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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跟着我走就是了。”他摘下墨镜,拽着贺烨翻过了一坐山坡,来到了附近村子的一片墓地中,想要去义父住的林子必须从此经过。 贺烨只觉得越来越阴冷,阵阵阴风吹过,冻得他打了好几个哆嗦,连忙裹紧了皮袄,透过手电筒的光,他看到坟地四围好像下了雾似的,rou眼根本分辨不清几米外的路。 但这一切在林琅的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他看到的可是数个游魂野鬼在坟地周围飘飘悠悠的戏耍游玩,有几个好奇的还凑过来观望,看到他瞪得犹如牛铃一般的眼睛都吓得跑开了。 “他是个什么东西啊?”一个瘦鬼问。 一旁坐在坟头上伸懒腰的胖鬼看了看林少爷,摇头道:“没见过,不知道。” “是妖怪。”一个说话很快的小鬼往前走了几步,只敢站在树荫底下观察,这家伙确实是死人,可还有身体,甚至有活人的气息,不是妖怪是啥? “他后面的是活人。”瘦鬼把脖子抻得老长,打量起一无所知的新媳妇儿来了。 “这个活人长得漂亮,闻起来怎么有股女人味儿。”胖鬼注视着贺烨的一举一动,本想上前去吓唬对方,可看到有这么个“妖怪”护着,也不敢造次。 “他们是来找后山的老狐狸的。”身着清朝衣服的老鬼从墓xue里钻出来说道,他见过这青年几次,但那时候对方还是个活人。 “老狐狸的朋友不能欺负。”大家纷纷点头,立刻就散开,给两人让出一条路来。 10、谁是你娘 林琅拉着媳妇儿走出墓地,来到了一片茂密的林子中,又走了一会,看到一条小溪,他才停了下来。 “义父,林琅带新媳妇儿来探望您了。”他用不高的音调说道。 但贺少爷却浑身发毛了,半夜三更在林子里住的除了鬼就是野兽,莫非这家伙要把自己喂了吃人的野兽? 此时,从密林深处忽的亮起一盏灯光,一个精神矍铄的风度翩翩的中年男子提着灯笼向他们慢慢的走了过来,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 “义父。”林琅很高兴的迎了过去。 “琅儿,看来你修炼得不错,气色很好么,他就是贺烨吧?”他看了看畏首畏尾的受气包儿,脸上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 “嗯,我这次带他来是想请您看看他是不是已经怀了我的孩子。”说完他便把贺少爷推到了义父跟前,抓住了对方的手腕。 “我看看吧。”义父捏着儿媳的脉凝神诊断了片刻,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有喜了,刚怀上的,再有九个月你就要爹了。”他也为义子感到高兴,虽然这个儿媳是个混蛋人渣,但毕竟答应了为林家延续香火,他也应该放下义子被杀的前尘往事了。 欣喜若狂的林少爷一脸兴奋说:“我就觉得他有了,肯定是那次怀上的。”呵呵,他说的是给某人穿裙子的那一次。 一头雾水的贺烨不解的问:“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 “这世上没什么不可能的事。”义父说道。 “这次离开,我们不回静海打算去江南扎根,我只是担心媳妇儿生产的事,要是没您在身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听义父说过,男人吃了“产子草”虽然能怀孕但依然不能像女人一样顺利生产,必须刨开肚子才能取出孩子来,就和西洋医生的生产手术一样,没有专人护理接生大人和孩子都有危险。 听到义子这么说,他就顺理成章的把责任承担了下来:“等你们安顿下来,我便过去和你们同住一段,贺烨生完孩子,我再回静海就是。”这也算是对死去的林攸笙也就是林琅父亲的一个交代,他拼尽全力也要让林家的香火延续下去。 “有您在我就放心了,贺烨,我父母都不健在了,义父肖天就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你要给他行大礼,来。”林琅拉着新媳妇儿跪了下来,拽着身边的人磕了三个响头。 看着二人为自己磕头的样子,肖天很欣慰,赶忙把二人扶起来,温和的说道:“从今往后你们要在一起好好过日子,不计前嫌,互相扶持,这也是你们两人命定的姻缘。” 被强迫的贺烨不吱声,只是看了一眼边上的死鬼,他对肖天的话依然将信将疑,根本不信自己已经身怀有孕了。 “这几天你就暂时住在破庙里吧,总在林家出现会惹麻烦,那个姓陆的警察前两天还在在你坟头转悠呢,我怕他发现真相,节外生枝。”肖天说,看着贺烨心猿意马的样子,他不禁担忧起这两口子以后的生活来,琅儿到底能不能把媳妇儿管住,还未可知,谁让义子就是看上贺家人漂亮的脸蛋了呢? “知道了,义父,等我们找到落脚的地方会烧封信给您的。”林琅说道。 “山里雾大容易着凉,你快带着他回去吧,我也要去闭关了。”他叮嘱道,随后就提着灯笼钻进了树林,不一会儿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望着义父离开,林琅对身边的人说:“等你叔父把她带回北平,她的疯病就会好起来了,不过她会忘了以前的事儿,忘了自己是谁。” 听到他这么说,贺烨自然感激涕零,抓着林琅的胳膊,激动的说:“只要小芸好起来,我们贺家平平安安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要记住你说的话,从此以后不能再和小芸有任何瓜葛。”有过前车之鉴的他不再敢轻易信人了,但这毕竟是自己孩子的娘,就让以前的帐一笔勾销吧。 两人顺着原路返回,回到林家大院的时候,天还黑着。 原本想直接进屋的贺烨忽然被他的男人抓到了对面的房檐下,林琅捂住了他的嘴,示意让他侧耳倾听,墙后就是小芸的房间,也就是这位活着时候的卧房。 窗内传出阵阵女性的骄呻之声,偶尔还有个男人低声调笑。 “少奶奶您可太让我销魂了。”说话的人正是管家张大。 贺少爷气不打一处来,刚要冲出去,就让林琅搂住了腰。 “我来,你别管。”林琅小声说,随后就闭上了眼睛,口中念念有词,顺着他的嘴里吹出了一股寒气,从窗户缝飞进了屋内,直扑入张大的脑后。 在小芸身上忙活的张大忽然觉得头颅剧痛,抱着脑袋在小寡妇的身上抽搐了一阵就昏死过去了。 正在这时,出来上解手丫头小菊不放心少奶奶便敲敲房门问:“少奶奶,您要解手么?”平日里小芸对她不薄,因此她依然很上心的伺候着,生怕少奶奶出事儿。 小芸躺在炕上,嘿嘿笑着:“不会又死了一个吧?”她很想把压在身上的老头子挪开,可是这家伙死沉死沉的,她搬不动。 “少奶奶,您开门啊。”小菊推不开门,又怕出差池,便跑去叫小芸的父亲了。 林琅这才揪着贺少爷回了房,刚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