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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亲热不成,舒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觉得尴尬。 她转头看了看一边墙上挂着的挂钟,然后没话找话道:“苏秘书应该快到了吧……你先去洗澡,等你的衣服来了我帮你拿进去。” 沈易没说话,只是沉默着进了浴室。 这个男人的压迫感太强,看着他消失在浴室门口的身影,舒黎悄悄地松了口气。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响起,她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坐在客厅里一边等苏秘书,一边等美男出浴。 只是,还没等到苏秘书来,浴室里的水声戛然而止。 舒黎有些惊讶:他洗得这么快? 下一秒,浴室里传来沈易的声音:“哪一个是沐浴露?” 舒黎往浴室方向走去,站在门外道:“白色瓶子的那个。” 里面静默了片刻,然后沈易道:“……都是白色瓶子。” 被他这样一说,舒黎一时间竟想不起来自己的沐浴露到底长什么样子。 她还在思索,里面的人又开口了:“你进来。” 舒黎只得硬着头皮推门进去。 站在淋浴头下面的男人全身赤.裸,身上的肌rou线条均匀流畅,是结实的倒三角身材,腰腹间是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再往下……舒黎不敢看下去了。 她将自己惯用的沐浴露移出来,顶着一张红透了的脸道:“就是这个。” 迎着男人直勾勾的目光,舒黎一时间只觉得心跳得飞快。 她迫不及待地要转身出去,谁知却一把被身后的男人钳住了腰。 沈易将她拖了回来,然后将她往墙上一推,随后倾身向前,将她禁锢在了冰凉的瓷砖和自己guntang的胸膛之间。 沈易低下头,轻轻在舒黎的颈间嗅了嗅,然后含住了她的耳垂,哑声道:“不是这个味道……你身上怎么这么香,嗯?” 第20章 Cphapter 20 Chapter 20 怀里的女人身躯柔软, 此刻正微睁着一双又黑又大的小鹿眼, 含忧带惧的看向自己……沈易突然就又对她生起了气来。 如果说他方才的愤怒是因为误以为她的欺骗,那么此刻就连沈易自己都不知道, 他胸腔中的这股愤怒从何而来。 是了,他以为他和她之间会有一个孩子。 纵然先前沈易再有滔天的愤怒, 可他愤怒的也不过是她对自己的欺瞒。 一想到那个他所以为的女儿,沈易的一颗心就不自觉的软了下来。 那样一个浑身散发着奶香的柔软小女儿,融合了他与她的血脉,眉眼和轮廓也许是随她,神态语气也许是随自己, 两岁多的年纪,已经学会叫爸爸……他会将这世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她们母女面前。 可是什么都没有……想到这里,沈易几乎再次愤怒了起来。 她明明对一只猫都那样温柔耐心,如果她能有他的孩子, 爱屋及乌, 她是不是也会对他好一点? 舒黎整个人被他牢牢地压在怀里,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水浸得半湿。 她伸手推他, 想出的借口拙劣极了:“苏秘书就要来了……我、我还要给她开门。” 沈易轻呵了一声,道:“不用管别人。” 说完便捧着她的脸吻了下去。 其实真的很不舒服, 舒黎的两条腿挂在男人的腰侧, 后背抵在身后的墙壁上。 浴室的瓷砖太硬太凉,她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 一时间只觉得后背被蹭得生疼, 她含着泪“嘶嘶”抽气。 沈易停下来, 两人的额头轻轻贴着,他气喘吁吁的问道:“怎么了?” 她本就细皮嫩rou,这会儿更是委屈极了:“疼。” 沈易停了两秒,然后便将手绕到后头,托着怀中女人的臀,抱着她直接向外走去。 这会儿桃桃正在关禁闭,倒是不会再有谁来打扰沈易。 他抱着怀里的女人直接进了卧室,然后便将人扔在了主卧的大床上,随即倾身覆上。 浴室吊灯的大灯明晃晃的,舒黎羞得一张脸几乎要滴血,她软乎乎的求道:“关灯好不好……” 她这样可怜兮兮的求,却叫沈易更想要欺负她了。 他心底的那点阴暗心思全冒了出来,于是故意凑近她,压低了声音,语气恶劣道:“就是不关。” 说完沈易又低头去吻她,一边吻一边含糊问道:“这张床,姓宁的有没有睡过?” 没想到他竟还要问这个,舒黎咬紧了唇,别过脸一言不发。 其实沈易先前就已经猜到,姓宁的连亲都没亲过她,料想不会有更近一步的举动了。 可他还是压不住男人的那一点劣根性,一边往下密密麻麻地吻着,一边哑声问:“姓宁的碰过这里么,嗯?……这里呢?他碰过么?” 舒黎没见过这样坏的人,他明明这样强硬又霸道地占着她,却又问出这样恶劣的话来,还要逼她回答。 她摇头不答,眼泪却在哗哗的流着。 沈易的拇指抚上她的唇,将那两瓣嫣红的唇从她的贝齿下解救下来。 他轻轻揉着舒黎的唇,又去吻她脸上的泪珠,声音虽冷,可语气里却带了几分不易察觉的宠溺:“又哭……没完没了是不是?” 沈易轻笑出声:“天天哭……水这么多,上辈子是水龙头变的?嗯?” 致命欢愉的那一刻,沈易贴在她的耳边,声音里的喘.息粗重:“就放里面好不好……梨梨,给我生个孩子。” 舒黎突然就从原本的意.乱.情.迷中惊醒过来。 她挣扎着,吓得连声音里都带上了哭腔:“我不想要……” 沈易牢牢地扣住她的腰,令她半点动弹不得。 男人高挺的鼻梁蹭在她的颊边,他哑声道:“给我生个孩子……我的一切都给它,给我们俩的孩子。” 只是舒黎并未被这话打动,她一点都不想要孩子来打乱她的事业。 她拼命地推着沈易的肩,含泪道:“我真的不要,沈易,求你了……” *** 等到云收雨歇,舒黎已经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床上的被套床单原本