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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着那一天。” 叶潇扬离开的那一天,外面下了雨。 北京的冬天,着实很少见到雨。 罗漪看到雨丝拍打在窗户上,很快凝结成冰。 室内暖意融融,两人躺在床上,叶潇扬正牵着她的左手,把玩着她手腕上那串玛瑙佛珠。 “你摘下来过吗?”叶潇扬问。 “很少,”罗漪说道,“大师说过最好一直戴着。” 叶潇扬沉默。 每次他跟她做的时候,瞥见那串红色佛珠,心底都点怵——总有点亵渎神明的意味。 他不明白为何他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他不信佛。 他决定换个话题。 “小羊乖不乖?”他问。 “很乖。”她答。 “它快三岁了,没配过种吗?” “你一去美国,我就带它做了绝育手术。” 叶潇扬:“……我当初还特地买的母猫。” 罗漪:“也就你们男人觉得生孩子是好事。” 叶潇扬:“不好吗?生一窝小猫,多可爱。” 罗漪:“我哪有精力照顾,照顾小羊一个就很累了。” 猫咪可爱是可爱,却要花费主人很多心力。 每次罗漪出差不在北京的时候,都得找专人来家里喂小羊。 “几点的飞机啊?”罗漪问。 “早晨六点。”叶潇扬吻吻她的额头,“睡吧,等会儿我自己去机场。” 罗漪转过身,面对面地看着他。 突然,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说道:“再做一次吧。” 叶潇扬一愣,随即吻住她的唇,呢喃道:“好。” 他取下她手腕上的那串佛珠,放到床头柜上。 罗漪不解道:“你做什么?” 叶潇扬却道:“解除封印。” 罗漪无语,这是什么奇怪的说法啊。 他们彻夜未眠,用尽各种姿势,前所未有的疯狂。 叶潇扬最后一次从她身体里撤出时,床单早已一塌糊涂。 “等我睡着你再走,好吗?”罗漪依偎在他身边。 “好。”叶潇扬看了眼时间,凌晨三点半,晚一点应该也来得及。 罗漪闭上眼睛,控制着眼眶里的泪。 她说道:“门口有伞,走的时候记得带上。” 叶潇扬:“嗯,知道了。” 疲乏终于淹没了心底的悲伤,罗漪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连一丝余温都不再有。 门口的伞也被他带走了。 者有话要说: 真的快结束了 争取今晚把结局都码出来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37583638 50瓶;楠陌离 5瓶;幽梦天空、37792307 2瓶; 梦对岸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80章 罗漪起床后, 去卫生间洗漱。 她对着镜子刷牙,发现手腕上的那串佛珠不见了。 昨天晚上, 叶潇扬好像是把它放在床头柜了。 罗漪回去找, 床头柜上却空空无一物。 她莫名心焦, 这么多年, 这件东西从来没离开过她身边。 她给叶潇扬发了微信。 一直到晚上, 叶潇扬下了飞机才回她消息。 【叶潇扬:早上收拾东西, 不小心碰到了行李箱里, 现在在我这里。】【罗漪:那就好, 我还以为丢了。】【叶潇扬:需要寄给你吗?】 【罗漪:不用,下次见面你还给我就好了。】【叶潇扬:好。】 叶潇扬走后,两人又回到了各自的生活轨道。 罗漪越来越受到领导重视,给她派了更多的活。 她整天忙得团团转,到家之后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干。 叶潇扬为了早点毕业, 天天在实验室盯数据。 偏偏他目前的研究方向, 像是走进了死胡同一样, 进展极慢。 有时候欲速则不达,科研上的事, 更是强求不来。 他很心急。 中美有时差, 两人先前还三天两头打打电话,后来就变成一周一次电话,再后来半个月一次电话。 每次通电话, 像汇报工作一样。渐渐地,两人联系越来越少。 期间罗漪又生了一场病, 自打那场肺炎以后,她的身体状况好像越来越差劲。 随着她在传媒行业名气越来越大,她更不敢懈怠工作,报社里每一个人都期待着她能写出下一篇更有影响力的文章。 高处不胜寒,越往上走,越是要小心翼翼,加倍努力。 想必叶潇扬也是一样。 他那么优秀,从小到大都是万众瞩目的存在。 想要一直站在制高点,一定很辛苦吧。 有一次,叶潇扬来电话的时候突然问她:“漪漪,你愿意来美国生活吗?” 罗漪不明白他的意思。 他说道:“美国这边想给我绿卡,还说如果我的家人愿意过来,也可以给绿卡。” 普通人想拿美国绿卡比登天还难,叶潇扬却能以一人之力给全家拿绿卡。 很明显,美国迫不及待想留住他这个人才。 罗漪愣怔道:“你不是说过会回来的吗?” 兴许是听出了她话语里的不悦,叶潇扬连忙又道:“我只是问问你的想法。” 罗漪:“我不想去美国。” 叶潇扬:“好,不去就不去。” 挂了电话之后,罗漪心底生出一丝怪异感来。 她没作多想,继续投入工作。 五月份的一天,罗漪接到一个来自非洲的电话。 罗恒洲去矿井视察的时候,突遇塌方,矿井一下子埋了几十人。 死的死,伤的伤,罗恒洲被送往医院抢救。 得知消息后,罗漪的一颗心脏从万尺高空狠狠摔下。 她顾不得正在采访的重量级人物,连夜奔向机场。 在飞机上,她的脑子混混沌沌,她一直在祈祷爸爸不要有事。 这个世界上,她只有爸爸一个血缘至亲了。 如果爸爸没了,那她真的就孑然一身了。 罗漪赶到位于尼日利亚的医院,非洲的医院设施跟国内比起来差远了。 她着急忙慌地找到公司的人,对方说,罗恒洲还在急救室。 罗漪坐在手术室的门外,看着那盏亮起的灯,她的眼泪一下子决堤了。 她哭了好久,才想起来给叶潇扬打电话。 可她却打不通。 此时此刻,她孤立无援。 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帮她。 她的内心充满了恐惧,纤瘦的身躯抖似康筛。 那一天,罗漪似乎把下半辈子要流的所有眼泪都流干了。 以前,她很爱哭,因为一哭,所有的难过和悲伤,就会随着眼泪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