气了,下次给你聊,你别露馅了就好。” “哼哼~” “这么晚了你还不去休息?” “哼哼哼~” “别闹小脾气了,过来说说话,一个人怪无聊的。”我拍拍床边。 “说什么?”苏杭终于开口说话。 “说说你的过去,谈谈未来。”我躺会床上。 “没什么好说的,就是一群孤儿的奋斗史。” “我想听,也许听的感动了就主动帮你照顾他们。”我把苏杭的兄弟们扯上,他果然上当。 他慢慢的说话,“我是个孤儿,听院长说父母无力扶养我才把我丢在孤儿院门口的,包着我的布里有一封信,上面交代了我的名字。 我就是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大概十二岁还没人领养,那时候还没有这么太平,很多家庭都吃不饱,更何况是领养我们。 孤儿院里每天都有婴儿饿死,冻死,我们生活的很艰难,所以也比一般人要团结。 在我十二岁的那年闹荒,院长带着几个护士卷了钱和粮食跑了,政府也不管,所有的孤儿足足饿了两天,也包括我。 年长的哥哥jiejie们就带着我们一路北上,大的背小的,小的手牵手,一路走来遇到好心的阿姨大姐或者富贵人家就把小的送给他们当儿女,从H市到B市的路程上只剩下我们这群年龄大的孤儿。 别人都说年龄大,养不熟,所以没人敢要我们,到B市因为年龄太小只能干一些洗碗刷锅的工作,即使这样也吃不饱,穿不暖,还要被人歧视。 最后哥哥们决定铤而走险,做起了坑蒙拐骗偷的事,只要能吃饱什么都愿意做。 日子虽然越来越好,可是人却越来越少,有的被人打死了,有的神秘消失了,还有的受不了独自跑了,年长的jiejie去卖yin,年长的哥哥去卖命。 那段日子过的真艰苦,几百个孤儿院里出来的,最后就剩下十几个人,被逼无奈之下我们只好走上了黑路,每天勾心斗角,打打杀杀,无数年后终于熬出了头,当年的十几个人也变成了如今的四个人。 我眼睁睁的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倒下,有病死的,有冻死的,有打死的,还有的被人玩死,都是为了生存,为什么别人那么简单就能活下去,我们却要经历这么多波折?” 我叹口气,“其实你们也可以选择平凡的活着,只是财锦动人心,也许当初你们只是单纯的为了活着,后来见多了形形色色的人,开始不甘心,所以你们一路爬,一路爬,爬到了今天的地位,拥有别人想都想不到的富贵。” 苏杭猛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把手插进头发里,“不可能,我们走上今天这条路明明都是被人逼的。” “没有人逼你们,你之所以对他们看的很重,不过是失去的太多而已。”我想安慰安慰他,可是手却穿过了他的身体,空空的垂下来。 “不会的……怎么会这样?”他猛地尖叫一声,屋里的电视和灯泡闪了又闪,突然啪的一声彻底坏掉。 四周陷入一片黑暗,我吓了一跳,手不由自主的握紧床单,心里担心他失去理智。 早知道就不这么讲了,这对他打击太大。 我试探性的喊他,“苏杭,苏杭 ,你在不在?其实我说的也不对,毕竟是我一面之词,而且啊,我没有和你一起经历过,也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所以就让它过去吧!我们谈谈别的。” 苏杭没有回应我,隐隐约约我似乎听见了细小的笑声,尖利,扭曲,断断续续传出来。 我忍住内心深处的恐惧,摸索着找到窗帘,猛地一拉,外面的月光倾斜进来,别人家的灯光照亮了这座城市,让它晚上也不那么黑。 屋里也因为它们变得清晰起来,但是只有窗户口是这样,在外面的光无法进来的地方,我隐隐约约看到一个影子,站着一动不动,又似乎再朝这边走来。 “苏杭,你冷静一点,我说错话了,我道歉。”我努力保持冷静,“对不起。” 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死了就是死了,即使他还有感情,但是也没有了身为同类的惜惜相系,我们不在一条平行线上,他可以随时要我的命,就像在斗兽场一样,他杀了那个五号,别人却还以为是他自己犯病了死的。 我本来打算出去,可是苏杭堵在靠近门口的地方,我也不敢过去。 知道劝解无果之后我沉默了,就那么一直站着,直到站累了才尝试动动腿脚。 过了一会儿干脆心一横打开门跑了出去,苏杭没有阻止我,所以我畅通无阻的出来了。 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